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全都是我們的猜測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所以,我們必須問當事人。」梁蔭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做了。
柳兒心驚的看著小姐,「您說問當事人,值得是皇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也只有他可以給自己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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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們就回了宮,不過梁蔭的腦袋里還是不斷的浮現出潞兒皇妃的畫像中,她真的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小姐,咱們快進去吧!」她們已經到了紫軒宮門口,柳兒看了小姐一眼催促道。
梁蔭點點頭,兩人便走入了紫軒宮。
她們回到寢宮,外面得情況都如離開的時候一樣,沒有變化。梁蔭猜想,或許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也對,這些日子根本就沒人來這里,誰會想到她們離開了呢?
或許是太累了太口渴了,她走入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內室床榻上端坐閉目的男人。直到她拿起了杯子和茶壺,正在倒水之際,才
「朕的愛妃終于舍得回來了嗎?朕真的很想知道愛妃這些天到底去了什麼地方?」驟然之間,背後響了冰冷入骨的嗓音。
梁蔭手中的被子也嚇得的掉在地上,她連忙轉身,卻看到了再熟悉不過的面具以及面具背後那雙森冷陰鷙的黑眸。
沒錯,就是他軒轅祀!
他竟然來了,但是秦福卻沒守在外面,那就是說,他沒通知別人?
所有人都不知道最去了哪里?
「她沒跟你一起來嗎?」。
「愛妃所指何人?如果愛妃不說清楚,朕又怎麼能回答愛妃所問的問題呢?」忽然,笑聲從面具後面傳了出來,卻不帶一絲溫度。
梁蔭不由得冷哧了一聲,「別跟我裝糊涂了,你們不是很恩愛嗎?你來了,她怎麼會沒跟著過來?」
「很好!」軒轅祀卻在加重了語調之後,一把抓起了她的手腕。「難道愛妃你又跑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搭!」
「什麼ど」她難以相信,這些齷齪的字眼竟然出自一個君王的嘴里。「軒轅祀,你弄痛我了,現在快點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朕倒是要看看,愛妃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
一路擠壓的疑惑已經轉為怨氣,在軒轅祀的一句話之後,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
她毫不留情,另一手狠狠的劈向了軒轅祀,只不過這一次軒轅祀也沒有留情,她不但攻擊沒有成功,連另一只手也被軒轅祀緊緊的抓住,整個人都被禁錮了起來。
「愛妃,你還想玩嗎?朕都會奉陪到底。」
「軒轅祀,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就快說,不要在這里跟我磨蹭,你不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嗎?你這麼弄,會弄死他的。」
軒轅祀這才放開她,但是卻沒有允許她離開這里。
他箭步上前,攔住了準備欲逃走的梁蔭。
「說,失蹤的幾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梁蔭卻用復雜的目光看著他,隨即一笑。
「你這話說的真是可笑了,你呆在莫姬宮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怎麼會知道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又怎麼算準了你昨兒個晚上你會過來?我出宮透透氣不行嗎?」。
軒轅祀卻是縱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看來愛妃近日來嘴上功夫真是進步了不少,是本來說話就如同唇槍舌戰,還是在宮外的幾天,愛妃遇到了什麼事情,讓愛妃學會了這種說話的技巧呢?」
他目光緊緊的鎖住了梁蔭,話語之間也有咄咄逼人的氣勢。
一時之間,梁蔭竟然還找不到反擊的言辭,但卻不肯就此認輸。
「如果你有這麼多的功夫質疑我的嘴上功夫是從何而來,不如去關心一下莫姬。听說這次淋浴是會撂下病根的,以後刮風下雨,應該都會有點後遺癥吧!」她言辭之間已然換了攻擊對象,她知道,軒轅祀最在乎的人還是莫姬,一直都是!「這莫姬也真是的,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不過也難怪,听說她知道你毀容之後,嚇了一大跳,如果不用這種法子,恐怕很難挽回你的心吧!」
