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四月的她,肚子已經稍稍隆起,像是塞著個小氣球般,走路都要扶著腰,不然就乏到不行。
而在季莫淵那里還是那個角度,自然最先看到的就是她那不同一般人的肚子,站在她面前的他正饒有興趣的盯著看,而且盯著看了好久好久。
游郁皺起眉頭,對于像看獵物一樣的看著自己肚子的男人有些不太舒服。
「姓季的,別在這里耍流氓,我告訴你,‘我’雖然是個犯人,但也是受法律保護的,信不信我馬上就能叫獄警過來,將你扔出去?」她不拿出點狠女本色,真以為她好欺負是吧。
「我剛從獄警那里登過記,她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能進這個禁區可是通過層層檢查才進來的,獄警阿姨們不會因此你的說詞而將我扔出去,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有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你做好心理準備。」他故意板著臉,游郁也跟著神經緊張了起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
無數種不幸的可能都從她的腦袋中過了一遍,最後還是想不出會發生什麼。
「什麼不幸的事情?是不是我家人怎麼了?還是陳若言的案例又被重審,加刑期了還是怎麼的?」
「剛來時,接觸獄警們,有跟我說,你最近郁郁寡歡,孕期不適很厲害,特地命我來這里陪你住到生產後,對你來說這算不算是個不幸的消息?反正我認為挺不幸的,耽誤我的時間,知道我的時間是很寶……。」
本想逗弄她一下下的,可誰知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她拿著豎立在門口的掃帚狂打,幸好他手長腳長,躲的快且手在慌亂之際抓住了掃帚的一頭,搶走,扔走。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反應竟然這麼大。
一邊打還一邊罵,似乎忘記自己是懷孕四個月的孕婦,打的銷魂,打的激烈,打到有不少鄰居開門看熱鬧。
「小聲一些。」
「是是是,抱歉,不好意思。」他賠笑,直至鄰居將門關上,他將游郁推進屋內。
「你真是……分不清什麼是真話什麼是玩笑嗎?」。他憤憤的說道,打到他倒是沒事,主要是傷了他的兒子,他絕對會狠狠的治她。
「玩笑?你還有那心情跟我開玩笑,你以為我還有那興趣分析什麼是玩笑什麼是認真的?我看你真是瘋了,瘋了,玩笑?我讓你開玩笑,再讓你開玩笑。」
在屋內,就不用管別人,就算她喊的再大聲,將那臭男人揍到什麼樣子都不用怕被人發現了,她開始肆無忌憚的掄起自己的胳膊,腿就開始上,一頓打,一頓踢。
而一個男人,怎麼說都會比女人力氣大,先是讓她撒氣,隨後季莫淵幾下就講她制住,怕的是她因為突然的劇烈運動而動了胎氣。
「你放開我,今天我不揍你這老臭男人,我就不姓游,我不來招惹你,你反倒無數次踩著我的底線,我告訴你,我不是被人隨便耍,隨便逗弄的女人,等我出去的,我不找你一起陪葬,我……我,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