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 第一百四十八章︰雨綿綿,心戚戚

作者 ︰

不光是洛影月,就連其他三人也不禁愕然驚怔,均聞聲看去(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148章節手打)。

洛影月機械的轉回身去,望著南宮諭謙血色褪盡的碧眸又驚又喜,還有不敢置信。

就連一臉凝色的虛空道長亦不禁瞬息露出驚喜之色,捋著胡須大嘆,「奇跡!奇跡啊!」

「諭謙,是你在叫我麼?你,你認識我了?」洛影月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的凝望著南宮諭謙恢復正常的眼眸,緊張的一動不敢動,生怕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深知自己此時的處境,南宮諭謙低垂了眼瞼,點了點頭,卻沒再多說什麼。

知道南宮諭謙是真的清醒了,洛影月心中大喜,當即轉頭對一臉沉思的虛空道長道,「道長,諭謙他已經沒事了,你現在可以放他了吧?」

誰知,虛空道長卻搖了搖頭,「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是恢復正常沒事了,可是他體內的魔性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貧道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

「不知在下可否與道長單獨一談?」一听道長不肯,洛影月當即急了,話一出口卻被南宮諭謙截了去。

回望著南宮諭謙惑人攝魄的碧眸,虛空道長無畏無懼,點了點頭,「漠塵,帶她們出去。」

「是,師父(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148章節手打)。」夜漠塵應道,隨即看向一臉擔憂的洛影月,「娘娘,我們先出去吧?」

洛影月不禁猶豫的望向南宮諭謙,見他嘴角揚起一個讓她放心的弧度,這才皺著眉頭一步一回頭的隨著夜漠塵他們走了出去。

一直目送著洛影月他們上了洞頂,南宮諭謙這才轉頭看向虛空道長,「諭謙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親自去辦,所以,還懇請道長務必想辦法幫忙壓制體內的魔性。」

「為了夜滄絕。」這話虛空道長不是詢問,而是肯定,臉上是洞悉一切的淡定。

對于虛空道長的一語中的,南宮諭謙絲毫不覺驚訝,「我不能失信于月兒。」

「哪怕粉身碎骨,元神俱滅?」直視著南宮諭謙的眼,虛空微蹙眉頭。

「魂飛魄散,就算永世不存也在所不惜。」南宮諭謙惑世碧眸毅然堅定。

凝視著南宮諭謙堅定的眼神,須臾,虛空道長才皺眉點了點頭,「好,貧道盡力而為,目前血菩提還未到成熟之期,倘若強行將其生長加速,便需要大量的人血,而她卻是你魔性的根源,需要抑制,非取她血不可。」看到南宮諭謙眼里的痛心和不忍,虛空道長頓了頓,這才接著道,「她身懷有孕,氣血過虛對胎兒不利,貧道雖未得道飛身,不過已非凡胎,體內血液自然與常人不同,我會用我的血與她溶灌血菩提一試,不過魔由心生,你體內的魔性能否得到有效的控制,關鍵還是看你自己的意志。」

「多謝道長成全。」雙手被鐵鏈禁錮著,南宮諭謙僅頷首點了點頭以致謝意。

「這也是貧道自己的劫數,我幫你,亦是在幫自己,拯救天下蒼生。」虛空道長眸若清水,字字深隱玄機。

曾經掐指,這幾個孩子便是他命中劫數,是得道飛身還是再墮輪回重新開始,推算結果模糊,一切全憑天意,但且憑心而走,走一步算一步吧,雖然明智之舉是不應該放他出鎮魔石,可是,哎

洛影月焦灼的徘徊在洞口,老久不見虛空道長上來,心中不禁浮躁煩亂,腦子里只有一個信念,她要救諭謙,不能眼睜睜看著諭謙受這樣非人的折磨,絕對不行!

耳尖的听到腳步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洛影月連忙便蹲在了洞口,那冒失的動作,全然忘記了自己孕婦一事,直看得身後兩人一陣心驚,背後直冒冷汗。

見上來的只有虛空道長一人,洛影月瞬息耷拉下了小臉,還不待他上來,就已然開始質問,「我說你這道長怎麼就這麼固執呢?諭謙他都已經好了,你干嘛還是死扣著他不放?還是心懷不軌,真正魔性大的人是你?!」站起身來,洛影月雙手叉腰瞪著虛空道長氣得雙頰紅彤,好不氣憤,「我要你放了他,立刻!」

