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零距離 第二十四章 緣起篇 斗畫

作者 ︰

僅只是開頭,已然高潮迭起,下面一個環節是復仇戰,也就是明目張膽的可以挑戰自己看的不順眼的女嘉賓,正所謂的有仇報仇,有冤抱冤啊,當然都是屬于文斗的那一類,可不會真的上去揪頭發,抓臉蛋什麼的,那猶如潑婦一般的行經,自認為是高人一等的大家小姐們,可不會去做,而且,不戰而屈人之兵,用自己的才藝,打壓對方的弱處,使得對方徹底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什麼的,那才是正道,于是,不用多想的,作為一伙兒的魁主與花主們,孜妤這個外來者才是她們共同打擊的目標啊,所以,想要那麼安安靜靜的離開,根本就不可能,即使,明明都已經達到了這鵲橋仙的目的來著,因此,本來就知道不可能那麼簡單就放過自己的孜妤,坦然自若的回到自己的座位,等著接下來的環節,跟著,就是如此的一幕,無奈的她,只能不在意的笑笑,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好,那麼,接下來就是女生們復仇的時間了,大家是不是很期待呢,首先有請我們的一號女嘉賓玫瑰花主」隨著主持人的一聲話落,腥風血雨,席卷整個舞台,孜妤忍不住的激動,嘛,也不知道她們一個個的會給自己帶來怎麼樣的樂趣,低著的腦袋,偷笑的樣子,在別人眼里,明顯卻是成了害怕的逃避行為。

玫瑰花主安以沫,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一般,昂首闊步的走向舞台,居高臨下的視線,在眾位女嘉賓身上掃視,最後定在孜妤那個嬌小的身影之上,在知情者眼中的理所當然,安以沫張揚著一抹高貴而無懈可擊的微笑,清亮的女聲響起,「雖然我很想跟我們的魁主好好比上一比,可是,今天怎麼說都是有老師在場呢,如此難得的機會,我又怎麼能錯過,雖然知道自己不自量力了,不過,玫瑰的高傲可不會讓自己退縮呢,所以,還請妘老師多多指教了」這話說的像是處處都在贊美孜妤似的,可是誰都知道她的出身,小門小戶都及不上,怎麼可能比得上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呢,所以,那諷刺意味實在是明顯的很,還指教?!有幾個女嘉賓,已然忍不住的偷笑,挑釁意味十足。

孜妤听到對方如此說話,倒也不生氣,抬起頭來,嘴角勾起的笑容,愣是比繁花都要美上幾分的,優雅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在對方的身上,款款幾步,走到舞台中央,「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老師的,哪里還能不指點你幾下呢,雖然我自己也是學藝不精的,不過要教導教導學生,還是綽綽有余的」四兩撥千斤的話語一出,立即就讓對方黑了臉,本來那幾個與孜妤交好的男生,也因為這一句話,打消了之前的低氣壓,果然嘛,這才是自己的老師啊,十足的氣場,典型的女王派,「老師也不會以大欺小,免得被別人說成欺負學生,所以,還是你來選擇比什麼吧,我接著便是」孜妤還是那麼一派漫不經心的樣子,抬起的眼皮,都顯得那麼慵懶,眼神清明,半點都沒有強作鎮定的感覺,又何來緊張一說呢,滿滿的自信,就像是靜立在湖中的荷花,自信傲然,就連搖曳的荷葉,也不曾被這炙熱的氛圍給灼燒,就像孜妤的姿態一般,漫不經心。

于是,被如此氣場給震懾住的其他人,可不像孜妤一般的淡定了,不過,想來她們那麼多人在呢,怎麼可能斗不過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所以,心神立刻回轉,將之前的那股子不安統統驅趕,安以沫藐視的笑著,因為是在舞台上,還是面對著鏡頭,所以她也不便做的太過,老師的尊嚴,多多少少還是得護著的,免得被人說成是驕橫跋扈,還不尊師重道,即使自己不在乎,可是家族還是要維持點顏面的啊,顯然她們一個個的,也不是沖動的蠢人,而且,萬一,當然這種機會渺茫的很,那就是她們中即使有誰輸了,那也不會多丟面子,畢竟,怎麼說,孜妤都是老師啊,作為老師,自然是要比學生厲害一些的嘛,不然怎麼當得起聖美倫學院的老師呢,不過,要是輸了的話,呵呵,還真是不知道整個聖美倫,還有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呢,即使有校董在身後護著,也得考慮輿論壓力不是。

所以說,她們一個個的,算盤打的那叫一個響呢,可是,被學生會招來的孜妤,也只能接著的份,不過,要不要隨了她們的心願,那就是掌握在她的手里了啊,雖然很不厚道,但是,既然有那麼個機會讓自己震懾一下那些跳梁小丑們,也為了自己日後的生活可以消停一些,所以,只能把這所謂的百花榜魁主和花主當做跳板跳上一跳了啊,只是,不知道在將來的那些日子,每天都會上演層出不窮,雞飛狗跳的求愛戲碼,孜妤會不會後悔現在的決定呢。

