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 022-

作者 ︰

欒萌萌斜倪了一眼自個的小白胸,小乳~溝上方的小花開得正璀璨。她嘴角一扯,哼!以為老娘是十八歲的小女敕苗嗎?隨便搭個訕,老娘就心如小鹿似的亂撞啦?!

真是幼稚!!!

她瞧都不瞧那發出聲音的禍體一眼,一臉淡定的扭出了酒店。

到診所已快10點了,火紅的太陽當頭照,照得她有些頭昏眼花。

助理吳楠見她推門進來,笑眯眯的走過來對她說道︰「欒醫生,你手機怎麼關機了?周主任等你好半天了。」

「周主任?」

欒萌萌一臉茫然。「哪個周主任?」

「哎呦,就是你先生呀!」吳楠小臉仰得高高的,恭維道︰「欒醫生,你先生長得可真帥呀!」

周海平?

欒萌萌面色一僵,他怎麼突然跑這兒來了?

這小診所開業二年來,算上初次到這兒看門面的那一次,這可是他第二次到這一畝三分地兒,是稀客。

欒萌萌下意識的模了模脖子邊上的那朵玉蘭花,他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她的心里忽然有點小慌。

也是,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老婆光明正大的給他戴綠帽子呢?只要是個男人,肯定會在意老婆的徹夜不歸的了。更何況這次和上次的情況完全不同,上次她是和麥迪,知根知底的,而這次她卻手機關機,人不知去向。

「他人呢?」她眼神閃爍的低聲問道。

「哦。他在vip診室。」吳楠安排得很周到。

欒萌萌點點頭,她沒有直接去vip診室,而是沖到休息室匆匆取下掛在項鏈上的那朵玉蘭花,找了條碎花絲巾纏在脖子上,確認無論腦袋和身子怎麼搖晃,那脖子上的吻痕都不會從絲巾里抖露出來後,然後她套上那件平整的白大褂,在白大褂上灑了些消毒水,她要消滅從那酒店的房間帶出來的一切味道,她不能讓周海平看到和聞出一絲的異樣。

打開抽屜,取出備用電池裝在手機上,開機一看上面有9個未接來電,6個是周海平打的,3個是余文樂打的。

這會兒,她已經顧不上余文樂的電話了,眼前這一屎正等著她去擦干淨呢。

她開始在腦子里編織美麗的謊話。

出來偷,美麗的謊言是必備品,就像沒絕經的女人每個月必備衛生巾一樣。

可,該編什麼樣的謊話好呢?

欒萌萌有點小喘,事情的發展有點偏離了正常的軌道。

和余文樂偷情,她從未想過會徹夜不歸。偷情本來就是為了極樂,而不是為了給自己找麻煩。可現在,那該死的肩周炎就這麼平白無故的給她帶來了麻煩!

她仔細翻看了一下周海平撥打電話的時間,零點以後,幾乎是每隔半個小時撥打一次!她壓抑得好像到了地獄里,腦袋嗡嗡作響。

但丑媳婦總得見俊老公啊!

她背藥方似的編織好自認能過得了關的謊言後深吸了口氣,挺直腰板,推開了vip診所的門。只見周海平躺在那張寬大的皮椅上,手里握著她放在休息室的照片,看得正出神。

見欒萌萌進來,周海平將目光從手中的相框上移到她的身上,凝視著她,一動不動。

等待真的是個折磨人的東西,它令人心浮氣躁。而心浮氣躁是拿手術刀的人的大忌,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見周海平雙眼紅得想兔子似的瞪著自己一言不發,欒萌萌有些心虛的揚手撫了一下耳邊的發絲,明知故問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周海平一句話不說,一臉疲憊的瞪著她,似乎在宣泄著他的不滿。

欒萌萌胸悶了,她覺得自己做人有些不太地道。周海平可是個好醫生,上班從不遲到,對病人認真負責,兢兢業業,不像她常常對病人常采取敷衍和應付的態度。可現在,他卻棄他的病人不顧,躺在這兒等他徹夜未歸的老婆。

