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下堂妃 第七章 都城名妓斗歌會

作者 ︰

酒樓的生意基本已進入了正軌,已經成為長樂街最紅火的酒樓。在青青的耳提面命的指導下,蓉兒已經由一個時時撅著嘴動不動就眨巴著大眼楮冒淚花的小丫鬟蛻變成為一名不錯的小會計了,算盤撥的啪啪響,不需要青青時刻監督著了。這個月,青青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和莞兒選歌和排練上。

莞兒的聲音清麗,音域亦廣,選歌並不難。而且莞兒天分頗高,一學即會,能迅速的把握住歌詞中的情感,很快連我這個老師都嘆為觀止了。時間在莞兒刻苦的訓練中慢慢消逝,轉眼間,都城聲名最盛的歌妓斗歌會將要開始了。

名妓斗歌會是都城的一場盛典,屆時將有十二名都城中最有名的歌妓參加。能參加斗歌會的,無不是容貌傾城,歌喉出眾。斗歌會在穿越都城而過的瀟水河邊舉行。一條巨大奢華的花船停在岸邊,花船上有裝飾華麗的高大的表演台。歌妓花魁們將在台上獻唱。岸邊擺放著一排十二支大花籃,你喜歡哪個歌妓,便可將手中的小紅花放入相對的花籃中。斗歌會結束後會將小紅花當場清點,誰的小紅花最多,便是本屆的歌魁了。成為歌魁後不僅可得千兩白銀,而且要做花船游覽都城一圈,名動都城,世家子弟爭相拜訪,千金欲買佳人一笑。听說上一屆的歌魁蘇墨墨,還進入皇宮為當朝天子獻唱過。故而斗歌會時,可謂萬人空巷,舉城皆出。

莞兒是第八個出場的,前面七個出場的歌妓可謂各個技藝不凡,尤其摘星閣的當紅花魁莫星兒一曲《萬里朝天曲》,一手古箏彈的出神入化、蕩氣回腸,嗓音甜潤而不失大氣,曲調華麗激昂,與其他幾位或甜膩或婉轉或哀愁的曲調大不相同。莫星兒一曲唱畢,全場高呼「莫星兒、莫星兒、莫星兒」。不少人竊竊私語,本屆的歌魁大概非莫星兒莫屬了。

青青看了看身旁的施菀兒,額上亮晶晶的都是細密的汗水,雙手緊緊攥的骨節都有點發白。青青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莫星兒雖然是個強勁的對手,但莞兒已經苦練多日,必定不會比她差。不要緊張,臨陣須有靜氣方可有獲勝之機,如果自己先亂了陣腳,那可真是不攻自破了。」莞兒感激的望了青青一眼,攥緊的手慢慢松開來。

接下來是莞兒上場。我精心為她挑選了一襲白衣,長裙翩躚,柔亮的黑發僅用白綢輕輕束起,幾縷散落在兩頰,輕妝淡抹,臉上的表情清淡無痕,在繁華的背景里仿佛一尊高貴的玉觀音。莞兒獨立于高台之上,沒有多余的伴舞,只余高台下左右兩位樂師。一箏一蕭,相得益彰。簫聲想起,莞兒朱唇微啟,一曲《美麗的神話》在場中徐徐響起。「••••••枕上雪冰封的愛戀,真心相擁才能融解。風中搖曳爐上的火,不滅亦不休。等待花開春去春又來,無情歲月笑我痴狂。心如鋼鐵任世界荒蕪,思念永相隨••••••」岸邊眾人的表情先是迷惑進而竊竊私語,接著,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整個岸邊只有莞兒輕靈的歌聲在回蕩,她的表情,淡然中帶著一絲眷戀一絲不舍,一雙美目含情脈脈,欲語還休。輕靈悠遠的歌聲配上月宮謫仙一般的人,台下的人屏氣靜聲,仿佛怕驚飛了台上的仙子,眼神中卻帶著如痴如醉狂熱的神情。「悲歡歲月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誰都沒有遺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淚水化為漫天飛舞的彩蝶,愛是翼下之風兩心相隨自在飛。你是我心中唯一美麗的神話•••••」隨著箏聲減緩,歌近尾聲。空中緩緩飄下一條白色的絲帶,莞兒輕輕挽住絲帶,騰空而起,在空中迎風回旋。清風帶起衣袂飄飛,絲帶散落,一頭青絲在風中揚起。這一刻恍如仙境,所有的人都會動容,一生難忘。

歌聲已畢,莞兒隨著絲帶飄入後台。歌聲猶在耳邊,佳人竟已飄逝。人群靜了一刻,接著爆發出震天動地的呼喊︰莞兒,莞兒,莞兒••••••呼喊聲久久不息,以至于後面的歌妓無法登台演唱。

莞兒奔入後台,一頭撲到青青的懷中︰「青青,你听你听,我成功了。」青青撫著她的長發,「那是因為莞兒唱的好啊!」。莞兒抬起頭,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眼里卻含著淚花,「謝謝你,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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