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無精打采的掛在半空,天晴地叫街上的行人擔憂,紛紛疾速前行,怕是不一會就要大降暴雨。
冷錫宇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指間夾著半截煙。他眯著眼楮,漫不經心地吸了一口煙,緩緩地吞吐著雲霧。
隔著白霧裊裊,他轉過去頭去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
「燕回,你昨天晚上怎麼就缺席了?」
容燕回坐在副駕駛位上,伸手一把取下臉上的墨鏡,歪了歪嘴角,黑眸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昨天晚上有點事情要忙。」
「忙女人?」冷錫宇哼了一聲,看到邊上的容燕回那嘴角含春的樣子簡直可以用婬.蕩來形容,他心知肚明昨天晚上所謂的事情絕對和女人有關系。
容燕回伸手就將墨鏡甩在了他的臉上,「開好你的車,乘風那邊不是出事了嗎?快點過去。」
冷錫宇「唔」了一聲,「昨天娛樂城死了一個女大學生,警察查到她是嗑藥過度才死的,他們原本就盯著我們,這件事情恐怕有點棘手。」
容燕回懶洋洋地挑了挑眉,完全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自己的膝蓋,伴隨著他略帶慵懶的嗓音,越發顯得漫不經心起來,「警察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
冷錫宇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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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愛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她以為這個時候家里應該沒有人,卻不想剛走進大門口,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面看報紙的父親。
她心頭一沉,這個時間父親怎麼會在家里?
只是想要轉身就走已經來不及,景業邦已經看到了門口的女兒,他抖了抖報紙,伸手摘下老花鏡,問「天愛,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大概是注意到了她身上的衣服沒有換過,他眉頭微微一蹙,「怎麼昨天晚上你沒有回家?」
天愛有些心虛地「嗯」了一聲,趁著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穩了穩自己的心神,這才順水推舟,「昨天……昨天有個棘手的案子,因為我剛剛拿到了律師執照,所以想要多花點時間,過幾天開庭了,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景業邦點點頭,「努力工作是好的,不過你要注意身體。」他頓了頓,視線瞥了一眼手中的報紙,忽然又問︰「天愛,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天愛伸手接過父親手中的報紙,醒目的標題讓她眉頭輕輕一跳——
「金座娛樂城昨日暴斃女大學生」。
「嗑藥過度死于娛樂城洗手間」。
…………
「爸,我還不知道這事情,警方已經已經著手調查了吧?」天愛粗粗看了幾眼,放下手中的報紙,問,「金座娛樂我听說和黑社會有關系的,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背後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景業邦挑了挑眉,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淺淺地啜了一口,「查案那是警方的事情,只是這案子是一定會擺上法庭的,你沒有什麼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