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誰最月復黑?
夏允翊。舒駑襻
這世間誰最無恥?
夏允翊。
這世間誰最陰險?
夏允翊。
……
這世間誰最該被浸豬籠?
夏允翊。
丫的,他竟然偽裝成蕭國商隊,堂而皇之的跟在蕭國使臣後頭,且目前兩人果呈相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就不羞愧的?
「不用如此盯著朕了,朕知道皇妹想念朕,朕亦甚是想念你。」
雖然他們分開才不過一上午,不過他是不會吝嗇對她的思念的……
清冽動听的磁性嗓音兜頭罩下,正兀自羞憤中的夏清妍看著那張令她呼吸輕窒的妖孽俊臉,難以自制的輕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瞪得酸澀的眸子,轉而無視壓在她身上的月復黑男,撇臉,閉眼,默默念咒︰
這是一個狗血的春夢,狗血的春夢……
那啥,她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偶爾有此等夢境,也是能理解的,哈哈。
「居然無視朕,皇妹該當何罪?」夏允翊眯著一雙冷然的鳳眸,卻仍有一絲淺笑停駐在那瑰色唇角,溫情漣漣,愛意柔柔。
夏清妍還在啐啐念著什麼,夏允翊俯下俊顏細細听去,笑意一沉。
妖孽退散?
她當他是牛鬼蛇神麼?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夏允翊尾音微揚的提醒道,大掌亦適時的在少女綿軟滑膩的身子上緩慢游移起來,唔,絲滑勝綢,果真妙不可言。
至夏允翊掌下,少女那敏感的嬌軀激起陣陣痙攣,流竄至四肢百骸時,面上火燒的同時身體卻如水癱軟。
這還不算,「夏清妍,你竟敢和人私奔,膽子還真是一如從前的大啊,你說,朕該怎麼懲罰你呢?」雖語氣輕慵,卻唬得念咒中的夏清妍雙唇立閉,霎時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說話。」夏允翊單臂從少女腰後攬過,不疾不徐的將她貼近自己的身體,甫一接收到某處的危險信號,夏清妍明顯的僵硬了,而夏允翊眸光暗沉,詭異地笑了起來。
夏清妍睜眼,卻仍是不轉臉,只低低咕噥,「做了壞事還不趕緊逃,等著被你抓嗎?」為什麼她會中了藥呢?且好死不死的強上了夏允翊,強上了也就罷了,為何不讓她糊涂到底?
去它過期的藥,害她在中途醒來,無法賴去這筆糊涂帳……
稍稍觀察了下周圍,除卻馬車門,看來她是難以輕易逃離了。
而且,「話別說那麼難听,我明明是一個人,什麼叫和人私奔……」內心翻白眼,雖然她也想那麼轟轟烈烈來上一回,可問題是,她沒有私奔的對象嘛。
夏允翊鳳眸微眯,貼近她耳垂,啃咬道,「你自己選擇,是朕當你的駙馬,還是你當朕的皇後?」
「……」嗚嗚,這兩者有何區別?
「還是皇妹想吃干抹淨,不負責任?」夏允翊俊臉陰沉,做為一代帝王,若不是礙于她是他的心中之人,被那般壓在身下,他是如何也無法釋懷。
當然,除了她,還有誰敢如此對他?
夏清妍猛然轉回小臉,「你,你離我遠點!」
天知道她對那種耳鬢廝磨,呢喃燕語的親昵最沒有抵抗力了,忍無可忍繼而發飆,「夏允翊!你能不能別這麼重口味,我是你皇妹……」在男人幽幽視線下,盡管聲勢浩大,卻仍顯底氣不足。
「你見過強上自己兄長的妹妹?」男人眼神曖昧。
一口氣堵在喉中,夏清妍突然升出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她好想尖叫--
「這兩日可玩夠了?」玩夠了就好隨他回去。他將少女攏攬在懷里,幽深的眸底漾著期盼的波紋。
夏清妍偷偷瞄著夏允翊面無表情的俊臉,毫不猶豫的轉移話題,「皇兄?你怎麼在這里?還有,我的臉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美色當前,她得保留一絲清醒,可不能太沒出息了……
夏允翊倒是不介意思緒被她牽著走,從善如流,「朕如何會在這,皇妹不知?」他沒忍住輕吻了吻她的唇瓣,順帶用舌尖輕舌忝了下,如願的看到那抹嬌唇愈發水潤,不禁喉頭滾動,嗓音低沉且暗啞,「至于你這張小臉……」他不知從哪拿來面小銅鏡,等得兩人緊貼著的臉同時印入鏡面時,他勾唇一笑,「放心,無論皇妹變成如何模樣,朕都甚喜。」
夏清妍心有懷疑,「皇兄,你難道是在報復我?」
這句話甫一問出,夏允翊頓時沉默起來,一雙黑黝黝的眸子如同黑洞般的盯著她,直要把人都吸進去,「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他面對她時,自稱總是變來變去,夏清妍已經習慣了。
比如,這個男人情感流露時;
比如,這個男人對她認真時;
又比如,此刻看似質問般的話語。
「難道這不是你弄的?」除了他,她真想不到何人有如此怪癖。
半晌得不到男人的回答,夏清妍心中開始發虛,難不成她真誤會他了?