「胡說!」軒轅祀怒吼了起來,眸光也伴隨著怒吼之聲為止暗沉了下來。「莫姬是什麼樣的人,朕要比你清楚得多。」
見他這種反應,梁蔭卻覺得胸口酸澀不已,「那是自然,你和莫姬生活的日子遠跟我跟莫姬相處的日子要久得多,你當然更加了解莫姬,不過你是不是就能擔保,進入這後宮的女人們還像進宮之前,那麼聖潔,那麼毫無心機城府,恐怕這一點連你自己都不敢保證吧!」
軒轅祀再次震怒,他雙手握住梁蔭的雙肩,不住的握緊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朕再說一次,莫姬是什麼人,朕比你更清楚,不要用你的心思去度量她,她不是你這樣的女子。」
「是嗎?」。梁蔭卻覺得無限的悲涼,忍不住自嘲的輕笑。「在你的眼里,我應該是城府很深,很讓人憎恨的女人吧!那為什麼還要我進宮呢?是不是說,不管是什麼女人,你想要都可以?不是你一句話,連我這副尊榮的女人也進宮了嗎?而且還能讓那些女人心生嫉妒,這其實害的多虧了你的寵愛,不是嗎?」。
「你」
「怎麼?你是念在我月復中胎兒的份上,還是覺得我說的太有理了,無力反駁啊?」梁蔭看著他,頓時覺得他們都是可憐之人。「放開我,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撥開了他的大手,梁蔭疲累朝著床邊走去,不願多看他一眼。
多看一眼,只會令梁蔭想起過去的種種,也會讓梁蔭更覺淒涼心痛。
孩子無辜,自己一定會留下這個孩子。
但對他的承諾,已經在他全然相信莫姬,全然保護莫姬的時候,銷聲匿跡了。
自己欠他一次,只欠他那張臉,不管用盡什麼方法,自己都會找尋到法子來治愈他臉上的法子,其它的她便再也不能保證了。
柳兒卻在軒轅祀離開了不久之後,急匆匆的沖了過來。「小姐您剛才怎麼不跟皇上說清楚,問問皇上你們之間的關系,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不想問!」
「不想問?小姐是不是想起淑妃的事情,還在生氣?」
「也許也許皇上是擔心你吧!」
「誰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管了,柳兒,你先下去休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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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晚上,她們的精神都好了很多。
柳兒從御膳房那邊回來,心里卻是由于再三,不知道要不要在小姐面前提四王爺的事情。
「是不是有事情?」梁蔭看她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柳兒終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著小姐「小姐,是這樣的,剛才柳兒回來的時候,听說了一件事情。」
事情?
梁蔭蹙眉,等著柳兒繼續說下去。
「听說今兒個一早,皇上就宣召了四王爺進宮,四王爺好像從皇上那邊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了永和宮。」
「他?」軒轅祀召見?「他召見軒轅毅能有什麼事情?打听清楚了嗎?是不是什麼大事兒?」
她擔心是和軒轅毅在五里亭相見的事情。
難不成是被發現了?
柳兒看都小姐臉色變了變,連忙解釋,「不是小姐所想的那樣,是皇上有意給四王爺指婚。」
「指婚?」梁蔭听到這句話倒是覺得意外,軒轅祀現在自己都這麼多問題要處理,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了這茬呢?「你是說,他要給軒轅毅指婚?為什麼軒轅毅會突然想到這些?」
柳兒搖搖頭,「柳兒怎麼能查到呢?只是听聞罷了,不過柳兒在想,皇上是不是想徹底斷了四王爺的念頭,才這麼做的?畢竟四王爺和小姐之間還是有那麼多的糾纏,皇上終究還是沒辦法坐視不理!」
是坐視不理,還是一切盡在他的掌控,還真的很難說。
軒轅祀這個人算計太多,恐怕連那次軒轅毅中毒,他都算計在內。
他為了把段素若弄進宮來,連血緣至親都可以橫加利用,為了讓自己完全的信賴他,他又可以拿生命做賭注,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而現在指婚,恐怕也是另有內情,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柳兒,咱們別想那麼多了,先吃飯,反正這事兒跟咱們也沒什麼關系。」
「沒關系?」
「當然沒關系,那是他們兄弟兩要解決的問題,跟我們的確無關。」
說完,梁蔭先吃了起來。
柳兒人看小姐這樣,也跟著坐下來吃飯了。
處理完今天的奏折,軒轅祀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梅園。
快要入冬了,雖然梅林現在還沒有開花。
「祀!」身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軒轅祀不用回頭,便能猜到來人是誰!
「你怎麼來了?」面具後的一雙眼楮是溫柔的,連說話的態度也充滿了溫情,或許這樣的溫情也僅僅屬于面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