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神秘爹地俏媽咪27章節。」
「不需要!」
「你在意我跟蘇末在一起?」歐宇凡傻氣地問出口。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幼稚,可總忍不住想知道她到底心里有沒有自己,總希望她能夠愛他多一點,再多一點。
「呵。我沒那麼大度!歐宇凡,我們睡一張床上。你覺得我能不在意嗎?」。我明明那樣努力地想要跟你好好在一起,你怎能如此不尊重我!
「可是我跟于子惠的緋聞,你都沒反應。」于子惠是最近躥紅的偶像明星,也是歐氏集團電子產品的代言人。因為這是歐氏集團首次制作電子產品,所以他事事親力親為,帶著于子惠召開新聞發布會,參加各種活動做宣傳。自然媒體也就將他們倆編造了一段故事。可她卻連旁敲側擊地問他都沒有。
反駁的話已經到嗓子眼,最終還是將那一段省略。
她就只差沒將于子惠的祖宗八代查出來了,結果發現那個女人實在有點差勁,所以才沒放在心上。要是于子惠有蘇末一半的好,她早就爆發了。「沒反應不代表我不介意。她是你公司的代言人,我能怎麼樣?難道你希望我跑到你們的新聞發布會上給她兩耳光,破口大罵嗎?哦,對了,我記得那場發布會上,她還吻你了吧。」
「既然介意,為什麼不告訴我。」害他以為她對自己不在意。害他郁悶了老半天。這個傻女人!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她不夠好。」至少沒有我好。「可蘇末不一樣。她是任何男人都會喜歡的類型。我找不到一個理由說服自己你不會喜歡上她。」她望著他,眼中噙著淚。其實所有的無所謂都是裝出來的,她不想他喜歡上別人,真的很不想。
他他猛地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擁著她。他錯了,真的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安安。我不該拿蘇末來試探你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干這種蠢事。」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對自己是迷戀,是一時的佔有欲,不是愛,可還是騙自己留在他身邊。因為她貪戀他的好,他的懷抱,他給的溫暖和甜蜜;因為她對這個男人有期待的。所以寧願承受將來的某日被他拋棄的痛苦,也想要這一刻跟他好好地在一起。所以說服自己不要去在意時間和諾言,「灑月兌」而傻傻地活著。可是心里那顆小小的貪心種子卻在黑暗中慢慢膨脹,最終沖破「假裝」的防線,遮蔽了她的心房,只待找到合適的機會爆發。
如今,是時候了吧!
她不想再騙自己。
「宇凡,我想我們兩個都需要時間冷靜一下。你也應該想清楚,或許你潛意識里是對蘇末有意的,只是還沒發現而已。要是那樣的話,錯過就太可惜了。」安安在他懷里冷靜自持地說道,涼軟的語氣讓歐宇凡的心揪在一起。
她這是打算離開他嗎?
「我要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你。」歐宇凡堅定地跟她表白真心。他跟蘇末是老朋友,要發生什麼早就發生了,絕不會等到現在,更何況他們還是親人。
「是嗎?那我的保質期有多久呢。一個月還是一年,還是十年?」我知道說將來很傻,可我還是想要一個承諾,即便它以後會變質,可至少它說明你想過我們的以後。
他良久沒有回應,緩緩松開她。
宇凡,你為什麼不騙我呢?愛你的誠實,可卻期待你的謊言,真的好痛苦!「可是我要的是一輩子。宇凡,你做不到的!你只想讓我愛上你,可從沒想過愛上我。」安安離開他的懷抱,決然地轉身。
這一次她知道他不會再追來了。
該跟只寵不愛的日子說拜拜了。林安安,不準哭,他不愛你是他的損失,因為你是那樣好的一個女人。安安伸手抹掉臉上的淚水,結果卻惹成「黃河決堤」流個不停。
黑色皮鞋抵在腳尖,蹲在地上的安安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中。抬頭,讓人暈眩的陽光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卻將她的狼狽看的清清楚楚。安安帶上墨鏡,從地上站起來。頭暈腳軟,她竟然很俗爛、很沒骨氣地跌入他的懷中。他伸手接住她,依然是讓人眷戀的味道。
「別踫我!」安安一把地推開他的好意,踉蹌地前行。果真人是不能太安逸,沒有大野的訓練,她連一點陽光都怕。好懷念在烈日中奔跑的日子神秘爹地俏媽咪章節。
「會中暑的。我給你叫出租車。」他再次固執地拉住她的手腕。此時的她讓他好擔心。
「不用你管。你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安安用力地甩自己的手腕。她寧肯手腕斷掉,也不要被他牽著。
「你別鬧了好不好!听話。」他萬般疲憊、無奈地說道。早知道會惹出這等麻煩,他當初絕不會為了試探她而跟蘇末演戲。
「歐宇凡,你憑什麼管我?我憑什麼又要听你的話?對,我承認我是喜歡你。明知道你不會有真心還是喜歡你,明知道你不會愛我還是騙自己我是你心中最特別的女人,我們會這樣到永遠。明知道……」他霸道的吻堵住正對他表白的嘴,步步攻陷,將她唇上的苦澀淚水吞進他的心里。
安安,既然這樣,就留在我身邊吧。也許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的!