「我……昨晚……」她決定主動‘坦白’交代。身子一歪,她突然被他扯進了懷里。

寬厚柔軟的唇帶著滾燙和灼熱,突然敲開她冰涼的唇齒,與她的舌尖攪和在了一起,他的手急切的撫上她的柔軟……

因為什麼才會這樣迫不及待,周海平自己也說不清。

他每天都很忙碌,回到家累得倒頭就睡,很多時候,家對他而言就是個睡覺的地方。她突然徹夜未歸,不知為何,竟讓他失眠了,巨大的空虛填滿他的身體,他覺得他強壯的身體一夜之間像變成了泡沫,被風一吹,隨時都會飄起來……

他用力的啃著她,那感覺和啃羅美薇的感覺很不一樣!啃羅美薇是對初戀遺憾的一種填補,而啃著她心里填得滿滿的是從未有過的踏實。

欒萌萌默默承受著。

她想,就算他已經染上了花柳病,她也必須得承受,因為這是他作為丈夫的基本權利。

周海平越啃,心潮越澎湃,他的唇一路下滑,舌尖舌忝上了她縴長的脖子。

欒萌萌一驚,再這麼啃下去,就要露陷了!

她在他的懷里用力的扭蹭著,鳥鳥道︰「海平,海平,你弄疼我了!」

她鳥一樣的叫聲讓周海平突然想到那個勾心的夜,那個敏感的身體,他胯下一熱,竟有些生硬硬的疼,他用力扯掉裹在欒萌萌脖子上的絲巾,正準備好好耕耘一翻,偏見脖子上深深的淤痕,他俊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欒萌萌的臉瞬間變了色,心里哀嘆道︰笨蛋!這還用問嗎?用想一下也知道那是吻痕撒!

當然,她不會像某些傻呼呼的女人一樣,男人一吼,就雙腿發抖的主動承認自個給自個的男人戴了一頂光鮮的綠帽子,那實在是太愚蠢了!

俗話說的好,捉賊拿髒,捉奸拿雙。

欒萌萌明眸善睞的丹鳳眼烏溜溜的轉著,讓貌似很美滿的婚姻因為一兩個毫無意義的破吻痕就解體了,那也未免虧得有點太大了。

一著急,骨子里的那股騷勁兒就像七彩肥皂泡一樣從她的肢體里慢慢冒了出來。

她雙手勾著周海平的脖子,身子像沒了骨頭似的往周海平的懷里可著勁兒的貼,開始娓娓講述她在腦子里早已編織好的美麗謊言。「昨天下了班,我順道去給一個病人送熬好的中藥。誰曾想她卻拉住我,非要讓我陪她去做spa不可。我推了半天,實在是推不過去就只好答應了。哪曉得她居然把我拉到鄉下的一個小山莊,說是享受大自然最直接的恩賜!把我渾身上下涂滿泥巴不說,還讓一個完全不懂按摩的老女人在我的身上一通亂按,結果就弄得我渾身到處都是淤青……」她媚聲細氣的說著,勾人的眼神讓周海平聰明的腦袋像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智商嚴重下降,竟傻乎乎的問道︰「那後來呢?怎麼一整晚都沒回家?」

听周海平這麼一問,欒萌萌心一下松快多了,她眨巴著鳳眼,白齒紅唇的繼續講故事︰「哪曉得在我們要返程的時候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沖毀了鄉下本來就不太扎實的路面,所以……」她瞟了周海平一眼,臉上飛起一片紅暈,吶吶道︰「所以……所以我們就只好在那小山莊呆了一晚上。」說完,她低下頭,表情像個因為貪玩而忘了回家的小學生。

周海平嘴角揚起一絲柔軟的笑意,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像新婚之夜的那個大姑娘似的一般害羞,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將她本就貼得很緊,軟得像泥一樣的身體抱得更緊了,下巴頂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聲責備道︰「怎麼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呢?害我擔心了一個晚上。」

欒萌萌的鼻子忽然有些發酸,她從沒想到她會像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欺騙周海平,強烈的內疚感讓她忍不住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柔聲說道︰「對不起……」

周海平心一震,一股異樣的暖流像溫熱的水刷過他正值荷爾蒙分泌高峰期的身體,他捧起她的臉放在他寬厚的手掌里,明亮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狡黠,輕笑道︰「知道對不起,還不趕緊補償一下我?」

欒萌萌靈光的小腦袋一時被周海平掌心的熱度烤糊了,她像做夢一樣盯著周海平,傻呵呵的問道︰「補償?怎麼補償?」鼻翼不由自主的張合了一下,她聞到一股濃濃的男人味,正趟過她平滑的小月復,涌入她那茂密的叢林,直入她那幽深神秘的溝壑……

原來,她的男人餓了!

