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為夫還想生包子 077 撿了個麻煩

作者 ︰ 妖莫

雙腳剛一落地,南秋瞳就立刻掙開展雲逸的懷抱,幾步上前,踹開了雲逸樓的大門,還順手月兌掉了沾了血漬的外衫。

展雲逸嘴角抽了抽,背著身上的女人進了雲逸樓。秋瞳這丫頭,就不知道什麼是嬌柔嗎?天天都那麼豪爽,受得了還是受不了啊?

「把人放桌子上。」南秋瞳將桌布一兜,兜起桌子上的東西放到一邊。

「放桌子上?」展雲逸疑惑。不放床上放桌子上干嗎?

「你看她渾身上下都是血,不放桌子上難道放床上?那多髒啊!」

展雲逸想想也是,就听從南秋瞳的話,把人放在了桌子上。

南秋瞳並不認為這個時間驚動展家的其他人是明智的,所以想在這個時間去請個大夫顯然是有些困難的,所以這女人的傷口,還需要她親自處理。

「秋瞳,你去端盆水來。」南秋瞳剛準備動手,卻看見展雲逸已經開始擼胳膊挽袖子了。

「你要給她處理傷口?」南秋瞳微微挑眉。

「恩。」展雲逸低頭研究著那女人身上的傷口,都沒抬頭看南秋瞳。

「你會?」南秋瞳的表情稍稍有一點不太正常。

「不會。」展雲逸果斷搖頭,手已經伸向那女人了。秋瞳嫌這女人髒,還想要救她,那只能他來了唄。

「不會?你到底是想救人還是想殺人?」南秋瞳直勾勾地盯著展雲逸伸向那個女人的手,眉頭微蹙。

「我當然是……」展雲逸突然一愣。

秋瞳的話有點多啊,這跟她平時的習慣和性格不相符啊。展雲逸眼珠子一轉,一轉身,正看見南秋瞳擰眉寒臉的樣子,展雲逸又是一愣,隨即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

「干什麼?怎麼一副賤樣?」南秋瞳心情不爽了,開口也就更沒有口德了。

賤樣……展雲逸的喜出望外瞬間就變成了無奈。

「秋瞳啊,我突然覺得,我這連包扎都不會呢,要是把人給弄死了不就壞了你積德的大事了嘛,所以啊,我還是不來了吧。」展雲逸迅速放下衣袖,笑嘻嘻地看著南秋瞳。

「沒事,來吧,死了就死了唄。」南秋瞳的臉色依然沒什麼好轉。

「可別啊。」展雲逸賠笑,「再說了,她一個女人,我來也不方便是吧。要不,秋瞳你來?」展雲逸越來越確定了,南秋瞳的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吃醋,展雲逸心里簡直爽翻了,奈何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可把他給憋得啊,這笑容也就越來越賤了。

「我哪會啊。」南秋瞳翻了個白眼。

她就是不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不爽,很不爽!所以這人,她也沒心情救了。

「呃……那就不救了?」展雲逸傻愣愣地看著南秋瞳。現在,南秋瞳說一他絕對不說二,南秋瞳指東,他絕對不往西,「我再把她扔了?」

「扔了。」南秋瞳沒好氣地說道。

「那好。」還真扔啊?展雲逸嘴角抽了抽,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染成暗紅色的衣服,展雲逸任命地再次走向那個滿身是血的女人。

「唔……」就在展雲逸伸手想要抱起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女人突然哼了一聲,身體動了動。

「秋瞳,怎麼辦?」展雲逸眨眨眼,然後看向南秋瞳。

南秋瞳蹙眉。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啊?你說作為一個跑龍套的,老老實實地昏迷著不就完了嗎?非得清醒一下干什麼?

