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
一想到可能發生的可怕事情,她連忙從床上跑了下來,誰想體力不支,差點就摔倒在地了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怎麼樣了?」
梁蔭感覺有一雙大手牢牢的接住了自己,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感覺。
她抬起腦袋的同時,心不禁瑟縮了一下。
明明是那麼熟悉的感覺,為什麼面前的男人卻帶著一張陌生的面具。
面具已經遮住了他整張臉,自己根本認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姑爺!」
梁蔭還沒回過身來,就听到了跑進來的柳兒嘴里喚著軒轅祀。
是軒轅祀嗎?
他干什麼要戴著面具?
軒轅祀看她疑惑看著自己的樣子,心頭非常不是滋味。
如果她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會嫌棄自己呢?
「軒轅祀」
「小姐,姑爺為了給四王爺試藥,被那些藥反噬,結果姑爺的臉毀了。」
臉毀了?那不就是毀容了嗎?
潰爛了嗎?
梁蔭哪腦袋里完全沒有正確的概念,他的臉現在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給我看看,我要看看到底你的臉怎麼了?」她立刻扯下軒轅祀所帶的面具,雖然軒轅祀不讓她看,不過最終都是被梁蔭給扯了下來。
梁蔭頓時失去了力氣,坐在了地上。而看到這一幕的柳兒,立刻上前想扶起小姐,不過皇上已經比自己早一步。
「為什麼?」
梁蔭歇斯底里的嘶喊了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只覺得胸口好悶,好想發泄。
「傻瓜,這都是天意。現在軒轅毅的命是救回來,你也可以放心了。」
放心?
叫自己怎麼放心?
軒轅毅的命救回來了,他呢?他卻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半張臉都潰爛了,這讓自己怎麼向太後交代?
終于,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來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軒轅祀抱著她,什麼都沒有再說了,只是這樣緊緊的抱著!
她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但是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已然發現抱著自己的男人已經重新帶上了面具。她的心再一次抽痛了起來,難道軒轅祀要繼續帶著這見不得光的面具生活下去嗎?
「柳兒呢?」梁蔭看著房間之內,只剩下自己和他,突然問道。
「柳兒出去了!」
梁蔭伏在他的胸口上,「祀,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吧!」
「上次我不是在宮里暈倒了嗎?」。
軒轅祀記得這個事情,他看著梁蔭,等著她接下來要告訴自己的事情。
「其實不是風寒,是是懷孕了!」
懷孕?
唯一看得到的那雙眼楮透出了震驚!
「你是說你懷孕了?」
「皇兄!」
軒轅毅這個時候漿染突然出現在這間房,還撞破了這一幕,他望著他們,心里有隱隱作痛。
不管自己做什麼,她都是皇兄的!
梁蔭看到軒轅毅沒事,真心的高興。「四王爺!」
「你醒過來就好了,否則這麼這麼多人,都該為了你急瘋了。」
梁蔭怎麼會听不出來軒轅毅的話什麼意思呢?
她小心翼翼的側身看了一眼軒轅祀,無意之間看到了他緊緊握成了拳頭的大手,心中不由的一緊,連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多謝四王爺擔心了,我現在很好,我們的寶寶也很好。」說著,她看了軒轅祀一眼。
「寶寶」
「剛才四王爺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听到了嗎?」。梁蔭看著軒轅毅,笑了笑。
「那恭喜皇兄了,既然賢妃也醒了,不如出去走走吧,外面的天氣不錯。」說完,軒轅毅轉身離開了房間。
梁蔭不由得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其實最也不想這麼做,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恐怕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真的完了!
晚上,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老人家突然站了起來。他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柄劍。
「老夫听說你們來這是為了鑄劍,老夫珍藏的這柄劍就送給你了。」
梁蔭看著麻布包起來的東西,不由得疑惑的開口。「您就是我們要找的鑄劍師傅嗎?」。
「沒錯,出了老夫還有誰會住在這深山野林的。」老人家珍惜的撫模了一下麻布,「這柄劍是老夫珍藏了一輩子的劍,就送給你們了。」
「小姐,您就手下吧!老人家听說你是為了老爺才來找他老人家的,很感動,所以才想把劍送給你。」
梁蔭听到柳兒說的話,這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老人家是從柳兒那里听來的,不過「老人家,我們不能奪人所好啊,這不是您珍藏的嗎?」。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該給更值得給的人。」
「老人家,我」
「別再嗦嗦的了,這東西老夫放在這里了。明天一早你們就啟程下山吧!老夫喜歡清清靜靜的過日子,這麼多人在這里,地方窄還不舒服。」
梁蔭都還沒來及感謝老人家,老人家已經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這才慢慢的掀開了麻布,那柄長劍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很華麗的劍身,梁蔭被劍身的深深的吸引了,當她拿起長劍,拔劍的同時,眼楮不由得顫了顫。
是一柄很鋒利的劍,如果拿來殺敵,應該能一步到位殺敵敵人。
「小姐,真的是一柄好劍啊!」
「恩,的確是好劍。」梁蔭點點頭。
在場的五個人,都抱著同一個看法,這柄劍配得上一直征戰沙場的段將軍。
既然達到這個目的,他們也是時候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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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辰當日
從山上下來之後,軒轅祀和梁蔭就回去了客棧,至于軒轅毅就被噶至送回了王府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將軍府大壽這一天,府里是一派的喜慶。文武百官前來賀壽,朕可以說是門庭若市。
突然,走入將軍府前院的幾個人,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梁蔭看了看這些人的目光,在看了看身邊的軒轅祀,他帶著面具,怪不得沒人認識他。還用這麼驚愕的眼神,哎,不知道他的是不是能醫好!