她的鼻翼不由自主的又張合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還是原來干淨的味道勒!她心里不由的一喜,難道那光鮮的婦科病還沒勾搭上他?

她暗暗嘆了口氣,偏偏她現在最不能做的便是那事兒,否則她就該精盡人亡了。

「海平……」她決定哀求他。「我正在上班呢……」她的聲音糯糯的,軟得令人發酥。「等晚上回家,我們再……」她給了他一個曖昧的淺笑。她想好了,一會兒先給自己配一副補藥補一下快被掏空的身體,晚上回家後再好好補償一下她意志力堅強的男人。

她軟綿綿的聲音讓周海平心里勉強壓抑下去的那把欲火就像被打開了的潘多拉魔盒一樣一下子破體而出,身下那處突然疼得厲害!

他一把將欒萌萌抱起,橫跨在他的腰間,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就對著她那麼沖起來。

他沒有個輕重的沖撞讓欒萌萌本就傷痕累累的腿根處給頂得生生的疼,疼得她嘴里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啊……啊……」叫喊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直退縮。

周海平激動啊!直咬她的唇瓣,粉色的唇瓣被他一點一滴地咬得紅腫腫的,透著一股子亮晶晶的濕意,周海平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老婆是個絕妙的人兒,那地兒疼得已經快要釋放出來了,他干脆將手伸進她的裙內直接扒她的內褲,那意思很明顯,準備將他的老婆給就地給正法了。

欒萌萌催杯了,這會兒就算天皇老子大概也阻止不了他了吧!

「欒醫生……」偏偏就有這麼個不識趣的人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小寶他……」

021-

惹火的場面讓吳楠意識到自己推門推得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她尷尬得嘴里一個勁兒的念叨著︰「我啥也沒看見,你們繼續!」人卻杵在門口不挪腳步,眼楮一勁兒的往里猛瞅。

周海平就是再性奮,人到底是個大知識分子,還沒狂到能讓人在旁直接觀禮的程度,被吳楠這麼突然一闖,整個人就像是從世界最高的雲霄飛車上直落下來一樣,褲襠里挺硬挺硬頂著欒萌萌的肉物一下子縮了回去,那疲軟勁兒讓他覺得那地兒大概就只剩下包皮了。

欒萌萌那是真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突發性的陽痿。

見周海平一臉隱忍的表情,她急忙細聲問道︰「海平,你沒事吧?」萬一那桿槍從此以後廢了,那該是多麼蛋痛的事兒啊!

周海平苦笑的搖搖頭,他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把那玩意從褲襠里掏出來暴曬在氧氣下,不然這會兒不定被卡在某個地方拔不出來了,搞不好還得做人工呼吸。

欒萌萌有些埋怨的瞪了莽撞的入侵者吳楠一眼,見她還一臉色相的一個勁兒的往里瞅,她肝火有些旺了,吼道︰「還不把門給我關上!」

吳楠被她一吼,嚇得趕緊拉上門。站在門口,她有些憋屈的癟癟嘴,吼啥呀?哪有辦那事兒不插門的?這又不是你們家的臥室!見四下無人,她又把耳朵貼在門上,一臉yy的表情。

當事人都沒了性趣,欒萌萌只好站起身,拉了拉有些凌亂的衣服,對周海平說道︰「你先坐會兒,我出去一下。」

周海平有些郁悶的扯了扯嘴角,欲求不滿的用力拍了一下欒萌萌的,點點頭。

「哎呦!」欒萌萌疼得大叫一聲。娘的!他打哪兒不好,偏偏打在那該死的肩周炎昨夜撲在她上狠狠模的那掌上!她疼得是齒牙咧嘴,搖頭擺尾的。

「呵呵……」周海平被她過于夸張的表情一下子逗樂了,抑郁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了起來。