那女人的睫毛顫了顫,似乎是很費力地睜開了眼楮。

「好疼……」女人……或許該說是女孩,聲音甜美,即使是在重傷不清醒的狀態下,語氣也是帶這點撒嬌的感覺,但卻不是做作的讓人厭惡的聲音,反而能勾起人的保護欲。

南秋瞳的眉皺得更深了。

「秋瞳?我要扔了?」展雲逸的手又往前伸了伸,但是眼中全是笑意,他篤定南秋瞳不會置之不理的。

「慢著!」南秋瞳急喊一聲。

你看,他們家秋瞳還是很善良的啊。

「啊!救救救!給我弄盆水來,幫我。」這回換南秋瞳擼胳膊挽袖子的,大步走到那女人面前,動作利落地開始為那女人解帶寬衣。

「好咧。」展雲逸微笑,轉身打水去了。他心情好啊心情好。

可是打完水回來,展雲逸就不自在了,因為桌子上躺著的女人已經被南秋瞳拔了個精光,*著躺在那里。幸好南秋瞳的身體剛好擋在重要的位置上,不然他這一進門就什麼都看見了。

「秋瞳,水。」展雲逸端著水盆站在門口,低頭瞅著盆里的水。

非禮勿視,不然被秋瞳發現了,定是要收拾他了。那個都不說,主要是他可不想為了這些事情讓秋瞳生氣,氣壞了秋瞳,鬧心的還是他。

「哪呢?你端過來啊!」听見展雲逸的聲音,南秋瞳一側頭,卻什麼都沒看見,再扭頭,才看見站在門口低著頭的展雲逸。

「我……還是不進去了吧?」展雲逸依然低著頭。

南秋瞳挑眉,然後突然就笑了。

「就當她是個尸體,快過來!」

「啊?」展雲逸驚訝地抬頭,卻又瞥見了那女人白女敕女敕的身體,又趕緊低下了頭,「不好吧?」

「哎呀,算了算了!你出去吧,麻煩死了!」南秋瞳翻了個白眼,三步並兩步地走到展雲逸面前,搶過了水盆,「對了,你去找針線來,針要細。」

「做什麼?」這個時候要針線?展雲逸腦袋里靈光一閃,瞪圓了眼楮看向南秋瞳。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吧?

「管那麼多做什麼?快去!」在展雲逸小腿上踹了一腳,南秋瞳忙著去給那女人清理身體。

布巾剛跟女人的身體接觸上,南秋瞳手上的動作就頓了頓,目光一閃,南秋瞳手上的動作繼續。

擦淨了女人身上的鮮血,女人光滑白女敕的肌膚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南秋瞳面前。

不得不承認,即使是閱女無數的南秋瞳,也要為眼前的玉體贊嘆一句了。

婀娜的身姿,即使是安靜地躺在那里,也能看出身體的凹凸有致,白女敕的肌膚光滑無瑕疵,當然,除了那些破壞美感的猙獰的傷口,那肌膚,即使是前世注重保養的南秋瞳,肌膚的狀態也達不到這種可以媲美嬰兒肌膚的狀態。

再說女人的那張小臉,真真是巴掌大小,一張女圭女圭臉。眼楮是閉上的,看不見神采,就算是這樣,南秋瞳也能想象到她天真的樣子,憑借她多年的經驗來判斷。

等展雲逸送來了針線,南秋瞳便開始為女人縫合傷口。

縫合傷口這種事情,南秋瞳其實從來都沒有做過,她並不是醫生,對醫學也不感興趣,所以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的傷口實在是太深了,雖然各種小說中都提到了古代神乎其神的傷藥,但是這不縫合的治療方法,她是還真的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南秋瞳只能選擇縫合。

至于會不會留下傷疤,南秋瞳倒是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跟生命相比,什麼都是次要的。

在皮肉上做針線活,再怎麼進行心理建設,也是會害怕的,畢竟針線穿過皮肉的觸感跟穿過布料可是差別很大的,更何況還能從割口處看到里面的血肉,那種恐怖的感覺,可不是誰都能在第一次就克服的。

