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劃過一絲玩味,聿景深對準女人站定的方位,將華麗的車身,筆直的開了過去。
「喂,你想鬧出人命?」瞥見跟前的情形,傅岑歡將倆手撐在前面的座位上,對著聿景深問道。
「不管你是誰,殺人都是犯法的!」目光追隨女人慘白的臉,傅岑歡忍不住開口。
彎起魅惑的嘴角,聿景深神色一暗,更加全力踩下油門。
眼看那車筆直的朝自己飛奔而來,露出萬般驚恐的神色,女人想也沒想,立即抬腳,哆哆嗦嗦的往後一退。
眨眼之間,那華麗的車身,剛好擦過女人慌亂飛舞的裙擺,卻是沒有再進一步,在她先前站定的地方穩穩停下。
「你被封殺了。」
降下車窗,聿景深冷嗤了下,換了車擋,那寶藍色的跑車便飛奔離去,徹底的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下。
全身發涼,女人驚魂未定的癱軟子。
先前,她還指望打破聿景深的慣例,卻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真如傳聞那般,他的唇,真不吻女人,若是想跨界,便是觸及了他的冷漠線。
現在,她被封殺,以後,再也別想在演藝圈里混下去。
「現在,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身體竄上一股冰冷的寒意,傅岑歡能懂,這個男人,絕對是她惹不起的,既然那些追她的車子已經走遠了,那麼,她最好快點離開這輛車,離開車上這個危險的男人。
「怎麼,利用完我就扔掉?你想走,一句話可是不夠的,還人情,沒這麼簡單!」面色冷峻,聿景深騰出一只手,慢條斯理的搭在窗邊上,那長指的節骨根根分明,修長完美。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手,要不是親眼看見,傅岑歡被人活活揍死都不信,男人的手也可以集野性、優雅于一體。
這時候,他做出一副很慵懶無害的樣子,卻能給別人帶來一陣強烈的壓迫感。
「那你要我怎麼做?」眼珠子動了動,傅岑歡立即問。
「做,女人該做的事。」語調淡淡,聿景深薄唇輕揚,外面的冷風灌入車里,細碎的發絲頓時舒展開,為他增添了一份狂狷的野.性。
榛名山賽道。
賽道的起點處。
這里,引擎聲此起彼伏,就像一群蒼豹在拼搏吼叫,無不刺激著看台上一群男男女女沸騰的血液。
臉上皆寫滿期待,他們都在等待接下來激動人心的比賽。
完美漂移滑行,瞬間,聿景深立即剎車,那華麗的車身剛好就停在比賽起點上。
一位衣.著火.辣的女人手拿巨型舉牌,優雅的站在起點前,對著跟前的好幾十輛車子數秒。
「看好別的車,車尾被跟上的時候,就提醒我一聲。」另一輛黑色轎車里,男人對著副駕駛上的女人認真說道。
立即下車,聿景深將後座的傅岑歡撈去副駕駛的位置。
「我不會坐賽車的副駕駛。」傅岑歡知道,今晚他需要一個女人,坐在他的副駕駛上,幫忙盯緊身後的車。
「坐穩了,你只要閉嘴就行。「立即回到駕駛座上,聿景深瞥了下傅岑歡,淡淡的吩咐,活像她是一個很大的麻煩似的。
「我懂道理,人情總是要還的!」想起先前借著他的車躲避了一群車,傅岑歡很認真的系好安全帶,撇撇嘴,「行,我不吵,也不鬧,我保持安靜。」
「3,,2,1!」
當口令數到一的時候,立即,大幾十輛車子都順著彎曲的賽道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