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立刻上前攙扶,眼眶仍是泛紅(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內容)。「因為這次的事情,太醫院的人都借故推辭,兒臣想可能是今天的事情已經傳遍了皇宮,就連太醫院的人也怕皇上會怪罪,所以……」
「混賬!」太後听了她的話,勃然大怒,「那幫狗奴才,竟然敢這麼放肆,好歹瀟兒也是算是哀家的人,他們敢置之不理。即可傳哀家的旨意,然那群混賬東西,立刻過來!」
「冬雪!」
皇後清脆的喊了一聲,門再次打開,一名清秀的宮女立刻垂首疾步走了進來。
「皇後娘娘吩咐!」
「剛才太後的話都听清楚了,去太醫院一趟,原封不動的讓那群太醫听听。」
冬雪忍不住的抬頭,卻被太後怒氣未消的鳳顏嚇得再一次垂下了腦袋。「是,奴婢這就去辦。」
不過自己一個宮女,哪里敢得罪那些人,萬一哪天自己有個大病大災的,還靠著太醫們把自己從鬼門關個拉回來呢(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瀟兒,還痛嗎?」。
冬雪走後,太後來到了床榻邊,她在床沿坐下,伸出手臂,手指輕輕踫觸到白色的綢緞褲,上官瀟就立刻路出了疼痛的神情。
太後見她著模樣,立刻的收了自己手,雙手也顫動了起來。
「你們這兩個孩子也太不懂事兒了,這件事情哀家看在眼底,雖然他們有他們的,但你們也不能魯莽的沖撞皇上。眼看著瀟兒受到廷杖之苦,哀家卻什麼也不能做,知道哀家有多痛心嗎?至于德妃她們,哀家自然要她們來向皇後請罪,皇後你也放下此時,別在介懷了。」
始終是外親,太後看到了這番局面,怎能不心痛呢?
「母後,兒臣是氣不過,皇上已經不是第一次偏袒德妃,您也看到了,德妃這次竟然還是抵死不肯認錯。皇上這麼做,將來兒臣還怎麼統領後宮,還怎麼讓那些不安于室的嬪妃宮女安守本分?」
太後不由得嘆了口氣,「好了!」她突然握住了皇後的雙手,憐惜不已。「佩蓉,你要知道皇上不是你一個人的男人,要做到公平對待每一個後宮的女人是不可能的,皇宮內院女人何止三千,你身為皇後,已經是最有資格和皇上站在一起的女人,所以其他的事情不要太執著,也不要太計較了,也許為皇上爭些面子,會然你在後宮的日子更好過。今日你的行為過于魯莽,也多多少少的損害了你們夫妻之間的關系,你要好好的做些功夫,彌補彌補。」
「母後!」
「還有話說?」太後突然對她板起了臉。「你還要說什麼?難道要連哀家一起得罪了,才罷休嗎?」。
「今日發生了這種事情,皇上還願意兒臣嗎?要修補關系,談何容易?」
听到她的話,太後的臉色終于舒緩了些,但是眉心卻又一擰,好像在想些什麼(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如果作為皇後,你都想不辦法修補你們之間的關系,那你這皇後也該退位讓賢了。」
說完,太後甩袖而去。
皇後臉色頓時更加蒼白,身子的晃了一下,還好是站在床榻邊,可以扶著床榻,讓自己不至于癱軟的倒在地上。
上官瀟眉心緊皺,匆匆想要起身,卻被扯動了傷口,滾落在地。「皇…….皇後娘娘!」
「來人,快來人!」
門外的宮女立刻沖了進來,看到上官瀟在滾落在地,皇後娘娘蹲在她身邊,神色慌張,連忙就迎了上去,將上官瀟弄上了床。
本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只不過是結了一層薄薄的疤,但是這麼大得動靜,又讓那皮開肉綻的傷口再次裂開,雪白的錦緞長褲被血跡染紅了一大片。
「天,天……你們還愣著走什麼,還不快點去找太醫過來,快點!」
「哦哦…」
宮女從見過皇後有這樣手足無措的時候,當然一下子更亂了。她們匆匆點頭,十萬火急的跑了出去,不過還好,剛跑出宮不久,就看到了冬雪帶著太醫院的人趕了回來,她們也就不會皇後殃及了。
夜里,蟬蟲吵鬧之聲不絕于耳,讓她覺得非常的心煩。
梁蔭自打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就完全陷入了宮廷的勾心斗角,完全沒有心情想自己的事情。他現在是不是還好,是不是瘋狂的全世界的找著自己呢?
記得那次自己因為賭氣,消失了一周,他不顧自己的工作,完全失去了最理智的找尋自己(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那這一次呢?
他是不是還會像上一次那樣拋開一切的找自己,還是覺得自己臨陣退縮,所以另外找了女人。
柳兒站在梁蔭的身側,她不明白小姐為什麼臉上會出現那樣的哀愁,就好像四王爺出事兒的時候,擔心四王爺的安慰一樣。
「小姐,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想起了四王爺?」她忽然眼楮一亮,激動的彎下了身子,拉起來梁蔭的雙手追問。
梁蔭晃過神來,眉心又皺了下。
「為什麼這麼問?為什麼柳兒會覺得我想起了四王爺?」
「不是嗎?可是剛才小姐的表情……」剛才小姐的表情明明是被情愛所傷啊,如果不是記起了四王爺,那就是…「小姐,是不是想起了今日發生在永和宮的事情?」
聞言,梁蔭卻只是抿嘴一笑,起身走到了窗邊。
「吩咐下面的人,早點休息,今兒個皇上不會過來了。」
「皇上不會過來了,可是今日皇上替小姐出頭,我想皇上一定是喜歡小姐,疼惜小姐才會不惜和皇後反目。」柳兒臉色變了變,這次不相信小姐說的話。
梁蔭卻是沉默了一會兒,才再度開口。「今天皇上要保護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德妃,我們離開的時候,你沒有看到德妃撲到他懷里的樣子嗎?多麼纏綿,為了德妃,連皇後都可以那般的對待,我算的了什麼?」
說完,她的小手扶上臉上的暗紅色的傷疤。段素若這般模樣,要一個男人全身心的投入,談何容易?
恐怕也只有那失去了記憶的四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