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听到洪晴說因為他給她是一種安全感,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自豪。他抱她的手更緊了,面對著她,他無法不激動,看著她水旺旺的大眼楮,他再次低下了頭,吻著她的細膩沒有老去的嘴唇,在她耳邊停留呼吸,說︰「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妻子,你可以跟你曾經玩得好的朋友說出你老公是誰,也可以去所里找我,讓他們知道你活得比他們更精彩,因為這里有你愛的和愛你的老公在等你,我要為你辦一個盛大的婚禮,這是我這麼多年欠你的,我一定要幫你辦,辦得漂漂亮亮的。」
女子听到,松開手里的菜,也抱住他,輕輕的說著︰「其實,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是個好人,後來進所里跟你學習那期間,就已經不覺中,把你當成我生命的一部份,也許是羨慕,也許是敬佩,更也許是愛慕,總之說不清自己,直到後來你主動跟我發生了關系後,我更覺得自己已經愛你到深處,無法自拔,因此我才會堅持到今天,听到你說你已經愛上我,從心里上,我真得很開心,因為我的等待終于有了結果。」然而她主動的親在他的嘴唇里,以前她總是等待周父去找她,她才會跟他進行一翻交流,而此時,她卻主動和他進行著,這種幸福他們忘記了時間,只听見呼吸的聲音。
好久周父才和她松開,笑笑,說︰「你燒菜吧,我不打撓了,咱們飯後休息時再繼續。」
廚房的窗戶是打開的,一陣秋風吹了進來,洪晴覺得現在她好輕松,做起事來,更快速,不一會兒,一桌子的菜做好了,香氣傳入整個廚房,餐廳,就連樓上的兩位也聞到了,也許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周父首先坐在餐桌上,等待洪楮一盆盆端上來,他對著樓上的志鵬和周玲叫道︰「開飯了。」
「好香呀。」周玲夾著菜叫道,「好久沒吃到姨做的菜了,咦,這菜吃起來有種味,志鵬你說這是什麼味嗎?」。
志鵬也夾了一塊吃著,听周玲問,笑笑說︰「幸福的味,伯母,看樣子剛才伯父一定給幸福加進去了,嘻嘻。」
周玲看著父親和阿姨,也笑著,周父沒有不好意思,洪晴卻臉紅了一下子。周父大聲說道︰「吃你們的飯,多吃飯,少說話,小孩子家家,大人的事要你們管。」
志鵬和周玲互看著,笑笑,周玲說︰「我們可不是小孩子,我們已經成人了,看姨的臉色,我們就知道了,以前姨沒有夾菜給你,你也沒夾菜給她,總會對她很凶,現在呢不對她凶了,卻對我們凶,再說,以前姨從沒有跟你坐這麼近,尤其在我眼里,我們離得比較遠,還現在呢。其實,爸,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什麼時候進行第一次的,嘻嘻,女兒我全知道,而且是全過程。」
周父听到這,頭更大了,天啦,這丫頭什麼時候在為父身上裝了竊听器呀,可是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怎麼不記得了,他不記得,不代表有人不記得,此時洪晴終于說出了話︰「原來那天在門外偷看的是你,可你為什麼不說話?」
周父看著洪楮,洪晴沒有對他說,而是看著周玲。
「因為你長得很像我母親,因而我也知道父親對你是什麼感覺,你每次從這里回去,我父親就會在母親照片下坐上幾個小時,說幾個小時的糊話,我听到心里,可憐我父親,也希望他把你看成我母親,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父親在選擇後媽是什麼感覺,可是我知道我父親愛我母親,從心里上他不想背判母親,可是看到你,讓他更想母親,有時候我在想這個女人是不是母親從天上派來照顧我們的,要不然你為什麼那麼像母親,而且是母親剛走,你就出現了。時間的巧合,我更覺得你們是種緣份,因而我看到你們那樣,我沒有說什麼,後來,因為父親的霸道,我不想跟他說出我同意你們的事,後來,我去醫院檢查身體時,看到你從婦產科出來,我去問醫生,醫生說你流產了,而且在身體里裝了避孕環,因而我更堅信你愛我父親,更因為我的原因,我父親只要沒有把你真正娶進門,你也只會默默跟他到老,照顧他這一生的生活起居,因為你從沒有要求父親為你做什麼,但是今天,我想父親已經表達了他的意思,所以你臉上的幸福都寫滿了,我很滿意,媽媽。」周玲此時一聲媽,叫的她心開怒放。
尤其周父听到周玲說到她流產過,他心里就有點難受,那是他們的愛晶,可一想都是他的錯,就伸出手,在桌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因為他感覺到,他欠她太多了。
一端飯就這樣幸福的吃下了,吃好後,志鵬幫忙收拾了下,周玲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周父和洪晴看志鵬主動去洗碗,沒有說什麼,就笑咪咪的手牽著手上樓去了。
