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 第一百三十五章︰三百年前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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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月亮旁邊那顆星星了嗎?」。黑衣人瞥了洛影月一眼,再次前言不搭後語的伸手指向夜空(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

「很亮。」淡瞥一眼,洛影月頗感無聊的點了點頭,再看那依舊還蒙著面的黑衣人,不覺無語一翻白眼,「我說道長,你那面巾還是扯下來吧,這里就你我,帶著也累贅。」早在自己被擄走那時她就看出來了,那對不染縴塵的眸子,卻炯炯矍鑠,除了貉山道長還會有誰?

對于洛影月一語道中自己的身份,道長驚詫一怔,隨即一笑,抬手扯下了面巾來,「每到月圓之夜,南宮諭謙都會閉關,這點,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嗯,我知道,那又怎麼樣?」洛影月點頭挑眉,不甚郁悶,這道長說話咋就這麼不干脆呢?吞吞吐吐,真是婆媽!想說什麼,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賣弄什麼玄虛呢?

「月圓之夜便是南宮諭謙體內魔性滋長最為瘋狂之時,虛閉關潛練達摩心經,方能得到壓制。」收回仰望的視線,道長說著隨即轉頭直視著洛影月,「而他體內的魔性之所以能得到控制並非全是達摩心經的輔助,最主要的是神尊把他體內的魔靈封印在了血玉簫內,可是你今晚卻喚醒了沉睡的魔靈,倘若貧道沒有及時阻止你的話,不光你自己會被魔靈吞噬,走火入魔,三界更是會陷入一場不可預想的浩劫。」

什麼跟什麼呢?洛影月愣愣的望著道長,听得是一頭霧水,「道長,真沒看出來,你還有說書的天分呢?」魔靈?誰的魔靈?諭謙的嗎?盡是胡扯!

「哎」道長卻嘆息著搖了搖頭,再次望向天邊那一顆閃亮星子,「星子璀璨,月光泛紅之日,便是人間浩劫之時。」

「月光泛紅?」真的假的?瞠大著眼望著道長,洛影月晶亮的眸子里滿是不敢置信。

「如果貧道掐算無誤,南宮諭謙應該已經開始被魔性侵體了,希望血菩提可以幫助他壓制體內的魔性滋生。」道長點了點頭,微微發白的眉頭不自覺的蹙緊。

血菩提?洛影月偏頭,想起來了,當時在貉山,道長是有給諭謙一串血菩提的,那長度,足足可以繞脖子纏上好幾圈呢!他當時就說是控制什麼魔性,諭謙他當時接下也沒說什麼,難道

「丫頭,知道貧道為何擄你來麼?」洛影月正猶自想得入神,道長突然轉頭問道。

「對呀,你干嘛擄我出來呢?還挑這麼個荒郊野外的鬼地方,諭謙有危險你應該去幫他才對啊,看著我管屁用啊?」他不問,洛影月還沒想到呢!她知道?知道就不是人,而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了!

「三百年前,魔嬰降世,怨氣直沖九重天際,是其心愛人一滴血淚潤和了他的魔性,才使神父天尊有機會將他體內魔靈封印其隨身信物血玉簫上。」道長直視著洛影月的眼,炯炯的眼眸似是穿透了她的靈魂,淡淡講述著那段遠古的神話。

三百年前?愛人血淚?隨身信物?愣愣的眨了眨眼,洛影月腦袋懵懵的,全然難以消化。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是有關自己的前世!

三百年前魔嬰降世?那諭謙難道三百多歲啦?!血淚?是墮入輪回隧道是掉下的那滴和血的眼淚麼?尤還記得,那淚就滴落在魔嬰那充滿怨氣的眼楮里,隨身信物,血玉簫怎麼在自己的記憶里,完全沒有印象呢?還有那瑤琴,與此事會有關聯麼?