林安安,清醒點,別再沉淪在他的吻中!你在他心里什麼都不是。抬腿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腓骨上,歐宇凡吃疼地叫了一聲放開了她。
「林安安,你給我站住!」他一瘸一拐地追上她,擋住她的去路。「你,不準走!」既然她不願听他說,那他只好用霸道的手段將她留在身邊。
哼,他簡直比土匪還可惡。至少人家被搶回去後還可以當個「壓寨夫人」,而她。「除非你24小時將我帶在身邊,或者將我關在籠子里鎖起來,否則你困不住我的。而且即便不能逃走,自殺也有很多種方式。」
她的話讓他陡然一緊,既生氣又有點害怕,用森冷的語調對安安咆哮︰「夠了,林安安!你再胡鬧,我真的會生氣的。」
安安不屑一顧地從他臉上移開視線,冷笑出聲。她倒想瞧瞧歐大總裁生氣會不會像傳說中的那樣,整個錦城都要抖三抖。
看來,他真的該教教她怎樣做一個听話的女人。「林安安,從來沒有女人敢反抗我。」你是第一個。他可以容忍她第一次的逃離和拒絕,但絕不允許再有第二次。
光天化日之下,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扛在肩上,任由安安叫喚和反抗,將她塞進車里,絕塵而去。
郊區別墅,安安記得這里就是他上次關押他們的地方。也不知道福伯有沒有事,不過她現在不是可以關心別人的時候。
「下車!」
安安扭頭不看他。
「我叫你下車!」他彎腰將她從車里面直接扯了出來。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安安揉著被他捏的發紅的手腕,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接近別墅,同時一邊尋找可以逃月兌的機會。
「老板。」福伯恭敬地跟在歐宇凡身邊,在看到安安時閃過一絲驚異。
「福伯,這次你若再放她走,就別怪我到時候下手太狠。」歐宇凡很直白地點明這一切。要說他其他手下沒本事就算了,福伯曾是保鏢學校的首席教練,英國皇家護衛,絕不是她林安安能夠制服的。
「是,老板。」福伯不敢再有半點惻隱之心。上次他可是賭上了他跟老板之間的全部情分才冒死救下他們母子,如今他只是老板的忠心僕人。
「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他轉而對安安命令道,接著徑直上樓。
安安求救地看向福伯,後者卻避開了她的視線。
走進上次她待的房間,他身上威嚴森冷的氣勢足以秒殺方圓十米內的生物。
「我現在就給你時間在這里好好想清楚。什麼是對你、對阿澤最好的選擇。」他擲地有聲地說道。
「你休想禁錮我。」他一直那樣溫柔地對她好、寵她,讓她都忘了其實他本就是冷血霸道的惡魔。「我要見阿澤。」
「他會跟我呆在一起,直到你想清楚為止。」他從未想過將阿澤當成籌碼,都是她逼他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跟莉莎有什麼區別。誰都不能分開她跟寶貝!「你!可惡。」安安恨的咬咬切齒,璀璨的紫眸變成了暗暗的黑紫色,雙手握成拳,準備隨時朝他攻擊。
「啊!」安安臉色蒼白地蹲在地上,冷汗淋灕,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小月復。這種感覺好熟悉……不會的,不可能的!
歐宇凡低眼看了她一下,手背在背後,按住內心想要上去扶她的沖動。一路上她的臉色都不太好。「你沒事吧?」
安安都已經痛得生不如死了,才懶得理他。
「福伯!」
「老板。」
「她中暑了。你看看弄點什麼藥給她吃。」眼里明明有盛不下的關心,話里卻還要假裝不在意。
「老板,我看林小姐不像是中暑。」中暑一般不會月復痛的。福伯走過去想要將安安扶起來坐著。「老板,林小姐流血了!」
心早已鎖在安安身上的男子飛奔到她身邊。血跡順著小腿流出來。該死,他怎麼就沒注意到!「福伯,讓山子去開車。」歐宇凡抱起她,沖下樓。「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安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心里怕極了。雖然這個孩子是她未曾想過的意外,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一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