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 第一百七十四章︰蹉嘆斗轉星移間,物是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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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打算去調查玄冰宮一事的夜漠塵只得臨時做了變動,當即直奔靈府而去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174章節。偌大的靈府,守衛如往昔一般警戒森嚴,然而今日,卻因為靈鷲的受傷,靈府上下皆被一片陰霾籠罩得喘不過氣來。

夜漠塵沒有帶隨從備馬車,而是一人輕騎到了靈府大門。

守門的侍衛見他翻身下馬而來,連忙推開大門,恭敬的行禮退避兩邊讓出道來,「王爺」

看都未看那兩人一眼,夜漠塵如那風卷殘雲般疾步沖進了門去。

剛走到正廳,迎面就見一大夫走了出來,夜漠塵連忙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靈大人傷勢如何?」

大夫聞言抬頭一怔,卻還是如是作答,「凶手下手極狠,只差毫厘就傷及心髒,現在人還昏迷著,發著高燒,情況不容樂觀。」

听著大夫的話夜漠塵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卻還是鎮定的側身讓大夫過去,而他則是腳步不停的直奔靈鷲房間而去。

遠遠的,迎面走來的管家張伯見到是他,當即疾步跑上前來,正欲行禮,卻被他揮手打斷。張伯不過年過五旬,可那滿面溝壑的皺紋卻顯得他像是有六十好幾,一身下人的灰布干淨歷練,愈發襯得他憨厚老成。

「靈大人呢?」問著,夜漠塵腳步卻沒有停。

「大人在房間里。」管家連忙調頭跟在身後,恭敬的應道。

推門而入,看著雕花床榻上那臉色慘白了無生氣的男子,夜漠塵不覺眉頭一蹙,舉步走到床前,伸手為他把起脈來,然手指剛一觸及那脈搏,琥珀色的俊眸不禁凝重一沉。哎發著高燒臉色還慘白至此,對方可真是下了狠手,顯然是決意要取他性命。

「管家?」放下靈鷲滾燙手,夜漠塵微側頭道。

「王爺有何吩咐?」見王爺親自為自家主子把脈擔憂,張伯感動的無以復加,當即態度更加恭敬了幾分,深深哈腰應道。

「即可派人去太醫院使顧明盼府邸,讓他馬上趕來為靈大人診治!」想著剛才踫頭的那半百大夫,夜漠塵不禁有些低惱,這些下人都沒長腦子不成?傷勢如此嚴重,居然就只找一些庸醫看診!

「是,小的這就去。」一听這話,張伯更是感激涕零,當即行禮轉身跑出門去。

張伯一走,夜漠塵就起身來到了床前,負手而立,望著窗外,眉宇間焦慮與疲憊交織,曾經的空靈不染縴塵的出塵俊顏不知何時早已被消磨殆盡,入塵太深,人也在不知不覺間變了好多,人自然而然多了許多以前沒有的情緒,幸福,焦慮,復雜,深沉

這些,似乎都是他在重新踏入宮門的那一刻,就在逐漸發生著令人不易察覺的變化。

沒多久,張伯便帶著肩挎醫藥箱的顧明盼推門走了進來。

「王爺。」一見窗前長身而立不知在想什麼的夜漠塵,顧明盼忙上前行了一禮。

「來了?」問著,夜漠塵這才轉回身來,「去給靈大人瞧瞧,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他醒過來。」

那命令的口吻令顧明盼沒來由一個寒噤。這王爺自己不就是個醫聖麼?他都沒辦法,自己醫術遠在他之下,這樣一來不是明擺著的為難麼?

「本王無心為難你的意思。」一眼看透顧明盼心里的嘀咕,夜漠塵隨即道,「只是本王另有要事要辦,靈大人雖然傷勢嚴重,但索性沒有傷及內髒,只要想辦法把燒給退下,生命便無大礙。」

被夜漠塵看透心思,顧明盼當即驚出一身冷汗,忙欠身應道,「王爺放心,下官定當竭盡全力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章節。」天!心里想什麼這王爺都能看穿,可真是可怖,幸好他不是皇上!

頷首點了點頭,夜漠塵隨即轉身出了房門,微斂的俊眸里,是外人無法參透的深沉。看來,這軒轅宏比預料的更加棘手呢!

靈鷲受傷定然和他月兌不了干系,看來這玄冰宮一事還得暫時擱置,目前想辦法應對軒轅宏那邊才是關鍵!

再次回來玄冰宮,站在山腳仰望那銀裝素裹的沒雲山頂,就這麼看著,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改變,然而閉上眼眸深呼吸,洛影月不禁眼角鼻翼一陣難忍的酸澀,不覺感嘆,斗轉星移間,物是人已非。

正惆悵感傷間,眼角余光忽然瞄到不遠的那條窄小蜿蜒至上山頂的山道,洛影月不禁疑惑的望了過去。咦?這山不是從沒有山上道路的麼?何時多出一條山道來的?莫不是眼花?還是說,是自己一直太馬大哈,沒有注意到?沒道理呢,這麼招眼的一條山道,自己就算再大意也不可能看不見吧?