「姐姐」
段素雲由內堂走了出來,瞧見了段素若,恨得是咬牙切齒。
她竟然還沒死?
該死的,那個人說一定能殺死她的嗎?怎麼還能讓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是妹妹啊!」梁蔭看著她笑了笑,「看來今天那你比我早到。」
「姐姐,他是誰?」她忍下了心里那口氣,目光轉移到軒轅祀的身上,露出了疑惑的眼神。「是你的朋友嗎?」。
梁蔭隨著她的視線,目光落在了軒轅祀的身上,「妹妹,你連皇上都不認識了嗎?」。
「你說他是皇上?」她指著軒轅祀,驚詫不已。
「愛妃,怎麼了?連朕也也不認識了嗎?看來朕真是該多去昶雲宮,免得以前愛妃連朕是什麼樣子的,都忘記了!」
軒轅祀這話一出,不單單是在場的所有人,就連剛從內堂走出來的將軍和將軍夫人在听到了這話之後,也都跪了下來。
「眾位卿家平身吧!今兒個是段將軍的壽辰,不用這麼多禮。」說完,軒轅祀微微彎身,將跪在地上,驚慌失措的段素雲扶了起來。「既然你姐姐在朕的身邊,那你自然也該留在朕的身邊。」
「是!」段素雲站了起來,眼底那抹驚慌還是沒有散去。
為什麼,為什麼剛才覺得寒氣逼人?到底皇上怎麼了?
「祀,我想先去跟爹娘說上兩句,你們先去吧!」
梁蔭著,然後向噶至使了使眼色,便讓噶至抱著精心準備的錦盒跟著自己走向了段氏夫婦。
而軒轅祀帶著段素雲先行走入了後院,在場的官員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就連段祈國也覺得奇怪。
為什麼皇上會帶著面具出現在大家面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爹,這是我和皇上送給您的壽辰禮物。」她認識段夫人,站在段夫人身邊的男人當然就應該是她的老公了。
梁蔭話剛說完,噶至就已經上前了一步,將錦盒呈現在段祈國的面前。
段祈國听到女兒的聲音,回過神來,他疑惑的看了女兒一眼,他打開了錦盒,看到了一柄長劍,懂劍的人都看得出來是一柄好劍。
「素雲,跟爹到書房來。」
梁蔭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不禁皺起了眉心,現在他不是該對這劍愛不釋手嗎?怎麼還讓自己跟他到書房去?
梁蔭跟著段祈國走進了書房了之後,就將書房的門關上。
「素若,到底怎麼一會回事兒?為什麼皇上會帶著面具?」
「爹!」梁蔭看著段祈國,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他了。「是這樣的,我們一起去城外的西山找鑄劍師傅,誰知道半路上跑出來一個刺客,噶至說那個人可能是虛虛與之。」
段祈國臉色一沉,「然後呢?」
「然後那刺客要取我的命,幸好當時四王爺出現,飛身為我擋了飛鏢。」
「四王爺他」
「他沒死,當時他中毒了。我們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之下,皇上決定為他試藥,看能不能把他身體內的毒給拍出來。到最後雖然四王爺得救了,但是皇上卻潰爛了半張臉。」
什麼?
段祈國愧疚萬分,「你怎麼這麼糊涂,怎麼能拉著皇上上山?如果皇上在中途發生了什麼意外,我怎麼向天下臣民交代。」
她本已經心痛如絞,听到了段祈國的話,再也抑制的落下淚來。
段祈國看著女兒傷心的樣子,也不願意再說更嚴重的話讓她難過。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說再嚴重的話也彌補不了這個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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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之後,人都慢慢的散去。
軒轅祀扶著梁蔭走在將軍府的花園之內,雖然今天晚上夜光,但是還是有點辨不清方向。
「祀,你在想什麼?」梁蔭突然停了下來,反手握住了軒轅祀扶著自己的大手。「今天一整天,你都好像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