「既然老師都如此說了,那麼我也就不矯情了,琴棋書畫,是古代閨秀必學的技藝,學生不才,僅僅只是學了繪畫一術,就已花費了五年,今天,便獻丑了」說起來,這幾個女生,如果不是跟孜妤處于敵對之面,她還是挺喜歡的呢,畢竟,一個個算得上真正的貴族小姐,可不像一般的暴發戶,不管是氣質,還是實力,更甚者智商方面,都是不錯的,可不是草包美人呢,只是,那種融于骨血的看不起低階層的態度,藐視,以及頤指氣使,實在是無法跟她走到一起,沒辦法,她們的生活環境使然,當然,高門貴族,不缺乏的還有心機,顯然她們幾個也是不會少的,至于另一通病虛偽嘛,暫時還沒有看出來,至少,對于孜妤的不喜,她們表現的很明確。

「玫瑰花主的意思,是要現場作畫嗎」男主持人很是驚異,顯然沒有想到的,然後,又是一臉苦惱的樣子,「可是作畫很費時間的啊,怎麼辦呢」

「沒關系,要不就讓兩位在旁邊作畫,我們繼續下一位女嘉賓的復仇戰好了」那個女主持人想了一下,給出了如此的安排。

「好,好,這樣好」于是不等另外一位當事人孜妤的同意,主持人已經招呼著工作人員擺起了桌子,和繪畫的一應用品,因為是水墨畫,所以花費的時間相對來說要少一些,而且用的也只是墨,簡單的很。

一左一右,為了不相互影響,她們兩個分別就是在舞台的兩端,孜妤苦惱的看著白色宣紙,那邊的安以沫已然胸有成竹的下筆了,而她,實在是不知道該畫什麼,抬起手,無意識的敲擊在自己的臉頰之上,視線,漫無目的的隨處飄落,看著那在晚風中搖曳的荷葉,孜妤心里一喜,在北冥涵雪他們那擔憂的眼神中,她赫然拿起毛筆,開始在宣紙之上游走,那份淡定,不沾世俗鉛華的姿態,倒是跟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有幾分相似的美呢,灑月兌而自信。

「兩位顯然都已經進入狀態了啊,那麼接下來的女嘉賓是薰衣草花主樓靜婷,請上台」薰衣草的氣質,是幾分溫婉,幾分靦腆,還有一份嬌柔,正如眼前的這個女生,「不知道薰衣草花主挑戰的對象是哪一位呢」有些好奇的問道。

「工作人員之前有跟我說,可以棄權,所以,我想棄權」听完她的話,看著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眾人疑惑更大了些,尤其是女嘉賓那邊,明明之前都已經說好的,怎麼她上場突然就變卦了呢,還是那麼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于是,她們幾個的臉色,有些僵硬,「因為剛剛不小心把腳扭了一下,而我的特長又是跳舞,所以現在只能棄權了啦」看著他們不解的表情,她淡然的解釋道,臉上還帶著幾分窘迫的紅暈。

而顯然也听到了如此對話的孜妤,忍不住眯起的眼楮,將那個女生的背影,好好的打量了一翻,真是有意思啊,如此破洞百出的借口,呵呵,不知道她想干嘛,這算是賣給自己一個人情還是怎樣,或者,避其鋒芒嗎,嘛,果然是自己表現的太過了些嗎,不過,她都不用擔心其他幾位的態度嘛,顯然她們的臉上可是寫滿了不滿二字的呢,不過,即使如此那又怎樣,這份主動示好,孜妤暫時先收著便是了,跟著,繼續手中的畫。

「也不知道美女班導畫的怎麼樣了」左以煬底下就像是砧板一樣,扭來扭去,恨不得跑到孜妤身後去看個究竟,「那個什麼玫瑰花的,可是學了五年啊,班導能不能打敗她啊,真是讓人擔心啊」

「呵呵,這里又沒有專業的繪畫大師做評委,只要班導她畫出來的東西差不多能入眼就可以了」古月熙倒是一點都不著急的,「顯然對方打的,應該是老師完全不會的主意吧,畢竟老師的出身擺在那里」即使再疼愛自己的子女,也不可能培養這方面的技藝,何況,孜妤的家境並不富裕,所以,也該如此理所當然的認為吧。

「要是小瞧她,她們會死的很慘」南宮一烈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邊的女嘉賓們,面無表情的開口。

「切,顯然是要慘死了」炎銘耀雖然對于孜妤並不是很有好感,但也不是就表示自己的班導可以任由他人欺負,所以說,內戰怎麼都可以,但是在遇到外敵的時候,顯然是要一致對外的了,就是這樣,至于其他那些女人,根本就沒有被放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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