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輝煌的過去,我怎麼可能忘掉,難道讓我接受自己是個頭頂六星的和尚嗎?」。童茛生坐了下來,和顧年俏沒有絲毫的生疏。
同一時空的人,見面分外的熟稔,顧年俏和他也沒什麼生份,笑著道︰「和尚有啥不好,你不是靠著這身份混了十年了,不是這身份說不定你早餓尸荒野了。」
童茛生模了模光頭︰「話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我會穿回去,對了,小燕子嫁人了沒?」
「沒嫁,你快用你的意念把自己送回去吧,她在等你去娶呢。」顧年俏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童茛生搖了搖頭,表示不接受︰「那她現在豈不成老姑娘了?」
「你還真信呀,早嫁人了,孩子都生了。找金鏢的事我給辦了,不過還得等上幾天才能確定」
童茛生听了這話一臉不信︰「我可申請了二年」
顧年俏朝他做了個鬼臉,揶揄道︰「這證明女人比和尚管用,好好賞用吧,同是天涯穿越人,我會盡量幫你的。不過你真的確定那金鏢有用?」
「不……確定。」
顧年俏沒有再說什麼,他當然也不能確定,能確定的只怕只有天上那位。
吃飽喝足之後,顧年俏打了個飽嗝模著肚皮︰「要是天天能過這日子,呆在這兒也不錯。」
「就算能還俗我也不願呆在這里。」童茛生狠狠地咬著半熟牛肉,就著大碗灌下去一碗酒,顧年俏嘖了嘖︰「你根本不需要還俗,除了腦袋是光的,你哪根毛能看出來你是和尚。」
「這點你錯了,月兌下褲子就能知道我是個和尚。」
顧年俏覺得奇怪了︰「難不成做和尚也要被閹?」少林寺啥時變公公廟了。
童茛生低下頭,憋出了幾個字︰「我,還是個處。」
顧年俏掏著牙縫里的一絲肉,不以為意含糊地說︰「你個二球,男人處不處的月兌了褲子也看不出來好不好。」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滿臉興趣地說︰「其實你要是把頭發給長上,我可以帶你去香蓿坊玩畢蔭蔭。」
听到畢蔭蔭童茛生白女敕的臉蛋兒竟染上紅暈,他妹的,做了和尚的人就是純,看得顧年俏那個歡喜︰「喜歡吧,你喜歡畢蔭蔭吧,你個和尚居然動凡心。」
童茛生搖了搖頭,一臉慌張︰「你你你,別亂說,要是讓師父听到,我就慘了。」
「干嘛這麼怕你師父,你功夫不是很好嘛,做了十年和尚天天想著賭王生活,卻不敢反抗師父?」顧年俏見他那慫樣,有點鄙視。
「我師父連你們門主都得敬三分,不想活了才去反抗他。」
「有那麼恐怖嘛,你天天進賭莊,混在恩怨鎮也沒你師父怎麼樣你。」連別曉棄也得敬畏的人,看來是個得道高僧,或許德高望重,可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允許蹭蹭天天混在恩怨鎮,吃喝嫖賭,除了嫖啥都能干?
「因為我還俗了。」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童茛生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尊敬地叫了聲︰「師父!」
顧年俏抬起頭來,看到一身紅衣,阿媽尼,師父你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