良久,洛影月才參悟了道長話中深意,緩緩抬眸看他,「道長的意思是,我,才能救諭謙?」微垂了眼瞼,咬了咬下唇,再抬眸,這才繼續道,「用我的血,可以控制他體內的魔性,是麼?」

道長點了點頭,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凝重之色。

深吸一口氣,洛影月不覺撫模上自己依舊不顯凸出的小月復,不禁咬了咬牙,「如果救諭謙,我會死是麼?」她問的很低,卻不是害怕。

「貧道雖是修道之人,能掐會算,卜卦觀象,可宇宙浩瀚,又豈是我一介渺渺可能參悟通透的?我只知道你的血可以救他,可世事難料,你或許會死,或許也不會(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道長搖了搖頭,臉上的凝色絲毫不減,「倘若雪靈獸不死,他的魔性便能得到有效控制」

「雪靈獸死了?!」道長的話宛如一記晴天霹靂,雪靈獸死了?它不是自己的生命獸麼?自己還活得好好的,它怎麼就死了呢?難怪,難怪這段日子都沒再見過它

「雪靈獸乃你的靈體幻化而成,它在,代表著白璃妖靈還在,而它死,便是代表著死去的白璃是徹底的不存在了。」道長說著再次眺望向前方,「白璃是南宮諭謙一直控制體內魔靈的精神支柱,而如今,雪靈獸不在,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就垮了,不然,憑借他的定力,又豈會破不了貧道的棋局?」

「我不明白。」洛影月听得迷糊,不覺皺起了眉頭,「你可以再說的明白點嗎?」。她怎麼越听越漿糊了呢?

「現在的你已是全新的洛影月,白璃的靈體能夠喚醒你前世的記憶,可是卻控制不了你的心,你愛的是夜滄絕,而白璃的靈體心系的卻是曾經的白蓮聖君,你們的心正好悖馳,它控制不了你,自然就只能被你的潛意志摧毀。」各中玄機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透悟,道長能解惑的也不過如此,「貉山一別,我便為你們卜了一卦,卦象模糊,吉凶難測,這也是貧道之所以會來找你們的原因。」正是這樣的卦象,更加昭顯著大凶之兆,一場人間浩劫怕是免不了了!

「那道長是打算帶我去哪里?」听了這麼多還是要明不白的,洛影月也失去耐心懶得再打破沙鍋問到底了,直接追問去處。若是去找諭謙的話,他們應該回城,現在他人在驛館呢!

「隨我去貉山,血菩提樹正是需要澆灌之期,只有你血液培育成熟的果子,方能抑制他體內魔性的滋長。」道長也不隱瞞,直視著洛影月的眼,回答直接,「不過你且方放心,一顆果子僅需要針扎手指那麼一滴血就可以,不出意外,不會危及你的性命。」

「意外?什麼意外?」洛影月不禁問道。

「意外就是,倘若經你澆灌的血菩提依然無法控制他體內的魔性,那麼你就得死,唯有你死,方能遏制人間浩劫。」道長的眸子依舊澄澈不染塵埃,嘴唇一動一合間,竟是清心寡欲的漠然,一個人的生死在他眼里微小若塵,他的心是大慈大愛,在乎的是天下蒼生。