以前,他們都是分房睡的,只有他需要時才會去她房里睡,而今天,他把她拉到主臥房里,牆上還留著明月的照片,和他們以前的結婚照。洪晴這是第一次真正,仔細看著那照片,她從進來,從不敢正眼看,因為她害怕父親怪她,現在她不怕了,父親看著她看那照片,他也看著,兩人仔細一對照,真得很像,如果不細心的人一看,那簡直就是一個人,但細心一看後,發現明月臉頰上,小嘴邊有一顆不大的痣,而洪楮臉上一顆斑點都沒有,比起明月還要美上十分,真不知道她的臉是什麼做的,都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了,臉上還是跟年輕人一樣光滑。
「這些我應該可以把它們壓箱底了。」周父說著,「我們哪天去拍張,掛上我們的照片。」
洪晴轉頭看著他,說︰「姐姐真像我,不知道姐姐死時是多大了?」
「明月在玲兒十歲時去的,那時候,好像是三十五六歲吧,她比我小一歲。」周父回憶著。
「生日是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洪晴突然問道。
「怎麼了,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周父看著她說著。
「我懷疑她是我親姐姐,因為小時候听父母說過,他們失去過一個孩子,是被人犯子抓走了,再一是他們沒有文化,也不知道怎麼辦,找警察也沒有用,那些警察只看錢,不看人,如果我家有錢,姐姐也不會找不回來。」洪晴突然說著,「後來,我父母也就放棄尋找,他們認為年輕,就出去打工,掙了點錢,兩三年後才生了我。當我出生後,我一天天長大,從別人嘴里知道,父母為什麼放棄找姐姐,就因為我太像姐姐,在他們心里,我就是姐姐的化身,也讓他們覺得姐姐就是我,而現在看到這張照片,我就想起原來姐姐是在這里長大的。」
此時,周父伸出手抱住她,說︰「如果她真是你姐姐,這說明你姐姐真得很苦,當年遇到她時,她正在被一群人追得滿街跑,後來我救了她,她說那些人是一家妓院的打手,剛听你說人犯子,我想那些人有可能就有人犯子,他們就是到山區里抓一些小女孩子來,從小讓她們接觸那些骯髒的東西,小時候,她都是在封閉的地方,即使警察來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們,再說,他們也需要一些經費,沒有經費,誰願意幫你們辦事。長大了,她要出來接客了,這個時候,有些女孩子就會乘機逃跑,你姐姐運氣好,遇到我,後來她就一直跟我在一起了。」
兩人一直抱著,站在那兒,過了一會兒,說︰「我想現在把她帶回老家,告訴他們姐姐找到了。」
「嗯,我陪你回去,不過,要等玲兒病情好轉再說行嗎?」。周父對她說著。
「听你的,姐姐為你生了個好女兒,可是她為什麼會得那種病?」洪晴說。
「那種地方,能生活好,吃飽就不錯了,別人才不管你生病不病了,他們只知道掙錢,女人在他們眼里就是錢,我估計你姐姐為了抗拒一定吃了不少苦,所以才會有這種病的,你們家沒有這種病的話,那就是她在那兒得了這種病,所以現在遺傳到玲兒身上,還好,現在醫學發達了,讓玲兒有了生活的希望。」周父說著,「好了,我們坐下吧,這中午很快就過去了,讓我們也享受一下吧。」他說著,把洪楮拉到床邊坐下,看著她此時的心情,他知道不是做那事的時候,可是還是可以慢慢陪養的。
坐在床邊的洪晴轉身看著身邊的男人,眼里的色彩擋不住他現在需要的情感,她啵吃一聲笑,主動的迎合他的需求,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兩具在床上躺下,進行交融,許久,周父在她耳邊說︰「你什麼時候懷過孕,為什麼不說?」
「我怕你不許,因為周玲她是你的寶貝女兒,如果生出來,你就認為我為了錢才跟你的。」洪晴喘著氣說著,因為他們並沒有停止。
「不會的,那你明天去醫院把那個拿了,我要你為我生個孩子,我們的孩子,這是我的命令。」周父做著手的動作說著。
「你不要玲兒商量一下。」洪晴看著他的眼楮說著。
「不需要,我的事,不需要她知道,你只管听我的。再說,她也已經大了,經常會出去演出,如果志鵬能讓她不經常出去,就更好了,但是以她的性格不會放棄。」周父了解自己的女兒說著。
「那好吧,只怕我如果生養,那可是高年齡的產婦,到時候會很危險的。」洪晴說著。
「你做的手術是在大醫院做的吧。」周父也意識到這一點,于是問道。
「嗯,二十七歲第一次流產在中山醫院,三十歲第二次在人民醫院,就是玲兒住的那個醫院。」洪晴說著。
「你,流了兩次。」周父停下動作,「這還能再生養嗎?」。以他在研究所里听到那些女人講得,他懷疑起自己的能力。
後來,他一想,先不管能不能,讓她把身體里的環拿出來,再說,如果還能懷上更好,不能懷上,那就算了,有那個東西在里面,想懷上也沒有希望,如果沒有那東西在里面,總是好的想著想著,他繼續動了起來。
于是,他對她說︰「不管怎樣,你先取出那個環再說,看老天爺給不給你當母親的權利,這個也是要靠緣份的。」說完後,一陣沖浪打入她深處,舒爽聲傳入他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