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神秘爹地俏媽咪章節!」
輕快的男音讓人如沐春風。一個穿著一件骷髏頭t恤的帥氣男子朝他們走來。
「咦,凡,哪里來的小鬼?跟你長的很像呢。該不會是你兒子吧?」男子談笑風生,惹來三個人的不滿。
「我才不是小鬼呢。有本事我們單挑啊。」
「喲。這小鬼還挺厲害的嘛。宇凡,性格都跟你很像呢。哈哈。」男子伸手撫模阿澤的頭發,阿澤躲都躲不了。「走開啦。討厭!」
「我們走吧。」歐宇凡從頭到尾都沒跟男子說一句話。
「就走了嗎?宇凡,你都還沒有介紹我們認識呢。小鬼,你叫什麼名字呀?」男子蹲下想要跟阿澤套近乎。可惜,下一刻,阿澤被冷臉的歐宇凡抱起,快步走出desire俱樂部。
公寓樓下。
「你們先上去吧。我還要回公司一趟。」
「都這麼晚了,明天去不可以嗎?」。安安似有些不舍和擔心。
「恩。國外的分公司有點急事要處理。你先睡,不用等我。」歐宇凡在安安臉頰印上晚安吻後就大步走向對面的歐氏大樓。
「媽咪,剛才我發現我們在desire俱樂部遇到的那個人左手虎口,食指指月復上有很厚的繭,應該是長期使用手槍造成的。」阿澤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發現告知安安。
難怪剛才阿澤要那麼迫不及待地問歐宇凡那個男人是干什麼的。可歐宇凡明明說他是個商人。就算再如何愛好玩射擊,也不至于玩出老繭吧。肯定是職業的!而祖國大陸的警察叔叔們又難得用得上真槍,那就只有…職業殺手!
「阿澤,你先上去。我再回desire俱樂部一趟。」
希望那個男人還沒走。
「恩,好。我剛才已經用微型攝影機記錄了他的長相,我會跟強尼一起查出他的身份。」
「乖兒子,來親一口。」安安激動地在兒子臉上咬了一口,然後才匆忙離開。
「小姐,那邊是郊區,很荒涼的。你確定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荒涼好啊。荒涼之地才證明她沒跟錯。「恩,師傅,麻煩你別跟丟了。」安安興奮地立直身體,目光鎖定前方的出租車。
真是天助她也。剛到馬路,就眼尖地看到歐宇凡在路對面上了一輛出租車。所以她就一路跟著,還以為他是去desire俱樂部呢,卻來了郊區。不過月黑風高的郊區不正是干壞事、進行秘密交易的絕佳地方嗎?
「師傅,謝謝。給你錢,不用找了。」
安安下車,才發現附近全是野草,連一棟房子都沒有,真真的荒郊野外。他到底要見誰,要搞的這樣神秘?
「出來吧。」
來了,來了!安安心里小激動,偷偷地從草叢中伸出腦袋,在微白的月光中搜索神秘人的蹤跡。
「蹲在這兒很好玩嗎?」。
「哈!」安安被頭頂冷颼颼的聲音嚇得一坐在地上。
「說,干嘛跟蹤我?」
「誰跟著你呀。我…來看星星的。夏天的星星就是亮。不過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回公司了嗎?」。安安充分發揮她的演技,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聲音沒有絲毫的顫抖。就算是在大白天,那一張絕美的臉上也沒有一點說謊的痕跡。
「哼。看星星?好興致呢。」歐宇凡干脆挨著安安坐下。
危險的氣息,安安咻地一聲站了起來,遠離他。「呵呵。還是這兒的星星看起來漂亮。對吧?」
「林安安,你真當我是傻瓜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為什麼跟蹤我?為什麼要去desire俱樂部?」歐宇凡加重語氣,擲地有聲,同時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安安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安安絕不是跟他撒嬌,而是真的很疼。明知道她是女生,還下手這麼狠。
「說!」
「說什麼?我本來就沒跟蹤你神秘爹地俏媽咪章節。至于去desire,我好奇可以嗎?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安安想要掙月兌他的手,卻被他困在懷里。
「上次有個人在這兒被人拋尸,過了一個月才被發現。听說全身都腐爛了,臉上全都是蛆。」
瘙癢的氣息噴在臉上,安安被弄的既害怕又惡心。他堂堂大總裁,殺人的事多降低他的檔次啊,他應該不會親手做的吧…
「我真的沒瞞你。你要是還不信,就殺了我吧。不過我一定會變成厲鬼回來找你報仇的。」安安索性仰起脖子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
