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新鮮的空氣充斥在整個屋里。
床上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衣物。
沐晴天微微睜眼,一股酸痛在全身蔓延,忍不住發出哼聲。
「醒了?」
發現自己正被一具男性軀體緊緊摟在懷里,而男人正饒有興趣的盯著她。
臉開始發熱,「現在幾點?」沐晴天沒忘記今天她還要上班,本來打算昨晚上跟他說說上班的事情,可他……最終是什麼也沒說。
「還早,還可以在睡會。」駱辰逸的話語溫柔,富有深意,被子里的一只大手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脊背上輕輕滑過,來到她的腰間。
「不行,我要起床了。」沐晴天立刻察覺到他的意圖,掙月兌開他的懷抱。
兩腳剛一沾地板,一股涼意從腳尖傳到身上,沐晴天伸手抓了抓扔在一邊的拖鞋,又將散開的睡衣扣好,剛一起身,腿下就有些發軟,伸手撐住床邊,沒讓自己摔在地上。
勉強的站起來,姿勢滑稽的走出去。
駱辰逸一如第一次一樣,就挑眉在一邊看著她,但嘴角卻掛著一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微笑,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還直直盯著門口。
該死的男人,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沐晴天站在牆邊的鏡子前,檢查自己身上還有哪里的痕跡沒被衣服遮住。
今天第一天去上班,可別讓人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縱欲過度了。
餐桌上,李媽不知道什麼時候時候已經將早餐做了,那男人還沒有出臥室,沐晴天坐在一邊等他。
沒過幾分鐘,又是一身西裝革履的樣子出現在她面前。
沐晴天想著他昨天晚上的凶猛,腦海里再一次出現在四個字,衣冠禽獸。
「發什麼愣?」駱辰逸見她對著眼前的面包沉思。
回過神來,「沒,沒有什麼。」這人應該不能猜到自己在想什麼吧,沐晴天搖搖頭,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女乃,咦,怎麼是純牛女乃,強行咽下嘴里的那一口,就在也喝不下去了。
「怎麼了?」看她那表情猶如那杯子里的不是牛女乃而是苦藥。
「我很討厭喝純牛女乃,女乃味太重,而且太淡,讓人想吐。」剛說完,胃就受不了,捂著嘴干嘔一下。
「麻煩。」駱辰逸听著這聲干嘔,沒了胃口,起身準備上班。
「等等。」沐晴天見他要走自己也站起來,「我有事跟你說。」
「晚上在說。」聲音有力而干脆,像是命令。
「我要上班。」沐晴天站在他身後喊到。「事實上我昨天出去已經面試好了,也收到了他們的通知短信,我今天早上要去公司報到上班。」見他沒有回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我不能像適應現在這種生活,對我來說工作就是我的動力,我必須上班,必須靠工作來實現自我的價值,等……等……哪一天你煩了厭了,我還可以生活下去。」說完,她的眼眶紅了,很可恥,她無法適應自己的角色,不能像被人包養的情婦那樣,兩耳不聞窗外事,她還有媽媽,而她們之間這種關系,只是朝暮,遲早是會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