「想要帶走月兒,得看我手中的劍同不同意!」

道長話音剛落,便被身後突兀響起的聲音給斷然打斷。

月色下,寒冰一如既往一襲冰藍,狹長的魅眸一如他渾然自發的氣質,冷冽衾寒,藍色的耳釘依舊折射著灼爍的幽光。手中的劍與渾然的冷冽交相輝映,愈發森寒可怖。

「寒冰?」望了眼道長淡靜的神情,洛影月不禁有些擔憂的看向寒冰,「其實我」她想說,自己是自願的,可是寒冰卻沒給她機會。

「月兒,你別听這妖道危言聳听,胡說八道!尊主他現在在驛館好好的,什麼魔性,通通一派胡言!」藍眸凌厲的瞪視著貉山道長黑色的背影,寒冰手中的劍握的咯吱作響。

「問你的劍?好生狂妄的口氣!」道長斂眸一笑,隨即轉身,直視著怒目而視的寒冰,臉上是一貫的淡靜漠然,「你不是貧道對手。」淡然低調的語氣,亦是狂上加狂。

「縱然是死,你也休想帶走月兒!」寒冰肆狂勾唇,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微斂的藍眸迸射著森寒的蕭殺之氣,儼然抱著那不成功便成仁的堅決!「月兒你別被他的妖言惑眾給騙了,就算是為了救尊主可以不要命,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也可以豁出去嗎?!」雖然對洛影月說著,可是寒冰的眸光絲毫沒有自道長臉上移開分毫。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妖道傷害月兒!決不!

「我」寒冰的話令洛影月恍然驚醒,是啊,她還有孩子,自己可以不要命,可是孩子

「尊主也絕不會允許你做傻事的(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他不需要你的鮮血澆灌的血菩提!沒有你的鮮血澆灌,血菩提照樣會成熟!」擔心這洛影月會被道長徹底洗腦,寒冰著急的幾近咆哮,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失控的沖她吼。

「不到萬不得已,貧道不會取她性命。」道長亦是態度堅定,語氣卻是一貫的淡然平和,「我乃修道之人,不能罔顧天下蒼生淪陷浩劫,冷看世間生靈涂炭而不聞不問,拯救蒼生乃貧道職責所在,義不容辭!」

「好個拯救蒼生義不容辭!但且看你有命沒命吧!」喝著,寒冰二話不說,當即舉劍就朝道長攻擊刺去。

眼看劍尖離胸口寸余,道長一個敏捷側身,輕松避過寒冰攻擊。袍袖一拂,手中已然多出隨身拂塵,腳尖點地,道長輕盈踏上草尖,身形隨即破風回退,卻是只守不攻。

寒冰亦是不做停滯,迅速變換身形攻勢,再次襲上。

劍氣如虹,拂塵如梭,一黑一藍緊密相纏。

劍若鷹擊,招招致命,拂塵揮灑,迎刃有余。

掌氣相交間,激蕩殘草飛灑,山風呼嘯,鼓吹衣袍翻飛。

第一百三十六章︰夜滄絕的莫名冷漠

兩人地上打到半空,半空打到樹梢,樹梢再打回地上,幾十個回合下來,勝負明顯有了差距。

寒冰之所以還有攻擊的余地,全是因為道長步步退讓從未還手。竟管被步步緊逼,然而道長卻依然一派仙風道骨般超然出塵,淺然淡笑掛于唇際,氣息均勻不見半分吃力,一襲黑衣儼然束縛不了他渾然天成的氣質。

反觀寒冰,額頭已然冒出密集的汗珠子,氣息明顯凌亂。對方只守不攻他已累得半死,倘若對方還手,他定接不過三招!

越是這樣寒冰就越顯浮躁,招式愈發迅猛,卻明顯凌亂無章。

突兀,正當寒冰一劍刺向道長咽喉時,道長似是已然失去了周旋的耐心,當即凝聚內力一掌擊出。

這一掌道長只用了五成內力,然而對寒冰而言是絕對招架不住的,想要撤招已是來不及。

眼看寒冰就要中掌,洛影月不假思索當即就沖上去,而就在這時,突兀平空一記掌風將道長震退數步之遠。

只聞樹葉沙響,南宮諭謙一攏艷紅蹁躚而至,正好落身寒冰身前。

「想要動我玄冰宮的人,你不配!」睥睨著眼前的道長,南宮諭謙輕蔑一笑,比狂妄,他更勝一籌。

看著眼前的南宮諭謙,碧眸幽邃,清冷倔傲如初,洛影月不禁愕然當場,她果然是被那妖道給唬住了!諭謙他看起來好好的,再正常不過,哪有什麼入魔的跡象?!

