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 第一百七十章︰刺客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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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被刺,雖然傷得不重,可在宮中投擲的震蕩還是不小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章節。群臣惶惶,無不討論揣測著刺客的身份,是受人指使,還是亂黨賊子,不顧一切進宮行刺,目的何為?

這些天,洛影月也一直在琢磨著刺客的身份,總覺得熟悉,卻一時又想不起來,直覺此人此番來刺主要目的並非沖著刺殺夜滄絕那麼簡單。然而,夜滄絕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對刺客的事情也表現得滿不在乎,又似是對一切早已了然于胸,胸有成竹般。

看著徑自和兒子玩得火熱的夜滄絕,洛影月一時不禁有些郁悶,看著沒事人似的他,總感覺自己是瞎折騰。

「滄絕,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刺客的身份了?」上前接過被夜滄絕咯吱得直笑的兒子,洛影月試探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呢?」

抬手擦了擦被小家伙親了滿臉的口水,夜滄絕隨即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此人留不得,只是要殺,卻」

「怎麼了?」抱著孩子在夜滄絕旁邊坐下,見他面露為難,不禁疑惑問道。

「花娘于你我有恩」

「你是說,他是軒轅宏?」只有軒轅宏才會牽扯到花娘,才會讓他們為難不知如何處置。

夜滄絕點了點頭,並未答話,徑自翻起茶碗自個兒斟茶。

「可他畢竟乃一國之君,竟然親身犯險向你尋刺」皺眉一番沉思,洛影月心中豁然恍悟,「難道他是知道了你和禧妃的奸情,來尋仇的?」

「噗嗤」洛影月話音剛落,夜滄絕到嘴的茶水就噗嗤噴了滿桌,嗆咳不止,「咳咳!咳咳咳」

「呃就算是提到你的小情人,你反應也不用這麼大吧?」夜滄絕過大的反應當即惹得洛影月極度不快,一提起禧妃,她就想起滄絕曾經對他的絕情,雖然禧妃已死,可這卻一直是她解不開的心結。

「禧妃是鬼蜮門的人沒錯,可我與她不過是主子和屬下的關系,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良久才止住嗆咳,夜滄絕漲紅著臉正色解釋道,「我那時是以為自己快死了,所以」

「所以才合演一出偷情戲碼來騙我?」洛影月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接過了話頭,「可是你可知道,那時候我們的孩子差一點就沒了?萬念俱灰的絕望你知道是什麼感覺麼?」

在貉山的日子她就有想到或許是這個可能,只是她一直沒有勇氣求證罷了,可當再次看到他們出雙入對時,他的冷漠讓她徹底絕望了。然而當听說他和諭謙將在雲峰之巔決戰,她第一擔心的居然是他,她好討厭那時的自己,自私的令人發指,諭謙他那麼好也是那時她才明白,無論他怎麼絕情,自己終究是放不下他的,對他的愛,早已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正因為對他的愛到了如斯地步,當親眼看到南宮諭謙‘慘死他手’之時,才會不堪打擊。

如今雖然證明他們之間沒什麼,但洛影月還是耿耿于懷,要是他們的孩子因為那件事沒了的話,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的!愚蠢的男人!

「月兒」夜滄絕被問的語塞,伸手欲將洛影月拉進懷里,卻被她錯身拒絕了,「對不起」回想起她跪在雨中悲痛欲絕的模樣,至今都還揪疼著心,若不是自己到的及時,他們的孩子恐怕是真的會保不住吧?

「哼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章節!」雖然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且她老公也確實守身如玉沒有爬牆,可洛影月還是生悶氣的說,哼哼的別過了臉,卻忽然驚覺想起夢里道長的交代,眉頭一皺忙轉回頭來,「對了,我打算抽時間卻貉山一趟,不管那夢是真是假,得去看了我才放心,若是真的,都耽擱一年之久了,我有愧道長所托,我」曾經就和夜滄絕提過虛空道長托夢讓自己幫忙安葬亦是,可他說什麼就是不準自己去。

「貉山路途遙遠,現在宮里剛出了這麼個事,我又不能陪你,你一個人太危險,還是過段時間,我們再一起去祭拜道長吧。」蹙眉深思後,夜滄絕還是搖頭拒絕了洛影月的要求。

「祭拜?」這兩個字讓洛影月一個激靈,「你的意思是道長他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在你第一次提及的時候,我就讓漠塵和婼兒回去過貉山一趟,他們去的時候,道長人就在密室,仙去多時,他們已經將道長在道觀附近安葬了。」當時听到漠塵他們回來後稟報的一切,夜滄絕也驚詫了一把,難以置信月兒做的夢居然會是真的。

「什麼?!原來這夢是真的?」洛影月听罷,很是驚詫不已,「不過,你既然讓漠塵他們去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忙于政事,忘記了。」說著,夜滄絕再次端起茶碗淺啜了一口。

不滿的怒了努嘴,洛影月也不再多抱怨,既然都已經安葬了,她也就安心了,那就等這陣子平息了再去祭拜好了。回想起那個夢,再看了看正兩只爪爪趴在桌上猶自玩得樂乎的兒子,她不覺有些失神,難道神父天尊真的就那麼放過了自己和諭謙麼?

