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翩翩用手捂住鼻子秀氣地打了一個噴嚏,才剛停下,接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怎麼了?」夏傾城接錦帕遞給她。
「我也、、、、、、哈欠、、、、、、不知道、、、、、、哈欠、、、、、、」短短的五個字她又一連打了兩個噴嚏,趕緊用夏傾城遞過來的錦帕捂住鼻子,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準是有人在想你!」姜娘呵呵笑道,純粹地拿她來取笑娛樂大伙兒。
「我看不像。」琳兒調皮地眨動了一下眼楮。「說不定啊,是有人在詛咒你呢!呵呵!」
翩翩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師姐,有人詛咒你師妹我難道你就那麼高興嗎?」。
「你說呢?」琳兒一雙靈動的眼楮轉啊轉的。
看見她那調皮樣,翩翩只得翻了翻白眼,無言以對。
「誰說的,我們家小姐那麼好的人,才不會有人詛咒她呢!」見姜娘和琳兒說笑,紫凝也跟著笑咧開了嘴,但最終還是忍不住站出來為自家小姐辯駁。
「在紫凝你的心中,你家小姐就沒什麼是不好的!」琳兒笑話她。
「這話,我倒是覺得紫凝說得是實話。」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夏傾城居然加入到這種女人之間惡作劇的話題。
「嘖,人家傾城哥哥都出口幫腔了,我看我還是識相的閉嘴吧。」琳兒對翩翩擠眉弄眼了一番。
翩翩被她逗得呵呵大笑,倒在夏傾城的懷中,夏傾城則憐惜地扶著她的雙肩。
「呵呵,好了,好了!時辰也差不多了,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這就上玉龍雪山。」董宣宣布道。
「是。」所有人齊聲答道。
要躲開那些守衛的防守,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這對于夏傾城他們一行人來說最終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大家的緊密合作和姜娘特制的迷魂藥之下,在第二日天明之時總算是躲過所有守衛的防備,上了玉龍雪山。
只是大家誰也沒有想到,山下的那些侍衛所守的緊緊不過是第一道防線,真正的困難才剛剛開始。上了雪上約莫一個多時辰,他們就發現越來越冷,寒風吹得身上厚重的衣服四處搖曳,冷風穿過重重防備滲透到衣服里,刺骨的寒。
「沒想到這雪山上居然這麼的冷。」翩翩冷得鼻子發紅,對著手不停地吹著氣,想借此來使得自己暖和一些。
「小姐,這是紫凝去過的最冷的地方。」紫凝的牙齒直打架,冷得不行。
這越往上走就越冷,等到了山頂的時候,她很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死。
秦白心冷地看著她,拿下背上扛著的被子,無聲地展開披再她的身上。
紫凝轉頭看著她,片刻無語。
「披著!雖然這樣行走起來困難一些。但你和我們大家不一樣,你沒內力護體,若你不披上,等上了山頂,我估計你都已經被凍死了。」也不管她是接受還是反對,他很獨裁地將被子強行給她拉好。
紫凝傻愣愣地看著他,覺得他的口氣和行為雖然像個獨裁者,可她此刻卻覺得好感動!
「走吧!」他拉過她的一只手,讓她揪住領口處得被子,一只手牽起她的另一只手,在她恍惚的目光中解釋道。「這山上路滑,我拖著你走。」
這次,紫凝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更沒有甩開他的手,任由他拉著自己,而她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原來,被一個人這樣在乎,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
討厭!害得她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落下來。
琳兒看著秦白體貼地將被子強行披在紫凝的身上,又霸道地拉著她走,心中是羨慕得不行,同時,又對自己和夜無痕之間的事有些感慨。
怎麼那家伙就是個木頭呢?不,或者應該說是冰山,一坐和這玉龍雪上一樣冷冰冰的冰山!只是,她就不相信,憑她夏若琳的魅力還劈不開這座冰山?!等著吧,終有一日,她一定會讓他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
她憤憤然地想。
夜無痕感受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抬眼望去,只見那人是琳兒。雖然在他抬眼的瞬間她將頭給拉開,並假裝若無其事,可他還是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她的視線剛才是看著自己的。
他腦中一轉,心中‘嘿嘿’地笑了起來,帶著一些小得瑟。
只見他走到琳兒的面前。「來,來,來!你一定也很冷對不,這個就給你披上好了。」
說著,他將自己扛著的被子拿下來,學著秦白的樣子給琳兒披上。
琳兒傻呆呆地看著他,心中感動不已,不由得想,他這麼做,出發點是什麼?為什麼他要學秦白呢?他的做法曖昧不明,讓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心兒也跟著砰砰跳動。
任誰都知道秦白那家伙喜歡紫凝,夜無痕學著他對待紫凝的方式來對待自己,這是不是變相地告訴自己,他其實對自己也是有意思的呢?
