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今晚你就順水做個人情,被子歸我了。嘿嘿。「那麼理所當然的樣子,把他當成是李櫻筍暗戀的人啊。
「不行,這天氣不蓋被子會冷的。」她搶過粉紅色的被子,「男孩子蓋粉紅色的被子不太雅觀。」指著那粉紅的桃花,朵朵艷麗,朵朵清新而秀雅。
看上去就是今天才買的嘛!
「櫻筍,你是不是故意準備好的,以備要的時候有用,可你不敢買適合我的顏色。」把被子丟給她,「那我寧願不要。」
「那好啊,我就不用受一點冷風了。」要讀懂他的心就是比登雲霄還難。
被他這樣的讓步,她不敢把心里的疑問給漏出來。
「還要去哪里?」櫻筍把熱騰騰的牛女乃端到他的面前,「這就算是給你的小小的報答。接著。」
「不用了,去外面走一圈,回來就能很容易入睡了。」不會錯過的群星就不要錯過了,那是他的隨身攜帶的一句話,還不算口頭禪吧?!
「我用視頻把所有的經典的畫面都拍下來,那就需要你的幫忙了,你也知道,現在他們各個都不肯做這件事,幽茗,你幫幫我,好嗎?」。木染坐在屋頂上指著北極星,「在屋頂上的時候最容易得到幸福,幻想的幸福。」
屏幕上發出來的光照在幽茗的手上,那沒有的空虛卻在這一時顯得那麼透明清晰。
「那麼遙遠,就會永遠也抓不到它吧。」木染用相機拍下幽茗吃點心時那嘴邊的沙拉。
「瞧你,吃東西也吃成這樣子。」拿起手帕抹著她的唇,回想到雁飛騎著電動車搖搖擺擺的,就跌到了湖畔里,抓著柳枝時,有個美眉的無聊的踢著路上的一點水,便濺到了他的華貴的淺藍色的格子上衣。
那時他還沒听見她的道歉時,就已經不在他的前面。
「難過的時候要學著溫柔,為什麼你不再守候,沒有借口才讓我有更多的傷口,告訴你愛著你是個錯過,原諒也沒解月兌,眼淚無聲的祈求……」听著雁飛的清唱,幽茗的mp3在木染的面前晃晃著,「羨慕還是嫉恨啊,要不要我讓飛把歌詞給你。」
「我無興趣,所有和他有關的都會影響我吃點心的速度。」木染就不明白了,既然她那麼崇拜他,怎麼就不見他把它弄成一首歌,讓他在娛樂界里又多一分辛勤。那應該說明這清唱並不會好?!
木染一把扯過她的東東,自我陶醉的看著幽茗那要投降的外貌。
說心里話,就幽茗最會讓人容易產生「罪惡感」了,明知道他是新星,還這樣說著。
「晚風也跟著吟唱著搖搖它的身姿幾分擺弄著醉迷的嫵媚的難舍等沒有力氣心掣就停息在你的臂彎里沉下了……」幽茗把mp3拽回來時後,把它窩到手心里,要是給這首清唱的曲子給帶上名字就是晚風。
「別听拉!」木染用最高分貝的聲音對著她。
「謊言不是有意折磨荒灘里我們吶喊回到過往……賴幽茗,還說自己不是他的粉絲。連手機上的記事本都寫著。
「人拉,插在中間的人是最不好怎麼做的!」櫻筍也跟著爬上這屋頂,一步步的爬上他們的心底。
「是啊,只是清唱而已,並不好听啦。」雁飛奪取過來的點心拍到幽茗的面具上,更加花花綠綠的面具啊。
也許幾個人都從未對他有過崇拜,在她的引導下開始連鎖反應。「可惜喜歡不會做崇拜的替身。」她的語氣那麼平穩,從他的胸膛里輕輕的掠過,絲毛一樣的。
以至于櫻筍一見到她們就差點飛到屋頂投懷送抱了,並且以女警官的特有的素質用眼神給她們暗示,用無限電波,卻把湊過來的雁飛的眉毛都要給燒焦了。
他真覺得是特厲害的「觸電」了。
她們幾個忽然同時都撩著黑發,同時拿起香水從屋頂里倒著,順流屋檐而下,「燈火闌珊時原來真的會有那一番眾里尋他千百度的飄渺的感覺。」木染又做起花痴狀態了,被另外兩位絕對的單身主義者給投了不少白眼。
他便記起以前保持完美的臉就是期待的事了,他噴香水的時間絕對比他身邊的最愛化妝的兩個女人的時間還多,現在卻沒那耐心了,
「難道是被這幾個女人給降低了自己的耐心了?天!」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逃離,逃離這群魔女的魔掌,別讓自己也跟著中「心急毒」。
「誰!」慘叫聲震動著屋子,幾個女人開始發抖狀態,連唇色都要發白了,「該,該不是雁飛吧?」
同時往屋檐下看,「袁年光!」
「李櫻筍,你不是說他已經回去了嗎?你不是說他很累,已經快睡了嗎?你不是說他明天早上要很早起來去趟公司嗎?」。她們的嘴皮子要磨光了,真是不嫌一點麻煩!
「停,停,停,你們到底是在追他,還是在質問我?」一個爛主意在腦海里閃著,「姐妹們,不如我們這樣……」
「好,好!」還沒成功時就已經跟對方拍手掌了,那也太早了啊!
「都是你,你就不該那麼懶的往屋檐灌水啊,哪有你那麼壞的,那你該去死!」木染第一個鼓起膽子罵著櫻筍,「不該偏偏這個時候來嘛,明知道帥哥會很擔心的嘛!」
「木染,你在胡說些什麼?!剛剛商量好不是這樣說的!」要是現在有她的大學時代的最愛的未名湖畔,她就是被淹死也不後悔了,或者淹得死又死不了也好!櫻筍心里想著。
可是周圍除了牆就是屋子。
跳進湖里就很難讓人以為在投湖自盡,她可不想那麼快就被淹住或淹死。可是撞牆的話就會讓別人以為她輕易放棄生命了。
該怎麼說呢?
「木染,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呆在這里了,那麼晚了,別打擾到別人了。」用手肘頂著她的手臂,幽茗的口紅都涂到嘴邊了,嘴邊有殘紅。
「哦,搞錯對象了,賴幽茗。」轉身對著木染,說出了非常有熱情的話。
「這口紅可是最新款的,你得陪給她。」極高頻率的自戀狂又在開始發威了。
說這話的可是袁年光,櫻筍就被他們兩人聯合做戲把她騙了一回一樣。
「算了吧,要陪也是陪你的襯衣啊,下次我買個最新款,賣得最火的襯衣給你,會讓你滿意,或者多買一件也行,反正錢最不是問題了。」
「買不買得到是問題!」年光振振有詞的指著身上的污漬。
也就是說它是限量版啊,只有這一件了。
「不是限量版,是唯一的一件。」又指了指上面的所謂的牌子,原來牌子是假的,但是這襯衣卻是高檔的。
「也就是說還沒來得及弄上牌子就給你了。」櫻筍開始困了,想靠著木染的肩膀。
「對!」那突來的兩個「黑衣人」,穿著那麼莊重,應該是跟隨他的人吧。
幾個靚女要一起暈倒了!
唯一的計策就是請某某設計師重新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