一掃三人,道長淡然一笑,隨即直視向南宮諭謙道,「既然你執意不讓貧道帶走這丫頭我也不強求,不過若是哪天你再也無法控制體內魔性誤入歧途,斬妖除魔,貧道絕不留情姑息!」說完,不待對方回話,腳尖點地,縱身一躍,人已然隱沒在了無邊的夜色。

望了望道長離去的方向,洛影月隨即跑到南宮諭謙跟前,「諭謙,道長他」所言是真的嗎?然而,他話還沒問出口,就被南宮諭謙微笑打斷。

「月兒怎麼這麼好騙呢?這麼輕易就被人隨便給拐出來了?」打趣的說著,南宮諭謙隨即牽起洛影月的手,「山上風大,你又有孕在身,咱們回去吧。」

「嗯。」凝望著南宮諭謙的含笑碧眸,洛影月愣愣點了點頭。騙?道長所言,真的如寒冰所說,都是危言聳听妖言惑眾麼?

三人一路下山回城,天邊已然泛出了魚肚白(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告別了南宮諭謙他們,洛影月一個人走在回宮的路上,腦子里一遍遍回想著道長的那些話,心情一片陰霾。

還有突襲的黑衣人,看他們身上的標記,儼然是拜月教的人,只是,這灕鼒皇宮不是有那天羅地網的防護系統,任飛鳥也插翅難飛的麼?他們又是怎麼進宮的呢?還有,打斗的聲音那般激烈,何故卻未能驚動宮中侍衛?就這一點,就很是可疑呢!玄月與軒轅宏他們本是至交好友,莫非此事與軒轅宏有所關聯?那些人究竟是拜月教的人,還是,根本就是軒轅宏的人?

「娘娘?」

一路心不在焉的低頭走著,前方突兀響起的喊聲令她不禁猛然抬頭,「漠塵,婼兒?」竟然是找了她半夜的夜漠塵他們,猶記得自己被擄走那時,就他倆追了出來。

就在洛影月愣怔間,倆人已然跑到了她近前。

「娘娘您沒事吧?那黑衣人沒有傷害您吧?有沒有受傷?」一到近前,漠塵就 里啪啦問了一通,那著急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姐,你不是被挾持了嗎?怎麼又給你放了?還是你把他 嚓解決了?」洛影月還沒來得及回答夜漠塵的話,婼兒就搶過話頭咋呼開了,說著隨即抬手比在脖子上做出一個殺的動作。

「呵呵,我很好,什麼事也沒有。」看著為自己擔心著急了半天的兩人,洛影月微笑著,卻不禁感動的眼眶一熱,隨即縱了縱肩故作輕松的道,「憑借我的聰明才智,解決一個菜鳥黑衣人,小菜一碟。」

「呵呵」見洛影月笑得輕松人也確實沒有受傷,夜漠塵緊繃的神經這才松懈了來,輕輕一笑道,「娘娘平安回來就好,咱們還是快回去吧,娘娘失蹤這麼久,皇上他肯定很著急。」

「切,我看未必吧。」洛影月正欲點頭,那婼兒又搶腔了,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若大哥哥真的擔心姐姐的話,那為何眼看姐姐被人擄走他都沒有追出來?就算他身體不好力不從心,那他還可以讓靈鷲追啊?可是他卻沒有,倒是我們找來大半夜,他這會兒沒準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呢!」

「婼兒!」一听這話,夜漠塵一臉嚴肅,當即出言喝止,「休得胡言!」

婼兒吐著舌頭縱了縱肩,「本來就是事實。」

「你」

「好了。」眼看夜漠塵就要動怒,洛影月連忙出聲打斷了他們,「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宮吧。」

和煦殿外,夜滄絕站在門口仰望逐漸變亮的天空,亦是一宿沒有合眼,蒼白瑩透的臉上,皆是擔憂之色。

抱著狐裘披風出來,看著這樣的夜滄絕,靈鷲不禁嘆息著搖了搖頭。

皇上他該不會是一直這樣等到天亮吧?昨晚為了保護皇上安全,他一直就呆在這里,後來竟不知不覺趴在桌上睡著了,醒來不見人,才發現皇上竟站在門口,這才回屋取來了狐裘披風。這灕鼒早晚溫差大,皇上身子孱弱又穿這麼單薄,身子怕是吃不消呢。