他仍壓在自己身上,**著象牙色的胸膛,與她發育不太完全的胸部相貼,靜默下來的氣氛中讓她極不適應,雖然這般‘坦白’也不是第一次了。
咳,可他是不是好歹說句話?他寧願他對他不規不矩,也好過他這般沉默地盯著她。
「皇兄?」她試探開口,熱淚嘩嘩地在心底流淌,與其說不適應這種氛圍,倒不如她受不了夏允翊如今這般冷漠待她,他向來就算是霸著她時也讓她毫無所覺,更別說冷臉相對讓她不安了,這也是她為何從未真正怕過他的主要原因。
夏允翊看向局促不安的夏清妍,冷冷一哼,把她困在自己身,下,就是不說話。
「不管是不是你,你看我如今也貌丑無鹽了?你確定你還要抓著我不放?別鬧了,做為皇帝不好好呆宮里到處瞎逛成何體統?」是誰說男人大都是視覺動物來著?她就不信一代帝王如夏允翊不會在意女人相貌。
說罷,夏清妍開始掙扎起來,雖然無奈這副身軀柔弱,但比起與夏允翊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時,她倒不如暫時吃些苦頭,當斷則斷遠離了他。
夏允翊強行禁錮住夏清妍的胳膊,貼著她的紅唇沉沉冷笑,「你有資格說朕?還是你以為你很瀟灑嗎,皇妹?」為何她總想逃離他?明明是她先動心,明明是她先越過這條線,捅破這層窗戶紙,她夏清妍難不成以為他被她一句好好呆宮里就打發掉了?可笑。
「皇兄息怒,皇妹越矩了。」她又呵呵傻笑,只覺得夏允翊那陌生的怒火有些嚇人,她隱隱明白其間深意,卻不敢對號入座。逃離皇宮的第二天,堆積在心底的辛苦、想念、酸澀差點有沖破心房防守之勢,果然,這男人是她的克星……
夏允翊笑得有點兒失控,將小銅鏡往旁邊無情一擲,冷冷道,「想不想恢復容貌呢,皇妹……」
「什麼?」夏清妍怔了一怔,「真的是你?」沒有在得知真相後的大怒,她竟破天荒的急急追問,「那你剛才不爽個什麼?」她撇唇,隱有埋怨。
「為了防止皇妹移情別戀朕會用盡一切手段。」夏允翊冷意微斂,雖是為著她的安全才如此,實則這才是他的本意。
「那你早就知道我混在蕭國使臣隊伍中了?」
「沒錯。」夏允翊並不瞞她,冷著眼眸,迅速剝下險險掛在少女肩上未曾完全褪下的裙裳。
「你要做什麼?」她捉住他忙碌的大掌。
「要你。」他斬釘截鐵。
「……」夏清妍瞬間石化。
「需要理由嗎?朕的皇妹。」相較于赤,果著上半身的夏允翊,夏清妍身上已無一物,肌膚相貼時激起的陣陣酥麻如若電流竄遍兩人全身,夏允翊如濃墨般的眸子瞬間綢膩的再也化不開,欲,望深沉……
渾身的涼快讓夏清妍猛然驚醒過來,「夏允翊,你瘋了,這是在馬車上,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天,她還要不要活了?
夏允翊欺身壓下,「掙扎也是無用的,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
他的雙手開始為所欲為,性感的瑰色唇瓣尋上她的櫻唇,親吻似雨滴灑落,點點印在少女眉目間,紅唇上,脖頸下,朵朵紅梅悄然綻放……
「不過是一夜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她堂堂現代女性怎會扭捏那一層膜?沒了便沒了,擺月兌了兩世的處,女身,她還賺了。
「一夜?」夏允翊瞳孔微縮,高大的身軀瞬間僵硬,整個人如同千年冰山般,森然不動,濃郁的寒氣四散開來時,似能冰封一切。
駭的夏清妍一動也不敢動。
他再度冷冷啟唇,「一夜不夠你留在朕的身邊,那麼咱們若夜夜如此呢?」低冽的嗓音難掩冷戾,鳳眸中狂風乍起,近看之下的俊顏竟邪魅的幾近扭曲。
夏清妍張嘴,一時無言以對。
這是哪門子的邏輯?
夏允翊冷冷的眼神鎖定她,冷然輕哼,「莫再和朕說身份有別、血緣關系無法跨越,朕沒和你開玩笑,夏清妍,朕最後再說一次,你不是朕的皇妹,更不是夏國的長公主!」
夏清妍聞之面色泛白,素手改推為緊抓住夏允翊的雙臂,因激動而不自覺的深陷進他的臂肉里,她語有輕顫,「你知道了?」
「朕一直都知道。」
頓時,夏清妍無力垂下雙臂,「……我以為我瞞得很好的,就連陸柏源也不知道……」她還一直為此沾沾自喜來著,卻原來早被發現,「告訴我,我哪里暴露了?」
「皇妹在說什麼?」夏允翊突然打斷她。
------題外話------
最近嚴重卡文,閑暇時倒還不如忙碌時的狀態了,煙很苦惱,只能慢慢來,慢慢調狀態了,勉強更文煙碼的痛苦,親愛的們看著也痛苦。
今天已到昆山了,累了一天的說,煙準備睡去了,這幾天還不會馬上投入到工作,煙調整狀態的同時,慢慢更著吧,希望這段瓶頸期快快過去,親們抱歉了,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