南秋瞳慶幸的是女人的內腑並沒有受傷,只是皮肉被割出了一條很深的口子,所以即使雙手在顫抖,她也不用害怕會發生醫療事故。

女人身上有三條很深的傷口,兩條在腰月復,一條在後背。還有幾條小傷口,看起來是刀劍之類的利器造成的傷口。

南秋瞳微微皺眉。她或許是撿了個麻煩回來。

處理完這女人渾身上下的傷口,南秋瞳就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注意力長時間的高度集中是現在的南秋瞳稍微有些承受不了的。

隨便挑了一間客房,扯了條床單下來裹住女人的身體,南秋瞳才打開雲逸樓的門。

門外,展雲逸一直踱來踱去的。

「秋瞳,怎麼這麼長時間?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南秋瞳剛一拉開雲逸樓的門,展雲逸的臉就在眼前放大。

「沒事,有點累而已,進來吧,把她抱進客房吧。」

「哦。」展雲逸抻著脖子一看,見南秋瞳已經用布把那個女人裹得嚴嚴實實,這才放心大膽地進了屋,「我還是先送你回房吧。」

「我沒事。」南秋瞳確實是累了,不是有點,是很累,累到連微笑這個簡單的表情都變得費力了。

「得了,別跟我逞強了。」展雲逸皺眉,一把將南秋瞳打橫抱了起來,「別廢話,我先送你回房。」

「嗯。」實在是太累了,南秋瞳懶得再跟展雲逸爭論,便放松身體,任由他去了。

見南秋瞳乖了,展雲逸微微一笑,抱著南秋瞳,一步一步規矩地爬樓梯。

有輕功不用,竟然抱著她一個快一百斤的人爬樓梯?這小子腦袋壞掉了吧?盡管是這麼想的,但南秋瞳實在是懶得開口了,腦袋意外,靠著展雲逸的胸膛閉上了眼楮。

展雲逸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一點,腳步似乎也更加輕快了,抱著南秋瞳一路上了二十層,等到了頂層的時候,南秋瞳已經睡著了。

展雲逸搖頭笑了笑,安置好南秋瞳,便轉身往門口走去。可走了一半,展雲逸的腳步又頓住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展雲逸微微蹙眉,轉身,看著南秋瞳恬靜的睡顏,然後又一步一步,用比之前稍慢的速度走到南秋瞳床前,似乎是在猶豫,但最後,還是下定決心一般,帶著堅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俯身。這期間,展雲逸的動作曾停頓了好幾次,但最後,還是在南秋瞳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晚安。」

「啊!救命啊!殺人了!」

「嘖,你這個死女人!給本公子站住!」

「啊!」

一大早,二十樓的南秋瞳就被凌亂的男女混音吵醒了。

搞什麼?南秋瞳的眼楮還沒有睜開,眉毛就已經擰在一起了。

南秋瞳一把掀開被子,起身,半眯著眼楮走到房門口,來開門,深吸一口氣。

「他媽的吵什麼呢?!」

一聲怒吼,驚得整個雲逸樓里鴉雀無聲,但也只維持了數秒。

「啊!唔……」女人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似乎是嘴巴被人捂住了。

「秋瞳啊,沒什麼事,你繼續睡。」展雲逸有些氣喘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似乎是在十幾層的樣子。

「怎麼回事?」南秋瞳煩躁地抓抓頭發。她似乎听到女人的尖叫聲了,什麼情況?

「沒事,啊!」

「雲逸?」這聲尖叫明顯是展雲逸發出的,怎麼了?

南秋瞳一愣,便趕忙往樓下跑去。

「喂喂喂,松開松開!嘶!」

南秋瞳也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少層樓了,總之,當她見到展雲逸的時候,展雲逸的手正在別人的嘴里,而這個別人,披頭散發的,還裹著個被單,明顯是個女人,是個只裹了被單的女人。