「笑什麼笑!」欒萌萌用手捂著還在生疼的,皺著臭臉,鳳眸一眯,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戾氣喝道︰「你再笑,我……我……」

看著她灰頭土臉的樣子,周海平俊朗的臉往上一揚。「呵呵……」他笑得更起勁兒了。

「你再笑!哼!」欒萌萌一看周海平得意的樣子,她的蠻勁兒就上來了,咬牙道︰「看我晚上回家怎麼整死你!」

「哈哈……」周海平一听,干脆放聲大笑起來,他一把抱住欒萌萌,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老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愛了?」他站起身,雙手環著她的腰,下巴在在她耳邊的發絲上輕輕摩擦著。

欒萌萌明顯的感覺到他又有些蠢蠢欲動了,不由低嘆,男人果然都是些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隨時隨地都會性趣盎然!

她急忙掙月兌出周海平的懷抱,用猶如蟲吟般的聲音說道︰「我還有病人呢!」逃似的拉開門,一看吳楠賊頭賊腦的站在那兒,一臉思春像,她眉頭一皺,問道︰「你干什麼呢?」

吳楠豎著耳朵正听著帶勁兒,猛一見欒萌萌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傻呼呼的瞪著欒萌萌,結結巴巴的︰「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鼻子間充斥一股強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叫道︰「欒醫生,你身上怎麼會有消毒水的味道啊!」吳楠一臉狐疑,她不是最討厭消毒水的味道嗎?

「我……」吳楠突然這麼一問,欒萌萌一下子愣著了。

她轉頭看著周海平。

他不是最討厭消毒水的味道嗎?在醫院為了逃避消毒水的味道,他總是帶著厚厚的口罩,可今天他怎麼對自己身上厚重的消毒水味道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臉色一變,驚呼道︰「海平,你的鼻子?」

周海平輕咳一聲,用手模模鼻子,沉聲說道︰「老毛病犯了。」每到春末,他季節性的鼻炎就會發作,只有她這兒配制的草藥水最有效。這幾天他幾次欲言又止,可她這個做老婆的竟然視而不見。

「對不起,海平,我……」欒萌萌一臉愧疚的看著周海平。

自己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真是該死!

「沒事兒,晚上記得幫我把藥帶回家就行,我怕我到時候會喘不過氣來。」周海平一臉賊笑,他可還惦記著晚上看他老婆怎麼整死他呢!

欒萌萌斜睨了他一眼,心里趟過一絲異樣的情愫。

「欒姐姐!」一個古靈精怪的小男孩走過來一臉嚴肅拉住欒萌萌的手,惡狠狠的瞪了周海平一眼︰「你快點過來給我扎針,不許理那個老頭子!」

老頭子?周海平臉一黑!

「小寶,不許沒禮貌!」欒萌萌伸手刮了一下小男孩的鼻子。「不然,欒阿姨就不理你了哦!」

「不是欒阿姨,是欒姐姐!」小男孩很大聲的糾正道︰「小寶長大後要娶欒姐姐做老婆的,所以是姐姐,不是阿姨!」

娶欒姐姐做老婆?周海平臉又一黑!

欒萌萌笑道︰「等小寶長大了,阿姨就老了。」她一邊說一邊扶著小寶躺到躺椅上,從診包里抽出銀針。

小寶從躺椅上爬起來,摟住欒萌萌的脖子,在她臉上「波」親了一口。「不會的。在小寶的心里,欒姐姐永遠是最漂亮,最有本事的女人。」

小兔崽子,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吃我老婆的豆腐!周海平臉三黑了!

「小寶躺好哦!」欒萌萌的銀針很準確的插到小寶的頭頂的穴位上,手慢慢的轉動著,整個人像是一張鼓得滿滿的帆。

周海平突然被她扎針的樣子給吸引住了,她拿著針的手是那樣的堅決,沉穩又不失方向,仿佛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激起她的波瀾。他心中一凝,帶著這樣自信表情的女人,男人應該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她吸引吧。就連……他瞟了一眼躺椅上的小布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正想開口說點什麼,急促的手機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美薇,你怎麼啦?」他對著電話吼了一聲,抬腳跨出診所大門,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欒萌萌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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