還記得神父天尊有提到守護仙草的仙鶴童子難道,那仙鶴童子就是滄絕麼?!一直都沒在意,以為就是一個夢而已,不料,卻不然。原來,緣起緣滅,冥冥中,一切皆是因果注定,和滄絕,早在前世就結下了不解之緣,只是錯過了一世的時間而諭謙,如果上一世他們沒有相遇,或許,他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了吧?

「在想什麼呢?」不經意抬眸卻發現洛影月正痴痴的望著自己的臉出神,夜滄絕不禁好笑的推了推她的手問道。

「沒。」回過神,洛影月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覺得緣分這個東西很頑皮,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那便是一生一世的幸福,可在對的時間遇上不該遇到的人,所造就的,卻不止是一個人的傷害和無奈。」

「怎麼突然生出這麼有禪意的感觸了?」听著這有些惆悵的感嘆,夜滄絕喝茶的動作不禁一滯。

「難道不是麼?」洛影月不答反問,想起前世和南宮諭謙的種種糾葛,嘴角不禁噙著一抹苦澀。

「是啊!」夜滄絕垂眸感嘆,「世事多變遷,造化太弄人。」再飲茶,流竄齒間的,竟是澀澀苦味兒。

「皇上不好啦!」正此時,門外卻突兀響起李公公驚惶喊叫。抬眸尋去見,他人已經跌撞沖了進來。

「李公公,你素來不是那等魯莽之人,何事驚惶至此?」夜滄絕挑眉,語氣雖然溫潤,然那蝶翼般縴長是羽睫卻啜起一層淡淡的不悅。

「回皇上,剛剛天牢來報,刺客越獄潛逃了。」幾番深呼吸,李公公總算是壓抑住了內心驚惶激蕩的情緒,沉穩道來。

然而,听罷,夜滄絕卻再次端起茶碗啜飲起來,優哉游哉不見半分情緒,「逃就逃了吧。」

「啊?」李公公對他的反應弄的腦子一迷糊,有些反應不過來。

「出去吧,不就是逃了一個小小刺客,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說著便擱下茶碗抱過不知何時已然玩得睡覺的小逸凡起身朝內室走去。

「是。」李公公模了模腦袋,滿臉不明,卻還是退了出去。

望了眼茫然轉身而去的李公公,洛影月連忙起身緊跟夜滄絕身後走去,「滄絕?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軒轅宏會越獄而逃?還是,你是故意放行的?」

夜滄絕微側頭,腳步卻未停,「他此番進宮目的並非行刺而已,只是剛巧被我給撞上不得已才那麼做的。」想起那時在回帝央宮的途中遇到軒轅宏的突襲,夜滄絕冷冽的眸子隨即劃過一抹狠戾,「他目的尚未達成,不會就這麼離開的。」

「這麼說他人還在宮里?」洛影月停下腳步皺了皺眉,這才跟著進了房間,「可是他此番目的是什麼?該不會還是糾結那勞什子的藏寶圖吧?」嗯!諭謙宣布那藏寶圖是假的那會兒,軒轅宏人不在!

「他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呆在宮里,不過,不會出京城就是了。」夜滄絕冷冽一笑,不置可否。隨即走到床前將小逸凡放在了床上,拉被子蓋好,這才轉身扶著洛影月的雙肩凝望道,「這些日子多加小心,知道嗎?」。

「嗯。」洛影月點了點頭,「我會的。」不知為何,心中竟因這句話沒來由的一咯 ,總覺得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基于先發制人以及自身和凡兒安全考慮,看來得麻煩幽若初晨他們一趟了,也順便問問寒冰境況如何,這一年里幾乎和外界月兌離了所有聯系,也不知他的傷可有痊愈?而奇怪的是,這一年的時間來,幽若她們竟也沒有主動聯系過自己,每每想起這點,她都好生不安的說,只奈何之前剖月復產的緣故,夜滄絕總是以自己身子虛弱為借口,說什麼就是不準她出宮,雖然知道他應該是不想自己回去那地方觸景傷情,是真的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可是,那里還有著牽掛,她是真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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