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說那個狂妄的小子死了?誰干的?!趙信?沒听說過,戰爭學院的新人?呵呵,有點意思,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突然舒暢很多啊,來來來,我們去找個妹妹交流下感情,我覺得今晚我能大戰100回合啊,阿奎的臉一定跟死了爹媽一樣,手下最有潛力的小子死了,哈哈…」
……
「這個消息是真的?」
「沒錯,地獄關的線人傳來的消息,隕奎為此正大發脾氣呢,有幾個不會看臉色的家伙已經被他殺了。」
「這也難怪,那個用電的小子潛力很不錯呢,知道誰干的嗎?」
「戰爭學院,趙信,目前只知道這麼多的信息。」
「沒听過的名字呢,新人嗎?去聯系學院的線人,讓他們查查這個人的底細。」
……
「嘿,死就死了,唯一能證明的是他不適合在這個世界生存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管怎麼說他在地獄關也是超級新人,隕奎重點的培養對象,看來地獄關和戰爭學院的關系會更惡化吧。」
「你太小看那小子了,再有潛力活不下去也沒用,這個世界哪天不死上千八百人,比他有潛力有實力的更多,而且就算隕奎不爽又怎樣,難道他能和戰爭學院開戰?那小子也不過是地獄關強者之一,比他厲害的人還少嗎?更何況,他損失一個得力手下,別人看笑話還來不及,去找學院報仇?如果他真這樣做,就離死不遠了。」
「也是。」
「比起這個,我更擔心阿狸呢,那個騷狐狸的勢力崛起很快,最近就連‘熊爸’都跟在她身邊,這才是我們要擔心的,咱們高天原的勢力已經定型,現在沒有多余的好處分給新型勢力,再這樣下去平衡會被打破的,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們這里就會有一場內戰。」
「那您的意思?」
「阿狸這個女人不簡單,能讓熊爸跟在身邊,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有熊爸在我們也不能隨便動她,現在只能看情況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騷狐狸要崛起,就表示我們之中有一個勢力將會滅亡,不知道誰會被踩在腳下,成為歷史和成功者的踏腳石。」
……
「我們學院的人?1年z班?」戰爭學院內,外面掛著‘學生會’的房間內,數十個人聚集在這房間中,就跟上面那些人差不多,他們也是被一條情報吸引過來的,這次趙信弄出的動靜真的很不小,就算是趙信也肯定想不到,自己干掉的對手來頭這樣大。
「沒錯,干掉對方的人叫趙信,我們學院的新人,1年z班,剛剛結束試練任務一個月時間都不到,這是他的部分資料,因為他從來沒有跟誰來往,所以只能找到這麼多。」
「這次的1年z很厲害啊…」
「是的,根據最近從院長那里得到的情報,1年z班雖然剛剛成立,但學員的綜合實力卻遠超a班,原種的數量也非常夸張,可以說他們是這次所有新人中的精英。」
「看來我們學院終于要翻身了?這次干掉地獄關的超級新人,咱們的院長肯定很興奮吧。」
「現在高興還太早了,別忘記半年後就是‘浴血競技賽’了,到時候能有多少人參加還是個未知數,就算參加能不能活下來也是未知,潛力再好沒有命也白搭,就跟這個地獄關的新人一樣,還不是折在無名小輩手中?所以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等到他能在競技賽活下來後再說吧。」
「你說的也是,換個話題,最近學院的一年級突然出現一個秘密組織,名為‘三葉草’,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學院大大小小數百勢力,誰能知道全部?」
「話雖如此,但這次卻沒那麼簡單…」
……
還是學院的食堂內,趙信坐在角落中吃著食物,幾個食堂的熟客早已經習慣他這非人類的飯量,在看到他後也不會驚訝。
雖然見過幾次面但雙方卻沒有任何交集,可以說在這學院內除自己認可的朋友外,所有人都是陌生人,而且這些人隨時都有可能死掉,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浪費口水跟對方交談,消耗腦細胞記住對方的名字和長相?
「任務結束了?」
趙信就算沒抬頭也知道是誰在跟自己說話,在所有人中能和他交談的無外乎幾個人,他點點頭沒有說話繼續吃東西,而恩奇都跟吉爾伽美什坐在他對面。
「這次收獲怎樣?」
「只有積分,而且還被別人算計了,總的來說還算不錯。」趙信雖然沒有詳細說明任務過程,但也沒有隱瞞欺騙什麼,他只是用最精簡的語言來敘述自己的遭遇。
「沒有考慮過做做別的任務?比如說月常或季常?」
恩奇都的話讓趙信停下,他抬起頭看著眼前跟自己有過一些交流,但卻沒有實質性東西在里面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比起任務我更想知道你們的目地,從上次就能感覺出,你們接近我並不簡單。」趙信咽下食物後這樣說道,他可沒天真到認為是這兩個女人看上自己了,畢竟她們兩人身邊還有另一個男人存在,趙信敢用自己的腦袋保證,如果自己對這兩個女人有非分之想,先別說那個叫雷的男人,就算眼前這個金發美女都能干掉自己,就像上次那些人一樣。
「我們的確有目地,只不過這個目地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
「我是棋子嗎?」
「唔,至少目前是這樣,會感覺不爽嗎?」恩奇都笑著問道,而趙信盯著她,幾秒中搖搖頭︰「不會,因為我現在沒資格不爽,因為我知道自己可能連棋子都算不上。」
「既然如此,就先努力成為棋子吧,如果你真的想要了解這個世界,就去做做季度任務吧,也許你會發現什麼,吉爾我們走吧。」
恩奇都說完就打算離開,從未開口的吉爾伽美什這時候說道︰「不要一上來就把自己想成棋子,太悲觀了,至少我們不是以這種想法來接近你的。」
看著兩個女人,趙信搓下鼻子,接著低下頭繼續吃飯不再吭聲。
也許對他來說自己在別人眼中什麼身份並不重要,因為他明白現在的自己,沒有資格去要求什麼。
棋子?
也許很不錯,至少在趙信看來,棋子這個身份可是有很多好處可以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