抬頭望了憤憤不平的洛影月一眼,虛空道長腳尖一點,輕身一躍已然飛身出了洞口穩落與她身後,只手負手而立。

洛影月微微一愣,隨即轉過身來。

「為了救他,你真的不惜一切?」空虛道長直視著前方,唇齒輕啟,淡漠如水。

「對!不惜一切!諭謙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算是全世界放棄了他,我亦然不會松開他的手,不問前世種種,只因今生他是我師父我便無法漠視一切。」洛影月說著轉到虛空道長身前,直視著他的眼,然而那絕情絕欲的淨然眼眸卻不見半分浮華情緒。

「血菩提正值青澀之期,加速成熟得耗費你大量的血,對你目前的體質和情況來說是大大不益。」虛空道長不禁欽佩兩人為彼此甘願付出一切的堅決,如此至情至義,就算是他這個修道人也無不動容。

下意識的,洛影月揪緊了月復部的衣裳,深吸一口氣,強抑下心中割舍的痛,「孩子對我固然重要,可是諭謙他也很重要,我必須救他,或許這便是命吧,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孩子,不是娘要舍棄你,娘,是迫不得已,對不起,對不起

「為了天下蒼生,貧道願意一試,不過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這話,虛空道長說的極沒底氣,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否暫時壓制南宮諭謙體內魔性,更別提是徹底根除,只因,他們已然達成了協議,一切,順應天命吧!

「你的意思你有辦法救諭謙,對麼?」听到虛空道長這話,洛影月驚喜不已,望著他的眸子是即希夷又緊張,生怕自己猜測有誤。

「貧道也沒有十全的把我,但且孤注一擲。」虛空道長點了點頭,「至于他體內的魔性是能否暫時壓制或是徹底根除這還是個未知數,所以,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有可能咱們的努力到頭來都是白忙一場。」

「不管結果如何,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洛影月的決心和堅定再明確不過。

虛空道長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先回去吧。」說著,手中拂塵一揮,又是轟隆一聲巨響,洞口已然再次壓在了山下。

在道觀住下的日子幽靜而愜意,然而洛影月卻無心感嘆山間的美好,或是緬懷傷心的過往,心情無一日不是緊張的寢食難安,心心念念牽系著的都是鎮魔石下的南宮諭謙。

對南宮諭謙,洛影月有著難以名狀的愧疚,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可是自己不光是暫忘了他們的過去,更遺落了心。或許,自己帶著記憶重生,或許,自己依然愛上他,結局或許就能改變,他就不會入魔,只是遺落的心,又怎麼能找得回來?

自那日山下回來虛空道長就一聲不響閉關了,轉眼好些日子也不見他出來,不大不小的道觀里,便剩下洛影月,夜漠塵,婼兒三人朝夕相對,然而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就連一向活潑的婼兒,也難得變得沉默安靜了。

洛影月當然知道虛空道長之所以閉關,一定是在苦思解救南宮諭謙的法子,雖然心急如焚,卻也只能耐心等著。

來貉山這些日子,第一次下起了雨。雨下得不大,淅淅瀝瀝卻給每個人心上都加蒙上一層陰郁,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倒是愈發凝重了。

洛影月站在屋檐下仰望陰雨綿綿的煙瀛天空,伸手接著屋檐上直線留下的水柱,單薄的身子有些瑟瑟發抖。

夜漠塵一直在她身後站了良久,看著她瑟瑟發抖的單薄身影著實心疼,一番心理掙扎猶豫,還是禁不住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走了上去。

「娘娘,山上氣候沁涼,披上吧。」說著,便將外套披在了洛影月身上。

回頭看向夜漠塵,洛影月微扯嘴角,漾出一抹苦澀,隨即將身上他的外套取了下來,遞還道,「不用,我不冷。」回望細雨中,低垂眼瞼想想又繼續道,「你也不用總是娘娘長娘娘短的叫我,就和大家一樣,叫我影月或是月兒吧。」

微微一笑,夜漠塵不置可否,卻堅持著將外套又披在了洛影月身上,「還是披上吧,你若病了又拿什麼力氣救南宮諭謙?我也不好向皇兄交代不是?」

提到南宮諭謙,洛影月不禁有些動容,卻又在他提到夜滄絕時難過的皺起了眉頭,「你毋須擔心向皇兄交代,我的生死,他已經不會在乎了。」咬著下唇頓了頓,「他,已經不再要我了,哦不對,是從來就沒有真心想要過。」棋子,呵呵多麼諷刺啊?自己一開始有目的的接近,到傾心付出,忙活半天,卻不過是一顆別人棋盤上的跳梁小丑而已。

感受到洛影月的傷心絕望,夜漠塵不禁皺起眉頭,正欲說些什麼眼角余光卻瞄到一邊躲著的婼兒,那怨忐含淚的淒楚目光令他不覺心神一震。

婼兒她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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