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知道,獼猴桃含有豐富的維生素c,可強化免疫系統,促進傷口愈合和對鐵質的吸收;它所富含的肌醇及氨基酸,可抑制抑郁癥,補充腦力所消耗的營養;它的低鈉高鉀的完美比例,可補充熬夜加班所失去的體力。所以每周一到周五加班,他就打電話給佣人叫他們把他挑的藤梨給送過來。昨天是周末,她不要求加班費卻陪著他加班,他就忽然忘記了。
他很想問問她,她說她對他沒感覺,為何又那麼拼命的幫助他?拿起手機想打,卻又放下來。突然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
「哥們,怎麼還不睡啊?就你這身子比我的差多了,該不會為了我和她相親而嫉妒吧。」楊雁飛開口了。
因為明顯看出他和何初願有要事要談,賴幽茗便不打招呼就走了。
「不是,是在想,今天大家都很開心,她們的病都消了,真好。」
「好,我明天就去接你,你不要亂走啊,我沒那麼多的時間來找你的蹤影。」剛斷掉電話就听見叩門聲。
「誰?」櫻筍警惕的看了看門里的孔外的人。「幽靈啊。」
「哎,什麼收獲都沒有,真被你們的相親給搞砸了,那也好,我就一個人精彩吧。」說著就趴到她的床上,拎起天藍色的海豚親親,「寶貝,好久都沒親過你了。」
櫻筍的雞皮疙瘩都起了,「我看下一句是親愛的,我好想你啊,楊雁飛,你听到了我內心的呼喚嗎?」。說完,她就哈哈大笑。
「李櫻筍,你很八卦耶。你!」拿起海豚就朝她砸,「好肉麻。」壓下那噴泉一樣的興奮,幽靈陷入幻想的境地。
傻傻的把頭發攏到一邊,看著天花板。
「賴幽茗,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櫻筍的「預謀」要開始了。
「我不要什麼交易,我要睡覺。」累得不行的她,臉貼著枕頭就睡過去了。
櫻筍搖搖頭,「晚安。」
第二天。
一大早就洗漱好的櫻筍就吃著壽司,喝著牛女乃。
牛女乃被一個人奪了過去,「先吃完壽司再喝吧,空月復喝牛女乃對胃不好。」他知道的也太多了吧,連她先喝牛女乃,再吃壽司的習慣也知道。
「最近才發現的,雖然不是天天都這樣,可是對你的胃要是不好,那就有得受了。」他掃了一眼桌上的紅玫瑰,卡片是呈白色的,沒有任何花邊,那就不是他送的花了,難道有人給她送花了?
楊雁飛?還是袁年光?不會吧!
而且桌子上有個玻璃罐,玻璃罐外面被薔薇裝飾,明珠吊在玻璃瓶口的各種顏色的繩子,明顯是幾年前的女孩子喜歡的禮物了,誰會那麼用心啊,明顯那瓶里的星星滿滿的,她可從來不會折星星的。
他的眉頭擰緊了,這丫頭有人送花給她了還是不動心?
