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睜開眼楮,面對的是一個天翻地覆的世界(金牌細作︰丫環要娶夫1章節手打)。
前一秒鐘,蕭月從七樓墜下,強烈的失重感讓她叫不出聲,後一秒鐘,蕭月睜開眼,看到一張男人的臉。
看不清長相,因為離得太近,以傾斜45°微妙的姿勢和蕭月幾乎貼在一起,嘴唇有意無意擦過蕭月的唇。
似乎還沒出墜樓的驚嚇中回過神兒來,蕭月眼楮直直望向前方,沒有焦點,兩眼無神。
嘴唇上傳來一陣刺痛,蕭月渾身打個激靈,一瞬間想跳起來,卻又身子發軟動不了。
男人終于直起身,微眯著眼看向蕭月,手指慢慢拭去唇邊的血跡。
妖孽!
男人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並不多出眾,然而眼楮微眯,拇指從唇邊輕輕擦過的動作卻怎麼看怎麼透著股魅惑。雖然好像很符合審美,蕭月卻只覺得陣陣發冷。
男人看向蕭月的目光中閃著冷光,唇角也勾起冷笑。
可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穿的是一身利落的黑色武士服,腿上綁著綁腿,長長的頭發在腦後束起。
慌亂的目光轉向旁邊,古色古香的房間,再看自己,桃紅色的上衣,鵝黃色的羅裙,像古代大戶人家的丫環裝扮,而蕭月此時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顯然,自己與眼前的男人是敵非友。
反應再遲鈍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看出蕭月眼中的驚恐,男人享受般的舌忝舌忝唇角,聲音低沉中夾著一絲陰冷︰「怎麼,這個時候知道怕了?」他轉到蕭月身後,俯貼近她耳邊︰「居然騙了我這麼久,你這個賤人!」
男人的呼吸吐在蕭月的脖子上,讓她全身汗毛炸起,雞皮疙瘩從脖子蔓延到全身。
「每次騙我的時候是不是都很得意?讓我喜歡上你,是不是又得意又覺得我可笑?賤人!」男人似乎恨極,越說越激動,抬起腿將旁邊的桌子踢翻。
蕭月終于回神,開始思考眼前的一切(金牌細作︰丫環要娶夫1章節手打)。可是看這個男人的樣子,為毛讓她想到四個字——虐、戀、情、深?!
這前主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這男人的事?
「你說,要是我把你的身份告訴王爺,你會是什麼下場?」
身份?什麼身份?感覺像個丫頭。還王爺……听起來好復雜……
「齊國的金牌細作,擅長武功、竊取情報,呵——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男人右手抬起蕭月的下巴,眼楮盯著她不放過一絲表情,狠狠道︰「可惜,你落在了我手里。」
感覺手下的人抖了一下,男人意外的挑起眉,放開她從腰間抽出一根軟鞭甩了甩︰「我還以為你很勇敢,小姑娘,既然有勇氣做出這樣的事,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當然——」男人的手指撫上蕭月的臉︰「這張美麗的臉我會替你好好愛護的。」
沒有人能體會到蕭月此時心里的恐懼。眼前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听男人的意思,前主似乎挺厲害,可再厲害還不是落到這個男人手里,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更加可怕。蕭月是肝都顫了,這種直面死亡的感覺她已經嘗試過一次,不想嘗試第二次。她絲毫不懷疑眼前的男人隨時可以殺了她,這可不是*制的社會。
「啪!」軟鞭狠狠抽在蕭月身上,蕭月還沒反應過來便瞬間白了臉,這種痛——這種痛無法形容,似乎*上的痛楚還不夠,深刻的痛楚直達骨髓。
招呼都不打一個,這個男人是瘋子嗎?
「啪啪啪!」又是三鞭,蕭月痛的寧願死過去。身體動不了,躲也躲不掉,只有臉能偏到一邊,當然,蕭月相信,即使她不躲,這個男人的鞭子也不會落到她的臉上。這個時刻,蕭月寧願自己從七樓掉下去再沒醒過來。長這麼大雖說不是嬌生慣養,可也是爹媽手里的寶,何時受過這等委屈痛苦?
賊老天!不帶這麼玩的!
男人似乎發了瘋,眼楮通紅不再停頓地朝蕭月又是 里啪啦甩了一通,蕭月疼的意識模糊,唯一的想法是自己怎麼還沒暈過去?怎麼會這麼痛,靈魂似乎都在打顫。
讓我死吧,這種痛……我寧願死……蕭月默默祈禱。
「離月!」男人忽的扔了鞭子,撲上來顫著手模上蕭月的臉,臉上冰涼一片,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淚水早已流了滿臉,蕭月只覺得痛楚讓她渾身戰栗,面前的男人還在低喃︰「離月,痛不痛?離月……離月你應我一聲啊……」
靠,蕭月想罵人,知道痛還下狠手,是不是人啊……還有,姐叫蕭月……
「離月,你不該騙我的……你怎麼能騙我呢?是你先錯的……對!你不該騙我的!不能騙我!你騙了我就要承受後果,痛也要挨著!這是教訓!下次你就不敢了……我不殺你,只要你一心對我,我不會殺你的……」
「混蛋……」蕭月很想說正主已經見佛祖去了,不過……這哥們不會真的瘋了吧?
她是造了什麼孽啊,要被拉到這里受這份罪?
「離月……」男人的聲音似乎也有些慌,蕭月想估計自己已經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氣了吧,那麼,把這一口氣吐出來,是不是就能解月兌?
于是蕭月很果斷的暈過去了。
看到蕭月昏過去,男人眼中閃現出瞬間的驚慌,他抖著手從腰間模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掰開蕭月的嘴,手指一彈藥丸便卡在蕭月的喉間,再用手在蕭月脖子上順了一下,藥丸便被蕭月吞了下去。過了不到一刻,蕭月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下來,男人這才松了口氣,眼神復雜地看了蕭月片刻,俯身抱起她走出房間,向著更偏僻的院落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