這麼一想,她本來因為太冷而變得蒼白的臉色一下子紅潤起來,嬌艷欲滴。
「夜無痕,你小子干嘛呢?」董宣可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
在他的觀念里,他家琳兒以後可是別人家的兒媳婦,不能給夜無痕這小子染指了去!再說,這小子雖然剔去了他的那把大胡子看起來順眼得多了,可終究還是配不上他們家的寶貝琳兒。
夜無痕這小子要是敢對琳兒起了什麼歹念,看他怎麼好好的整治他。
夜無痕看也不看他,對琳兒說道。「來,伸手拉著這里。」
「恩。」琳兒不敢直視他的眼楮,卻乖巧地伸手攥住了領口處他拉給自己的地方。
「臭小子,我和你說話呢,你听見沒有?」董宣見他這般沒禮貌,頓時惱怒了。
這次,夜無痕總算是轉頭看著他。「董老,你老人家別懂不懂火氣就這麼大,你這不是看見了嗎?我這不是拿被子給她披著嗎?」。
「你為什麼要拿被子給琳兒披著?」董宣可不高興了。
「這還用得著問?」夜無痕無奈地攤了攤雙手,理所當然地說道。「那被子我扛著走路多不方便,給她披上,我不就自由了?」
還好秦白那小子聰明,知道這東西不一定要自己扛著,還可以給別人披著,多省事。
「呃!」董宣瞬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這小子也太會利用人了吧!
害得他剛才還胡思亂想的,差點誤會了他的意思。
「難不成董老你認為夜無痕還有什麼別的意思?」他挑了一下劍眉,雙手環胸看著董宣。
「啊!沒,走吧!」董宣總不好意思說自己懷疑他對自家寶貝徒弟有意思。
「真沒事?」夜無痕問,眼里晃過一抹光。
「能有什麼事?」董宣惱羞成怒,狠狠地瞪著他。「不過我說你小子也太會利用人了吧,居然讓我們家琳兒來給你拿被子?」
「這有什麼,我懶得扛唄。再說,就她那內力,我還是便宜了她呢!若是她不想要,那我拿回來好了。」他無所謂地說道,將手伸向琳兒,欲拉下她身上的被子。
「等等。」董宣制止他。「都已經披上了,這樣拿下來,萬一她受凍怎麼辦?」
雖然心中不喜,但不可否認,夜無痕說得是對的,琳兒的身子,有這被子裹著給她抵擋風寒,上得玉龍雪上,必定不會凍病。
「是董老你說的哈!」夜無痕嘻嘻笑道。「這樣最好,我正扛得煩心,這會兒終于落得輕松。」
「你這小子!」董宣這會兒對他是徹底的鄙視了。
「嘿嘿,走咯!」話落,他大闊步地往前走去。
沒想才走兩步,突然感受到身後一股沖擊力往自己沖來,他飛快地一閃身,躲開了對方的橫沖直撞。
「啊!」被他機警地一閃,琳兒沒來得及收住腳,直沖沖地摔倒在地。「好疼!」
「你這是干嘛呢?」夜無痕無奈地看著自雪地里坐起來的琳兒,只見她的臉上全是雪,就連兩個鼻孔里爺盛滿了雪,無奈的表情在頃刻間轉換為開懷大笑。「哈哈哈!太搞笑了你!」
琳兒本來听見他對董宣說的話,心中就羞愧,更多的還是悲痛,想要好好整治他一下,就在他轉身的時候沖向他,是想讓他摔一跤,戳戳他的銳氣,削一下他的面子,讓他難看一次以屑自己的心頭之恨,讓他體會一下自己的難堪的。
沒想,居然會被他給躲過,這最後難堪的還是自己。
「你、、、、、、你、、、、、、」听見他那刺耳的嘲笑聲,琳兒頓時氣結,說不出話來。
太可恨了,這家伙十足的可惡,她以後再也不要理他,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我什麼?」夜無痕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無辜,臉上掛著為退去的笑意晃昏了琳兒的眼。「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要沖過來,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可什麼也沒有做。」
要知道,他可是很無辜的。
「師姐,你沒事吧!」翩翩狠狠地瞪了夜無痕一眼,牽起地上的琳兒。
這次,她都不幫他了。
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平日里他怎麼討嫌都沒關系,經常做點小惡作劇他們也不當一回事,可他這次做這種事情,讓琳兒誤會,傷了她的心,那就是他的不對。
「琳兒姑娘!」紫凝自秦白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走過來為琳兒整理臉上,頭發上,還有衣服上的雪。
「我沒事!」琳兒對著她們笑道。
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這強顏歡笑的笑容下是怎樣破碎的一顆心。
果然,她還是不能對他抱希望!
