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冰開著拉風的跑車,帥氣停在坤哥的住處,地板上形成弧度的胎痕,雙手從櫃子拿出早準備好的面具,帶好的面具,開車門走下去
小弟彎腰稱道︰「東哥好啊暴戾總裁的囚妻!」
他冰冷眼眸掃過小弟,微微點頭,學著南宮辰一舉一動,三年來,自己演技沒有露出破綻。
坤哥看著自己收集來的資料,門打開不出所料南宮冰出現,只要有關方雨馨事情,南宮冰就像被抓住神經,急躁不安。
「怎麼樣?」南宮冰廢話不說,直入話題。
坤哥不敢開玩笑,畢竟事關重大,用遙控打開大屏幕了,突然砰一聲,電燈全都熄滅,屏幕緩緩而下。
雖然說南宮冰帶著面具,但是他身上透露的緊張,是分外可見了,「這就是我們幾日跟蹤下來拍的照片。」
南宮冰緊隴著眉毛,面色嚴肅,目不轉楮望著屏幕人物,閃光燈閃爍,一張張照片刷過。
照片中南宮辰樸素的衣飾,由心而發的微笑,說實話自己不曾經見過笑容,他總是習慣用冷酷要包裹自己,追求時尚,現在落魄樣子,但他更加的開心。
誰說人的本性改不了,南宮辰已經看不出當年暴戾狠絕,眼中平靜無所謂暴戾總裁的囚妻。
畫面成熟穩重,穿著性感,不缺乏女人魅力的風塵女子,但她鳳眸里面裝瞞著故事,看起如此熟悉,喊道︰「暫停!」
坤哥看著屏幕,看南宮冰凝重的臉,解釋道︰「練晴天,是練璐殤的姐姐,在喀里多尼亞無業游民,收益主要來自于緩交,騙取別人的錢財。」
無業游民,緩交……字眼在南宮冰腦中喧嘩著,前幾日自己跟她過招的時候,發現練璐殤很听她的話,看來一切事情都是她在做主。
畫面轉向穿著清爽卻不失性感,「她,練璐殤,也是喀里多尼亞的酒吧當服務員,也喜歡坑蒙拐騙的,只要能掙錢,一般都會去做的。」
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愛錢,愛錢一切都好辦了,心情也輕松許多,拍了拍坤哥的肩膀,「辛苦了。」
南宮冰看似軟弱的女子,卻是掀起暴風雨的能力。
坤哥嘴角一抹的微笑,看來南宮冰想到處理的方法了,從酒櫃中拿出瓶1998年的xo酒,‘砰’酒瓶蓋打開,香濃酒氣彌漫整間房子,倒了兩杯酒,「喝點酒!」
南宮冰接過酒冰,坐在沙發上,兩腳疊著跨在桌子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輕輕搖晃的高腳杯,說不出冷峻而眼眸始終溫暖,品嘗的酒的味道,「看來坤哥酒是越來越美味了。」
坤哥微笑舉杯子,輕啄一口,抿了抿嘴唇,「醉翁之意不在酒,某人心情好吧!」
「干了!」看來事情很快就可以解決了。
梅雨時節,雨天就比較多了,因為雨天關系天氣微微冷。
陰沉的天氣,卻不影響練晴天的好心情,拉了拉衣服,開心走進酒吧!
兩個帶著墨鏡,身穿黑皮衣的人,身上壓迫感的氣息,給人震撼感,練晴天面色猙獰,望著眼前的人,克制心中恐慌,冷冷道︰「你們干什麼?」
「小姐,我們老板找你!」
「我不認識,你們找錯人了。」
兩個男人不管練晴天的放抗,駕著她離開了,周圍的人驚詫望著三人,卻無人敢報警,只能看著練晴天強烈的放抗聲和掙扎聲。
練晴天本來以為自己會被帶到暗黑倉庫,或者無人巷子里,沒想到公寓。
白色牆壁,卻裝飾別有一番風味,高檔的家具了,應有竟有,她從未看過如此豪華不失風味的房子,看得眼楮發亮的,模了模那些高檔家具,腦袋幻想自己是房間主人。
南宮冰從門口進來,兩人黑衣人彎腰稱道︰「副總裁好啊!」
「出去!」南宮冰不顧練晴天驚訝的表情,坐在沙發上,摘下墨鏡,眼眸直鉤著練晴天,嘴角露出不屑。
練晴天認出他來,收起驚訝的表情,她算準南宮冰會為方雨馨來找她的,從他眼眸看出對方雨馨的情感。
情感越重,對自己越有利用價值。
她熱情打招呼道︰「你好啊!南宮冰,看來你的身份還真多啊!副總裁,叔叔,弟弟,還是守護神!」
南宮冰不露神色,觀察練晴天一舉一動,可以再三年內,躲過自己收查,並在自己眼皮搞動作,小小弱女子應該做不出來,默許她還有後台支柱。
那誰會是她的後台?
練晴天盯著不說話的南宮冰,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那卻對不是對自己有利,心里麻姑悚然,怒道︰「看來副總裁吃飽撐著沒事干,可是我窮苦人家,還要掙錢了,就不打擾副總裁雅興了。」
練晴天走出門口,兩個黑衣人站出來,擋住路不讓她出去,練晴天干瞪眼,內心一股怒火在燃燒的,撇了撇嘴唇,冷哼一聲,轉身回到屋子里。
「南宮冰,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你留我,是想跟我性福生活嗎?」。練晴天坐在南宮冰的旁邊,緊緊趴在南宮冰的身上。
南宮冰厭惡推開她,站起身來,「練晴天,請自重!」
練晴天看著南宮冰動怒的神色,忍不住哈哈大笑,「沒想到堂堂的青峰集團的副總裁是處男了!還真為方雨馨守身如玉!」
縱使南宮冰在好的脾氣,被女人嘲笑自己處男,也會動怒的,狠狠鉗住練晴天的脖子,怒吼道︰「你最好給我安靜點。」
練晴天拍打鉗住自己脖子的手,感覺呼吸都困難,虛弱道︰「你放開我,告訴你殺了我,南宮辰也不回到方雨馨手中的。」
「說,你抓住南宮辰,到底想做什麼?」南宮冰放開練晴天,怒瞪圓睜凝視著練晴天,一副不說實話,就會殺了練晴天的沖動。
練晴天多年江湖打諢,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南宮冰就算勢力在雄厚,卻少分霸氣,「抓,南宮辰不是好好活著,活動自由,談何說抓字?南宮辰是我救回來,我把當他當成弟弟,我能怎麼樣……」
南宮冰掏出手槍,快準狠打像陽台的花瓶,‘砰’花瓶碎成一地。
他的槍法國內數一數二的高手,曾經評一人之力奪下一個社團,都是靠著這把手槍,漫不經心擦著手槍,「現在打是花瓶,下一個就不知道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