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夫人,我和初願在一起是為了他開心,如果我現在就嫁給他,要是他不高興,就算我再愛他也沒用。何況我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打算。」
「哎,這對冤家。」袁局長撫著心口,被花珠扶到一邊。
「花花啊,對不起,讓你跟著操心了。這麼多年都在隱瞞,隱瞞,結果隱瞞的會是這種結果。對不起,我,不該打他們,這也是你的心頭肉。」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我想孩子們都會理解你的苦心的了。」
袁局長擁著兩個孩子,淚止不住的流下,他太在意寒香了,是他把寒香害慘了。所以他發誓要找到凶手。
「染染,你去你媽身邊吧,她一直在找你,這麼多年從未放棄過。有時間多來我這里看看我和一直對你好的干媽,去吧。」
「爸。」她不想見到寒香,「爸,這麼多年都是您照顧我,我怎麼可以這樣離開。我還沒好好報答您呢。」
「染染,爸對不住你,不該打你和年光,是我糊涂了。寒香,你出來吧。」
寒香剛一出來,木染就推開他和年光,徑直往門外跑,寒香也跟著跑出去了。
「伯母,伯母!」年光攔在寒香的前面,「求你不要帶走木染,我以後會好好待她的。」
木染驚怔著好一會兒。他的話來得太快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還沒做好準備當個好母親。
「我,我的意思是等我做好一切準備了,我會接受我和她的孩子。」
「不行!爸會更加傷心,現在爸的心髒承受不了。浩然要我去他公司里,就不陪你了。」
「不過先讓我看看袋子里的女人,我才肯。」年光用手支起下巴,淡定的看著那個口子。
「不行。除非你退後幾步。」他將閃爍著眩暈的女人的背部讓他看,那腐爛的背部幾乎遮住那幾個痣。而手臂被繩子勒得紅紅的,血痕布滿手背。
「放開她!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他差點就月兌口而出這些話。
「還有呢。」惡魔將她的身子往後轉,一幅木染的自畫像掉落在地上,就是那時在年那里的畫像。
畫像怎麼到了他手里?
顧冰霖手指指的方向一轉,
那腐爛的臉幾乎沒有一處白女敕,只有鼻子和眼楮還好好的。
「木染!」他絕望的睜大瞳眸,深深的咬著唇角,他的淚水滿溢在眼眶里,他自知要是上前揍那個男人一頓,有可能會把整個酒店都毀了,那毀掉的就是酒店的全部的人了。
袋子里那雙眼仁晶亮剔透,一瞬間就光芒萬丈。
而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新荷雙眼緊閉,不停的說對不起,哭得眼楮都腫得可怕。
他早就該接手管著明珠酒店,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一幕。
年光雙眼一閉,將花瓶砸到自己的頭上,在瓶子里的硫酸灑到他的臉上,血液順著額角流到他的白色的衣角。
堅毅的下顎那生硬的紋路滿是血跡。
包廂內響起一陣撕心的回聲。
年光痛得說不話來,整個人趴在地上昏倒了。
新荷拿起碎片就往顧冰霖的腳刺過去,顧冰霖踹了她的下月復一腳,將兩個女人裝進袋子里扔到街上就逃之夭夭。
袁局趕到包廂時只見年光。將他送往醫院急救後,櫻筍他們通通的過來。
「哥!哥!」櫻筍一見到他那張臉,頓時就昏倒。
「櫻筍,櫻筍!」何心心托著她的身子,將她背到休息室。「櫻筍,你快快醒醒啊,你怎麼啦?對了,去叫何初願,打,打電話給他。」
「我不要整容,木染找不到我會哭的。我不要!」護士的手被袁年光一甩,護士跌倒踫到門上。
「請你冷靜一下,請你冷靜。你的臉這個樣子,你的女朋友看到了會傷心的,也會害怕的。」
年光乖乖的等著他們弄好。
也許是太累了,年光睡了很長時間,足足有十多個鐘頭。
幽靈趴在床邊,滿臉憂郁的哭著,「袁年光,你這個家伙,上次我們去坐熱氣球,你害得我坐不成,你要快點醒來帶我去坐。還有,木染欠你那麼多,她還要還給你。」
「木染!木染!」
「木染,木染!」年光撕心裂肺的大喊著,「木染!」
「袁年光,你冷靜點,醫生,醫生。」幽靈滿目哀傷的望著趕來的醫生。
「給他打鎮定劑。」
「李易,查到了什麼?」袁局憂傷的望著床上的年光那閉著的眼楮。
「那花瓶上還有炸藥,還好少爺沒有踫那些東西,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都是我不好,不該听少爺的話,不該不跟著他。」
「一定要給我找到顧冰霖!一定要找到我女兒!」
「新荷現在開口說話了嗎?」。楊雁飛跟李易來到酒店門口。
「沒有,她到現在都還一聲不吭,奇怪了,為什麼會有木染的畫像?那畫像不是年保管的嗎?」。雁飛匪夷所思的望著明珠酒店的玻璃門。
「新荷肯定是被嚇倒了,或者有可能她看到什麼了,听到什麼了而不敢說。可是木染去了哪里?」……
顧浩然扛起木染的身子就往醫院里跑。
「木染,你的臉到底是被誰的?你醒醒啊,醒醒啊。」浩然不停的喚著她,看著她被推進去了,他的心瞬間就從雲霄里跌到谷底,他再也不能看到她的樣子了,她那輕盈的體態,微卷的睫毛濕漉漉的,優雅的微笑全都印在他的腦子里。
「能讓我再看看她嗎?」。浩然的手里的玉石寒涼,玉石上的字似乎讓他明白了什麼。
「好吧,不過要快點,以免傷口感染。」
他看了一眼就沉默的等著。
「哥!哥!」木染閉著眼楮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哥!」她抓住在床邊的顧浩然的衣領,「我哥呢?」
「我,听警察說他被人送到了醫院,但是在哪個醫院,我也不知道。」見她沮喪的眉眼不抬起,「我真的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