「這誰啊?」南秋瞳打了個哈欠。

「什麼誰啊?不就是昨天晚上撿回來的那個女人嘛。」展雲逸的手依然在那女人的嘴里,女人咬得太狠,展雲逸也沒辦法使勁把手抽出來,不然,他這手非得被咬掉一塊肉不可。

展雲逸被咬了,南秋瞳本來是沒有多大感覺的,可是當看到被咬的地方滲出血了,南秋瞳就不樂意了。

「松開,不然掰斷你的牙。」南秋瞳的語調平緩,但這話听起來卻比任何一種語氣都要陰冷。

那女人打了個寒顫,嘴還是沒有松開,只是抬起眼瞄了南秋瞳一眼,就這一眼,女人被南秋瞳陰冷的表情嚇到了,松嘴,後退,立正站好,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哼!」冷哼一聲,南秋瞳走到展雲逸身邊,「沒事吧?」

「嘿嘿,沒事,嘿嘿。」展雲逸咧著嘴傻笑著,手上也不疼了。

嘿嘿,秋瞳生氣了,生氣了呢。

「笑什麼?傻了?」難不成是感染了狂犬病?南秋瞳皺眉看著展雲逸。

「我很正常!」她那是什麼眼神?好像他得了瘋病一樣。

「你確定?」南秋瞳有些不信。

「我當然確定了!」展雲逸瞪眼。

「好吧,」南秋瞳撇撇嘴,「下樓去包扎一下吧。」

「嘿嘿,好。」展雲逸又開始傻笑。

南秋瞳翻了個白眼。這人今早吃錯藥了吧?

「你,跟著。」轉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南秋瞳的表情又驟然變冷。

那女人又抖一下,兩手在身前絞著,貝齒咬著下唇,很委屈的樣子,卻還是老實地跟在南秋瞳和展雲逸身後。嗚嗚……那個女人好可怕啊!

來到一樓,南秋瞳便扶展雲逸坐下。

「傷藥和紗布,左手邊第二個架子第三排靠右。」

裹著被單的女人愣了愣,才意識到南秋瞳是在跟她說話,扁扁嘴,開始尋找傷藥和紗布。

「喂,秋瞳,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還受著傷呢。」欺負傷患這種事,總讓展雲逸覺得有些不舒坦,好像他一大老爺們欺負弱小一樣。

那女人耳朵倒也好使,听見這話之後,立刻扭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南秋瞳和展雲逸。

「快找。」南秋瞳睨展雲逸一眼,話卻是對那個女人說的。

真狠心。那女人又扁扁嘴,扯了扯身上的被單,似乎是牽動傷口了,齜牙咧嘴的,然後繼續尋找南秋瞳交代她找的東西。

而展雲逸被南秋瞳不冷不熱地看上那麼一眼,立刻乖乖閉嘴。沒看出來啊,秋瞳的醋勁也是挺大的啊。嘿嘿。

那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傷藥和紗布,卻因為活動太多,傷口一直在疼,疼得女人臉色煞白,額角全是冷汗。

女人一手拽著被單,一手托著南秋瞳要的東西,艱難地移動到桌子邊,然後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自己退開一步,用哀怨的小眼神看著南秋瞳。

南秋瞳看都沒看女人一眼,拿起東西就開始為展雲逸上藥。

「名字。」這個問題顯然是在問那個女人的。

「唔……不知道。」女人搖搖頭,烏黑的長發也隨之晃了晃。

南秋瞳抬眼看了女人一眼。

「年齡。」

「唔……不知道。」

「性別。」

「呃……女?」女人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然後用疑問的語氣回答南秋瞳的問題。

好吧啊,她確定這個女人是失憶了,不,或許該說她智商倒退?

「還記得自己為什麼受傷嗎?」

「受傷?」女人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南秋瞳。

南秋瞳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繼續包扎,但卻停止了繼續詢問。

展雲逸看看女人,再看看南秋瞳,保持沉默。

「從今天起你住在這里,名字叫……青樂,在你想起自己的身份之前,你就是這里的婢女,明白嗎?」

「婢女?」女人又歪了歪腦袋,似乎是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見對方的疑惑不像是作假的,南秋瞳扶額。她哪里是撿了個重傷患者回來?這分明就是撿了一個連智商都被砍掉的蠢貨!