任憑她絞盡腦汁也不會想通,其實這山道之所以以前不見,並非是南宮諭謙布了什麼陣發,而是他設下了結界。

「宮主?」

正蹙眉深思間,身後突然想起一道悅耳親切的呼喚,洛影月連忙轉身看去,只見幽若正帶著兩名男弟子,三人均懷抱一大堆大紅布匹站在身後。

「幽若,你們這是」看著他們懷著的瑰麗布匹,洛影月狐疑更甚。今天的玄冰宮怎麼處處透著古怪呢?

「啟稟宮主,這正是為寒冰和初晨準備的。」順著她視線低頭看了眼懷里的東西,幽若露齒一笑,應道。

「給寒冰初晨準備的?為什麼?」眨巴眨眼,洛影月傻傻的問著,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有兩天就是他們成親的大喜日子,屬下不是給宮主發了喜帖的麼?」見洛影月茫然的反應,幽若也疑惑了。

「他們成親?!」洛影月當即震驚不小,隨即想到喜帖嘟嘴搖了搖頭,「我根本沒收到什麼喜帖啊?」好家伙!原來是寒冰和初晨要結婚啊!只是,他們倆何時湊上對兒的?呃!那寒冰的傷是完完全全的徹底好了?呵呵這還是這一年來听到最令人欣慰的消息了呢!

「沒有嗎?」。這下換幽若疑惑了,這喜帖分明是她親自送去靈鷲府邸,讓他轉交的啊?

眼珠一轉,洛影月忽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定然是夜滄絕將此事隱瞞了下來。

「我們上山吧。」不想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洛影月釋然一笑,當即轉移了話題。

「嗯。」幽若連忙點了點頭,隨即側眸向身側兩名弟子一使眼色,那兩人便抱著東西徑自走在了前面,上了那條蜿蜒至上的狹窄山道。

望了望倆人的背影,幽若這才幽幽道,「因為尊主入魔,整個玄冰宮弟子一夕之間全不幸誅滅,現在這些人不過是從一些分舵調過來的。」

洛影月了然的點點頭,回想玄冰宮昔日的繁榮,心里不禁蒼涼一片。

「這條山道怎麼以前都沒見到過?」走上山道,洛影月頭也不回的問道。

「因為之前尊主設有結界,所以看不到,其實這山道一直都是存在的。」幽若抬眸望了望,如是應道。

有些驚訝,但細想來南宮諭謙的身份,隨即又了然了。他本就不是凡人,不是麼?呃,那大家自小就跟著諭謙學功夫,莫不是都學得法術?!想到此,她不禁有些郁悶,為什麼這麼多年,就一次每見過諭謙憑空變過東西呢?無論神魔,這不是最小兒科的把戲麼?

「對了,宮中既然沒有收到喜帖,那怎麼又突然來了?」想起這個,幽若不禁疑惑問道,「宮中這一年來對我們不聞不問,我們還以為,您已經把我們給忘記了呢。」自從知道宮主生產清醒,她們就幾番欲要進宮去探望,卻每次都被拒之門外,而且皇宮戒備出奇的森嚴,任她們使出渾身解數,就是進不去,這一年時間里,她們無不擔憂著宮主的情況。

「怎麼可能把你們忘了?這一年里我之所以沒有出宮,那是滄絕擔心我身體虛弱,不放心讓我出來。」扯了扯嘴角,洛影月嘴角不禁噙上一抹苦澀,「其實,我此番回來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頓了下來,她不禁有些猶豫,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將雪鶯她們的事說出來,還是,等到寒冰初晨成親後再說?

「什麼事啊?」見到忽然停頓不語,幽若不禁追問道。

「算了,還是過兩天再說吧。」思來想去,洛影月還是覺得現在提這事不好,畢竟初晨寒冰難得找到彼此的幸福,自己若在此時破壞,那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還是等他們成親後再說吧,反正雪鶯他們被抓去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滄絕既然答應不會讓她們有危險,那應該不會有事。

「可是,不是很重要麼?听她忽然不想說了,幽若不禁疑惑挑眉,心中不知為何,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洛影月聳了聳肩,卻沒再多說什麼。

見她不肯再說,幽若心里雖然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卻還是本分的閉了嘴不再多問。

越往山上走,空氣愈發的寒冰,反射性的攏了攏單薄的衣裳,望著那近在咫尺的皚皚白雪,眼前不由自主回放起南宮諭謙昔日的樣子,慵懶魅惑的,高高在上的,睥睨傲視的一幕一幕就像是膠卷般不停的回放著,洛影月眼楮不禁澀痛的厲害,就連每一次呼吸,心間似乎都帶著刀扎般的錐痛,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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