「皇上,早上風涼,還是把這披上吧。」說著,靈鷲將披風給夜滄絕披在了身上,「皇上明明就很擔憂娘娘,昨晚為何又表現得那般漠然呢?」他不懂,這相愛的人為何都這般神經質,一會兒你儂我儂,一會兒又沒事找事的相互折磨,明明擔心的要死,可卻偏偏表現的滿不在乎的樣子,這皇上究竟都在想些什麼呢?

「靈鷲,你逾矩了。」依舊望著天空,夜滄絕聲音平靜淡然,那渾然的冷冽卻是不怒自威。

「微臣不敢。」聞言,靈鷲當即惶恐垂首,退後一步。

「昨晚之事,你去調查一下(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135章節手打)。」夜滄絕拉攏了上的披風,沒有轉頭,淡淡的語氣卻有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是,微臣這就去辦。」靈鷲抱拳一禮,當即領命而去。

靈鷲離開,夜滄絕這才轉身進了屋,眉頭卻不自覺的緊蹙著,手中緊緊攥著的,是玄冰宮的信號筒,這還是他昨天自洛影月身上順手捻來的。都天亮了,月兒還是沒有消息,也不知道這會兒究竟怎麼樣了?南宮諭謙救下她沒?

「皇兄?」

夜滄絕前腳剛進屋,夜漠塵等人後腳就進屋了。然而,洛影月卻悶悶的站在了門外。

夜滄絕聞言轉身,卻沒有看到洛影月的人,夜漠塵也不禁朝身後望去,「咦?娘娘人呢?」

「在門外呢。」朝著門外怒了努嘴,婼兒鄙夷的白了夜滄絕一眼。切,假惺惺!

听到婼兒的話,夜滄絕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卻並沒有出門去看,反而回身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喂,你不是很愛姐姐嗎?現在怎樣?姐姐大難回來你卻表現如此冷淡?」一看夜滄絕這態度,婼兒當即忍不住為洛影月抱不平起來。

「婼兒,不許胡鬧。」見夜滄絕眸色一冷,夜漠塵連忙喝止她道。

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淺抿一口,夜滄絕這才放下茶盅站起身來,「折騰大半夜,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說完,也不等兩人回話,夜滄絕轉身進了臥室。

夜滄絕自始至終,只字未提洛影月。留下兩人面面相覷,婼兒憤怒,而夜漠塵也是一臉茫然。昨晚都還那麼拼命的保護著,今天咋就突然變了,對待陌生人也不至于吧?

洛影月背靠著牆,听著屋里人的冷漠,淚水已然模糊了視線。她不相信滄絕會突然變得如此絕情,肯定是有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原因,然而,竟管如此,還是如芒刺在心,好痛好痛

「姐?」婼兒一出來就見洛影月淚流滿面好不淒楚的模樣,心情也不免跟著沉重起來,「別難過了,你也累了,要不,去我那里湊合補一覺吧?」

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洛影月卻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回去休息吧,我不累。」

「可是」婼兒還想勸她,可是隨後出來的夜漠塵卻搖了搖頭,便隨即轉移了話題,「那,我們先回去了?」

「嗯。」點了點頭,洛影月眼中噙著淚水,卻沒再落下。

見她點頭,婼兒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隨夜漠塵回去,臉上皆是擔憂之色。

兩人一走,洛影月這才轉身走進了屋。半夜的折騰口干舌燥,當即走到桌前端起夜滄絕喝過的茶盅揭蓋就喝下一大口茶水。

噗嗤

剛一入口,就噗嗤噴薄出來。

冷的?這茶水顯然是昨天的,可是剛剛滄絕喝卻是連眉頭也未曾眨過一下。他的冷漠都是裝出來的?可是,他為何要這樣?哪根神經搭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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