「秋瞳,看樣子她是失憶了,若是留在這里……說不定是個麻煩,要不……」展雲逸瞄了那女人一眼,然後征求南秋瞳的意見。

南秋瞳擰眉,看著那個女人。展雲逸說的不無道理,這個女人身份成謎,而且之前還被人傷成那樣,肯定是個大麻煩。那麼,要不要把她送走?

女人似乎是感覺到了某種不安,嘴一扁,眼淚竟然就流了出來。

「嗚嗚……不要趕我走……嗚嗚……我要當青樂……不要趕我走……」

南秋瞳和展雲逸一驚,對視一眼。這情況,怎麼處理。

「什麼事?」展雲重總是出現得那麼及時。

「大哥,有沒有辦法讓她不哭了?」

展雲逸話才剛出口,旁邊的哭聲就戛然而止。

展雲逸和南秋瞳同時看過去,就看見女人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眼淚依然沒能停下來,但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什麼情況?展雲逸和南秋瞳是越來越不明白了。

展雲重就更不明白狀況了。但現在是什麼狀況對于展雲重來說並不重要,他只是听下人說雲逸回來了,便過來看看。于是剛進門的展雲重向前走了一步。

「啊!」女人驚叫一聲,後退一步。

這一聲驚叫嚇得展雲重猛地剎住了閘,疑惑地看向女人。

但女人已經恢復了初見展雲重時的驚恐表情,除此之外,再看不出其他。

展雲重微微皺眉,再向前一步。

女人再驚叫一聲,後退一步。

什麼情況?展雲重看向展雲逸。

展雲逸聳肩。他昨天才撿回這個女人,今天早上還被咬了一口,現在的情況,他更是不明所以了。

「站住,不許動!」南秋瞳低喝一聲。

女人身體一抖,眼淚汪汪地看著南秋瞳。

南秋瞳向展雲重使了個眼神,展雲重再向前一步。

「啊!」女人驚叫一聲,卻強忍著沒有後退。

為什麼?南秋瞳疑惑了。為什麼這麼听她的話?她有那麼恐怖?她會吃人?

「她是誰?」被人這樣無緣無故地恐懼著,即使是冷淡如展雲重也有了些不悅。

「不知道。」南秋瞳打量著那個女人,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一樣,「昨天晚上撿回來的,重傷,失憶,似乎心智也不太正常。」

見展雲重不再向前,女人似乎是不再感覺到威脅,便轉動著小腦袋東張西望,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

「沒有威脅?」展雲重皺眉。重傷,失憶?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預兆啊。

「不確定。」展雲逸搖搖頭。

「要留下?」

南秋瞳和展雲逸同時沉默。難辦了啊。

「我不可以留下嗎?」女人拽著被單,緊張地看著南秋瞳,一雙大眼楮里全都是水霧。

「如果我不留下你,你要去哪?」

「我不知道。」女人搖搖頭。

南秋瞳郁悶了。留下這個女人,她或許會給自己帶來天大的麻煩。趕走她,又覺得良心不安,讓一個失了憶且智商為負的女人滿大街亂晃,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啊?

「想留下她就留下吧,出了什麼事我給你擔著。」展雲逸翹起二郎腿,微笑著看著南秋瞳,話說的信誓旦旦。

南秋瞳偏頭,看著展雲逸的笑臉,半晌,也笑了。

「那就留下。」

「哇!太好了!」那女人舉起雙手歡呼一聲,卻忘了身上裹著的是被單,這麼一松手……結果可想而知。

展雲逸果斷而迅速地低下頭,閉上眼楮。開玩笑!秋瞳還坐在旁邊呢,他哪敢亂看?不對!就是秋瞳不在身邊,他也絕對不亂看!

而展雲重的反應就沒展雲逸那麼快了,愣了愣,突然面臉通紅,一轉身,迅速離開現場。

看著展雲重近似落荒而逃的凌亂步伐,南秋瞳捧月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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