歐宇凡放肆地笑出聲。還真是嘴硬的女人。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你不可。他另一只手從腰間掏出什麼東西,架在安安的脖子上。
天太黑,安安並未看清楚,但脖子上冰涼的觸覺卻不是開玩笑的。
瞧著挺斯文的,竟然隨身攜帶刀具。真恐怖~~~~~
「歐宇凡,你想清楚。殺人可是要坐牢的。你堂堂大總裁,沒必要為我這個小女子自毀前程吧。」安安企圖喚醒他最後的意識。
「好,那我們就來玩個游戲吧。看看我殺了你後會不會沒事?」
靠。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他來真的啊!安安試探地移動脖子,可那冰涼的「刀鋒」始終緊緊地跟隨,再用力一分,她就真的去見閻王了。「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你走之後我想去超市買點日用品,踫巧看見你上了出租車,我以為你又要去跟什麼kelly啦,lucy啦私會,抱著抓jian的態度就跟來了。職業慣性,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控制住自己。」
「林安安,真的要見血你才會學乖嗎?」。歐宇凡稍微動了動手,刀鋒在脖子上劃過。她總是這麼不听話,讓他有點頭痛。如果她可以安安靜靜地當他的情人…
「你小心點,別亂動。要不然真的會出人命的。我…我說實話還不成嗎?」。
「其實我沒想跟蹤你,我是想回desire。因為我懷疑剛才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是殺手,那就極有可能是「暗夜」的人。然後就看到你上了出租車,然後就跟著你來了。這就是實話。」
至于為什麼明明知道他不是去desire還跟著來,安安也不清楚。其實有那麼一刻,她真的以為他是去見某個女人的。莫非她真的是吃醋才會在中斷任務,跟蹤他?
「你想查暗夜的事?為什麼?這次又是幫誰辦事?」歐宇凡繼續緊逼。
「沒幫誰辦事,我就是好奇,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要不你回去問阿澤,他可以替我作證。不過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先將刀放下呀,我怕我一不小心搖一搖腦袋就撞刀口上去了。」
脖子上的冰涼去除,安安大松一口氣。穩定心緒後,安安手疾眼快地包住他拿刀的手,企圖將刀子搶過來。歐宇凡一松手,冰冷的凶器落入安安的手中。
「樹枝??」
他竟然用樹枝威脅她?!
「我有說這是刀子嗎?自己做賊心虛,胡亂猜測。」歐宇凡狠狠地調戲了安安一番,讓安安頓時繚亂了。
林安安吶,你情何以堪,竟然被被人用樹枝架在脖子上威脅。這幾年都白混了!丟人啊丟人啊!
「歐宇凡,你這個混蛋!」安安氣憤地推開他,拳頭朝他而去。結果用力過猛,一時沒收住,摔了個狗啃屎。
林安安,形象啊,形象啊。
換做大野他們絕對不會躲開的。就他…被她打一下又不會怎樣。
「就你這點能耐,連我都對付不了,還敢去調查什麼暗夜組織,是去找死吧你。我說你安安分分地當個女人不行嗎?可卻偏要搞些邪門歪道的。有意思嗎?很好玩嗎?」。黑暗中雖看不見歐宇凡的神情,但單憑這番話便可知其實他心里在擔心安安的安危。可情緒激動的安安豈能听出他的潛台詞。只是覺得委屈,傷心。他憑什麼教訓她,還說的如此難听。「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現在是我的情人,我的女人。」
「從這一刻開始不是了。我寧肯回去被莉莎?勞倫斯打死,也不要你管我。再見!不,是再也不見!」安安氣暈了頭,豪言壯語後大步流星地朝馬路走去。
「給我站住!」
鬼才理你。
「你放開我!」
黑暗中,安安手腳亂舞,依然掙月兌不了他有力的手臂。「你還真當我這里是酒店嗎?我告訴你,林安安。除非我玩膩了,否則你妄想離開我。」
「少嚇唬人了,你還敢禁錮我不成?」安安嗤之以鼻,裝出來的鎮定。
「這世上就沒我不敢的事。林安安,別逼我對你耍狠。從現在開始,你乖乖地做我歐宇凡的情人,阿澤的媽咪,不準再跟以前有接觸,不準再去做間諜,听到了嗎?」。他像個將軍一樣發號施令。身處弱勢地位的安安也只能暫時屈服于他的強權之下,違心地答應了他。
早知道他有超強控制欲,她絕不會跳進狼窩,當他的情人。安安追悔莫及,只能一邊痛恨自己,一邊在家乖乖地扮演一個好情人,好媽咪。而歐宇凡為了徹底斷絕她跟外界的聯系,將家里的網絡、電話全都斷了,還派了兩個女保鏢24小時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