是她想得太多了,錯解了別人的意思,她活該!
自找的。
「師姐。」翩翩見她故作沒事,強作鎮定地強顏歡笑,心中很是心疼。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活該,想要戲弄他,沒想到最終自食其果。」她自嘲地說道。
听著她一語雙關的話,翩翩更是心疼,倒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能安慰到她。
或者,現在什麼樣的安慰對她來說,都沒用。
「走吧!」琳兒抖了抖衣服上的雪,緊緊地拽住身上披的被子,率先往前走去。
秦白拉過紫凝的手,帶著她繼續前行。
夏傾城也走到翩翩的身邊,對她伸出自己的手,她頓時會意,將手放進他溫暖的掌心,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前走。
在經過夜無痕身邊的時候,夏傾城冷冷地掃視了他一眼。
他就不相信夜無痕會遲鈍到不明白琳兒心思的地步。這家伙又不是笨蛋,豈會察覺不出琳兒對他的情意,他這麼做,不管是出自于何種心思,都讓他忍不住想要鄙視他。
被他這一瞪,夜無痕也不在意,聳了聳肩,跟在他們的身後。
「這臭小子,再敢欺負我家徒弟,我絕對不饒他。」董宣瞪著夜無痕的背影,小聲地對姜娘嘀咕道。
他們身旁的笑弦歌听到他的話,嘴角勾動了幾下,卻只能忍住,不敢笑出聲來。
姜娘望了董宣一眼,抬頭看向前面的夜無痕,禁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太大意,疏忽了一些什麼?
~
雪靈兒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昨夜,自己居然會被逼迫著在百般不願意的情況下嫁給了一個傻子。
這對于她來說簡直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不過,想開了以後,她覺得,這又能算得上什麼呢?自從夏侯翩翩做了錦王妃以後,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又何止這一個?!
先是失去了夏傾城;接著是發生了她寢宮中的藥事件,她居然和兩個那麼惡心的男人徹夜纏綿;再後來被夏允城利用讓她出賣自己的和靈魂,就連這次來到沁月國他也沒放過她,將她帶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在與沁月國和刺焰國交涉的時候,想利用她的美貌去達到他想要達到的目的。
現在,看看她算什麼?
她對著鏡子解開自己的衣服,在寒氣中簌簌而立。
她的手一一描繪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心中無限悲涼和疼痛。她的身子已經連她自己都不能接受了!看看這身上一塊塊白色的斑點,還有臀部由一小塊開始逐漸擴大潰爛的地方、、、、、、
如今這惡心至極的身子就是曾經風華絕代的雪靈兒——靈妃嗎?
看看她今天是什麼鬼樣子!