「今天恐怕你的溫泉之旅要破滅了,公司的事還得請你幫忙,你知道我最信任你了。」他不是最信任惜柔嗎?怎麼感覺被耍一樣。
她的眉心也緊了。很快就恢復了微笑,晨曦光澤從她的身後射過來,裙擺微揚,麗顏堪比錦緞美麗,白色的裙子讓她更加婉媚優雅。
他的心蕩起點點欣喜。
「好吧。不過我不要任何加班費。」悠婉動人的聲音像是毛躁躁的刷子刷子一樣刷在他的心頭,讓他癢癢的。
忽然的大風一吹,拂氣她的飄悠悠的方形絲巾。
笑悠悠的拾起掉在地上的絲巾,絲巾的香氣襲人,很濃很濃,他偷偷的在她低眉吃著壽司時,聞了一下,都是她的美妙的味道。
櫻筍笑自己,人家心如止水,在所謂的玫瑰花前毫無反應,又何必自己去嘗試接受他的心呢。追他的人滿公司的找都能找到幾十個,她現在是個無父無母的女人,生活不在豪門了,還有什麼可跟他能相配的,況且就算他喜歡她,他的母親和父親也不允許他找她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吧。
還好,她現在還算是有「抵御力」,趁還未喜歡他之前,乖乖的逃吧。
「呃,那可不行,你花費你的那麼多的時間幫我,我怎麼也要給你加工資,我可不想驗證了某某的話,老板不摳門就不是老板了。」
她嗤笑。「那你就是想承認你只對我不摳門了。」
他有種要碎掉了的感覺,「拜托,我可沒你那麼會說。」
「兩人一大早就急著打情罵俏啊。」突然想起昨晚那神神秘秘的跟她說交易的櫻筍現在還未去上班,就特別的不怕死的朝她擠了擠眼,「我說櫻筍,昨晚不是心血來潮的要跟我交易嗎?怎麼經過幾乎一夜未眠的相思病,就想改變主意了。」
這個死丫頭,就知會搗亂,這分明是給他下台階嘛,這樣叫她如何洗清「罪名」啊。
「看來你的「罪」可不輕,小心會隔去助理一職。」拍了拍櫻筍的直顫的肩膀,「別擔心,你只要到其它公司也可以的。」
誰說可以的,這個看似平靜無波的何初願,表面一副不會強迫人的樣子,實則一到她,那就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了。
「你真的要隔去我的職啊。不要嘛!」扯著他的弱腕,她嬌羞的沉默不語,撒嬌的冉冉道。
這個家伙怎麼可以這樣無聲無息的「威脅」她啊。
跟以前那個看似很單純的何初願,櫻筍驚顫的發現他真的變了好多,說話的度,做事的冷靜和理智,追她的熱情越來越高漲,連同事業心也是一路高漲。
想到昨晚她的那種想逃避他的感覺,她的耳根子都快紅透了。
木染捧著一束束玫瑰花正向他們的背後慢悠悠的過來,努力用平穩的步子來調整到平穩的心。可是心還是跳蕩著,暴、跳著。
見櫻筍拉著他的手腕不停的搖晃著,她手里的花忽然就掉入了水池里,猛烈的跳腳著,忿忿的離開,沒有讓他們發現。
「好啦,好啦。再被你幌著,我的頭要死機了。」他已經憋入到無視她的縴弱的手指那柔軟的美妙了,這樣帶滿電子的手終于松開了,才防止了他「犯罪」。
木染的淚靜流到白女敕的頸下。
看著那數字,「像牌照那樣漲油價,那就很難搞哦。」年光將車駛入加油站,他模了模口袋,「糟了,卡忘記帶了。」還沒天亮就被母親囑咐要回家去一趟。
回家心切,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急急忙忙的開車到這里,又得開回去。端靜的藏著卡片,木染將車也駛入這家加油站。
「木染,你怎麼在這里?你去哪里啊?有沒有我的份啊?」年光跳蕩的讓手附在車窗上,探出半個腦袋,「你怎麼不說了?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她很想反駁,他還沒對她做什麼,要不是喝的醉醺醺的,他就不會把她親了個遍。
還差點就被他害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如借你的卡用一下,我的卡沒帶。」他攤手,將褲帶反過來,「怎麼,我說了沒有吧。」
「那可不行,自己回去找自己的,這樣不搭的,人家應該不會給你加油吧。」帶著嬌奼的她,就伸手跟他拜拜。
「人家當然不會鼓勵的給我加油啊,離我住的郊區還那麼遠,你就幫幫我吧。」真是會貧嘴。
「好,我說不過你,上車吧。」春嬌映入視線,一路觀看,她的頭也不暈,突的就望向他的襯衣,今天他的心情似乎比昨天好了,跟她說話的語氣都特好。「謝謝哦,我的車才可以臨時去修。」
「別客氣。」稍微仔細一看,就能看清那女敕滑的白色的肌膚下的鎖骨那麼容易令人的心志惑眩。
「順便帶你去吧,免得你說我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