「呵呵!」她的嘴角勾起一個自嘲的笑。
這一切她都再無力改變。在用了各種名貴的藥材也無果以後,在無數次的努力中慢慢失望以後,她終于接受自己變得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這些,她都不敢讓夏允城知道。在藥事件之後,她才真正認識這個男人,知道他是多麼的陰狠和冷血。若讓他得知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在他心中的利用價值就會大打折扣,最終她的日子會比現在淒慘上百倍、千倍。
那個狠毒的男人讓她害怕,她已經被他馴服,再也不敢逆他的意而行,她只能乖乖的听從他的安排,她在他慘無人道的擺弄下苟且偷生,為的不是別的,就是為了能活著,最終將自己的苦難轉嫁到夏侯翩翩的身上。
她搶了她心愛得男人是嗎?夏允城那可怕的家伙也為她著迷是不是?既然這樣,那麼她一定要毀了她!她要讓他們誰也不好過、、、、、、
她將掉落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極度優雅地穿回身上,看著鏡子中那張貌若天仙的臉,得意地笑了,笑得陰狠且恐怖,仿若那嗜血的母狼一般,眼中散發出凶狠的光。
回身,望著床榻上睡得正沉,嘴角的唾沫不斷流淌的痴兒,她想,他昨夜一定很累。
呵呵,他的父母教得真好,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辦法,讓一個痴兒居然懂得了行周公之禮,不過那也只是一開始,後來完全是由她掌握主控權,帶動著他。
既然不能反抗,那她何不好好享受!
反正觸踫到她的身子,他也別想活了!
想到這里,她笑得更是歡愉!
真好,想要作踐她的人,最後全被她給作踐了,最終,一個也別想跑,全部下地獄去陪她吧!
他們不是喜歡她的身子嘛,那就為她沉淪毀滅吧!
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床上的痴兒,她帶著毫不留戀的步伐走向門口處,嘴角掛著冷意。
「開門,放我出去。」她大聲地喊道。
她知道,那對泯滅人性的夫婦整晚都在門外,當昨夜他們听見他們的兒子在房子激情難耐的吼叫的時候,他們還激動地議論了開來。
「來了。」是豆豆媽的聲音。
隨著她的滑落,門‘卡茲’一聲被打了開來。
她看見門內雪靈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完全不同于昨天的尖酸刻薄,反而帶著兩分討好。「兒媳婦,昨夜睡得可好?」
太好了,他們家豆豆終于長大,也成家立業了!這以後,她和豆豆爹就省去了一樁心事,只需等著抱孫子就可以了。
「還好!」雪靈兒注意到站在豆豆娘身後的豆豆爹一直在打量著自己。
那種打量,完全不是一個公公看兒媳婦的眼神,而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雪靈兒在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露聲色。
「睡得好就好,睡得好就好!昨夜真是辛苦了,來,告訴娘,你想吃什麼,娘給你做去。」豆豆娘眉開眼笑地拉著自家新兒媳婦的雙手。
在她看來,這女人啊,都一樣,只要一被男人踫過了,那以前再有傲氣也會被磨平的,只會安下心來,本本分分地跟著那男人過日子。
想她當年嫁給豆豆爹的時候,不也是因為自己失身給他嗎?這日子一過,也是大半輩子。現在,眼前的這女人再漂亮,不也和自己一樣!昨天還一副死也不從的氣氛樣,經過一夜,今兒個,不也變得听天由命。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她家豆豆的福氣,娶了這麼一個天仙似的媳婦兒。
「有什麼好吃的我都要。」雪靈兒老實不客氣地說道。
昨天要不是她剛醒來,身子骨完全沒力氣不停自己的使喚,也不至于做了這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們宰割。今日,她一定要好好的補補,盡快回復體力,想辦法離開這里。
理所當然的,她走之前,一定不會這麼饒了這一家人的。
「呃!」豆豆娘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知道,他們這地方向來平窮,家里還真沒什麼好吃的。唯一有的,就是廚房里那只為著的雞,那是為了下蛋給她家豆豆補身子,放在房里精心喂養才不至于被凍死的。
那可是他們家最值錢的東西了,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怎麼?舍不得?」雪靈兒看著她那為難不舍的神情,要笑不笑。
豆豆娘看了一眼房里光著膀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豆豆,狠狠一咬牙。「只要你要吃,娘怎麼會舍不得呢!娘這就去給你煮雞去。」
說這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不斷地對自己說,這都是為了他們家豆豆。只要把兒媳婦的身子給補好了,說不準很快就能有孫子抱了。
「恩。」雪靈兒面上並無過多的歡喜,一副淡淡然的表情。
「我去給豆豆蓋好被子就給你去煮。」豆豆娘看著兒子光著的膀子,深怕他受凍。
雪靈兒拉住她,冷冷地說道。「我去就好。」
豆豆娘看著她,完全無視她臉上的冷意,笑開了嘴。「好,好,你去。娘這就去給你煮雞。」
說完,轉身就出了房。
在她眼里,媳婦兒雖然冷淡一些,但總算是會心疼自己家男人了。這是好事,以後有她照顧兒子,她也可以省心了。
雪靈兒無視于豆豆爹一直火辣辣地盯著自己的眼神,若無其事地轉身去給豆豆拉上被子。
她並不是怕他凍著,在她的眼里,他就算凍死了她也不會眨一下眼。若心情不好,或許還會上前將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喂狗也說不定。
她會這麼做,純粹是做給豆豆爹看的,要消除他們的戒心,她只能如此。
豆豆爹看著她那勾魂的身段,心中暗道︰真是便宜了豆豆那傻小子。
兒子傻歸傻,可比自己有福氣多了。看看兒媳婦這模樣,這身段,別說是豆豆娘,就是他年輕時逃難躲到青樓里哪會兒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也沒有哪一個比得上她的千分之一啊!
真他媽的夠得他心癢難耐的。
特別是在昨夜他和豆豆娘在外面听見房里的動靜以後,她不知道,那會兒,他多喜歡自己能取代兒子,在床上和她好好的翻雲覆雨一翻。
雪靈兒為豆豆拉上了被子,轉身瞥了一眼豆豆爹,冷冷地問道。「有事?」
「呃!」豆豆爹一時之間呆愣在當場。
雖然他有那色心,也有那色膽,可怎麼著還是顧及著家里那只母老虎的。想豆豆娘那也不是個好說話的女人,若讓她知道自己動了兒媳婦,不砍了他才怪。
所以,心中,他還是很掙扎的。
一邊是怕豆豆娘揮刀砍了自己,一邊又是勾得自己心癢到不行的女人,這可叫他如何是好?
怎的她就是自己的兒媳婦,而不是別家的女人呢?
要是別家的,他早就要了她了。
那樣,最多就是被豆豆娘打一頓,還不至于砍了他啊!
「沒事那我就去幫忙煮雞。」她在心中盤算著,必須得出去探探路,這樣才能為自己的逃跑做準備。
「不許去。」豆豆爹一听她要出房門,立刻拉住她。
他也不傻,這兒媳婦怎麼著也不是自己自願的,這若放她出去,萬一跑了,可咋辦?
他都還沒得吃到嘴里呢。
雪靈兒的手被他拉得生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弄疼我了。」
死男人,居然膽敢用他那萬惡得手踫她。
她勢必會砍了他這只惡心的手的。
「還疼嗎?」。一听美人喊疼,豆豆爹心下一慌,立刻將手給松了開來。
她見他吃自己這一套,心中暗暗得意,雙眼立刻染上水霧。「好疼!」
說這話的同時,她抬起自己被她拉疼的沒手,放置嘴畔,輕輕吹著,吐氣如蘭。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另一只手伸出來拉動了一下衣袖,在這寒冷的天里,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手臂。
「咕隆!」豆豆爹不由得吞了一口吐沫。
美!真美!這麼白的手臂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不禁幻想著,若是被她的這雙女敕白的小手給模著全身,那會是怎麼的感受!
真的是好讓人向往!才這麼一想,他覺得自己的身子,在瞬間滾燙了起來。
雪靈兒將他臉上的神情全部裝進眼里,得意的笑了。
她深信,自己很快地就能如願離開這里。
與此同時,這個村里連夜趕來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他們一到村子里,就開始大肆收索,也不顧村里人的不願,挨家挨戶的搜查,並詢問最近有沒有陌生人來過這個村子,來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年齡多大,有什麼特征,幾男幾女,他們一共有多少人等問題。
這個村子里的人向來少與外界接觸,哪見過這樣的陣勢,一個個早嚇得渾身發抖,還不就是人家問什麼就老老實實地交代什麼。最終,將最近村里來了三對陌生夫婦的事情說了,還告訴這伙人,就在前夜,又來了兩男一女三個老人來找這三對陌生夫婦。同時,也將村里傻子豆豆家昨夜娶了個沒人見過的媳婦兒的事情給一並說了。
------題外話------
親們,因為昨天停電沒更文,所以今天兩更合並成一章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