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連莫姬妹妹這會兒也打算替賢妃出頭,幫著賢妃說話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皇後起身,這一次她下定決心非要置段素若于死地不可,「要知道這可是大罪,大到不是說一句話就可以抹殺做過的事情,難道」
「難道什麼?」
「難道妹妹和她是同伙嗎?偷偷進入太廟的事情,其實妹妹也有份,否則現在的行為要怎麼解釋呢?」
莫姬唇瓣緊咬,瞪了皇後一眼開始反擊了起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後就真的這麼想出除去異己嗎?就算皇後這麼做了,皇上的心思也未必在皇後的身上。」說完,她看向了太後,「母後,莫姬的用心天地可鑒。莫姬是在不願意看到皇上傷心,賢妃在皇上的心目中地位不輕,如果她死了,皇上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莫姬,你不要再為這個賤人求情了,她該死!」太後因為先前四王爺和皇上相繼出事的事情,已經讓太後對梁蔭產生了敵意,現在又是太廟的事情,定然不會就這麼放過段素若。「沒有旨意就這麼闖入太廟的人,絕對不能留下來,來人!」
「母後,是要找誰來啊!」
是為還沒沖進來,軒轅祀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
莫姬在看到軒轅祀的時候,眼底閃過了一絲慶幸。
還好,還好趕得及,不然真的要出麻煩的。
「祀兒,這次的事情不容你插手。哀家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太後緩過神來,便拿出了太後的威嚴,在李玉的攙扶下走到了軒轅祀的面前。「就算你現在出現,也救不了他。」
軒轅祀卻對太後的話置若罔聞,他繞過了太後,走到了梁蔭的面前,蹲,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卻沒有求救的倔強女人,「母後到底想置她個什麼罪名?」
太後倒是意外了,難道祀兒沒有收到風聲,就這麼風機火燎的趕了過來嗎?
不,絕不可能,祀兒一定是听到了什麼,才會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
「祀兒,你的好賢妃,這次犯了滔天大罪,哀家法外開恩,可以饒恕她的家人,但是她必須得死,這樣的叛逆大最,是絕不能姑息的!」太後走到了他面前,說著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軒轅祀好像壓根就沒有听太後的說法竟然將梁蔭抱了起來,「什麼叛逆大罪需要母後親自動手,段素若是朕的妃子,就算有錯,責罰的也該是朕。」
「放肆!」听到兒子低沉的嗓音,不敬的態度,太後更是惱怒不已,「你這個女人,到底給祀兒吃了什麼藥,讓祀兒如今什麼都袒護著你,連哀家的話都听不進去了?」
「母後,根本不關她的事情,有什麼事情回頭來問朕便是了,現在朕要帶她離開,母後如果還顧及母子之情,就別阻攔兒子。」
「來人,把皇上圍住,誰也不許讓皇上離開,在這永和宮,哀家說了算。」太後痛心疾首,卻不得不下令將軒轅祀和他懷中的女子留下來。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法子容忍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的兒子,「祀兒,你最好放下她,否則就算要母後傷害你,今兒個也非要了她的命!」
說完,太後竟然向李玉使了使眼色,只見李玉疾步望著莫姬而去,不消片刻,莫姬的喉嚨便被兩只手指給緊緊的鉗住,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祀兒,你到底是要誰?」
在侍衛听從太後吩咐將軒轅祀團團圍住的同時,他竟然看到了該死的狗奴才,竟然抓住了莫姬,拿莫姬作為要挾的對象。
「母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非要這麼做?」軒轅祀生氣了弄弄的恨意,他知道母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不再受到傷害,她的心情自己也完全能夠理解,但莫姬是自己最愛的女子,母後怎麼能拿莫姬作為威脅的條件,交換的籌碼?
「祀兒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太後側頭看了莫姬一眼,看到了她臉上的眼淚,「如果要你的淑妃,就立刻把賢妃放下,今天哀家一定要她的認罪,否則對不起列祖列宗,對不起族中留下來的規矩。」
「母後,莫姬她」
這次,卻是梁蔭用手捂住了軒轅祀的嘴唇,「別說了,放我下來!」
「你要做什麼?」軒轅祀看著圍城一團,虎視眈眈的侍衛們,不住的壓低了聲音。
但是梁蔭卻還是只有這句話,「放我下來!」
軒轅祀咬緊了牙關,不但沒有放手,抱住她的雙臂卻不住的手里,抱得更緊,抱得更加的用力。
「我讓你放我下來,你听不懂是不是?」梁蔭朝著他吼叫了一聲,他還是沒有反應,梁蔭便開始又踢又捶,只求他能放自己下來,能不要管自己的事情,能讓自己一個人,一個人,不要在虧欠他,不要再虧欠他了。「軒轅祀,你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心愛的女人在那里,她在那里,你搞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根本不是你愛的女人,我不是,你為什麼非要保護我,為什麼非要和我糾纏不清,為什麼?」
「來人啊,還不動手,把這個野蠻的女人給我拿下來。」太後氣急敗壞的下令,是徹底沒法子容忍段素若的放肆。
太後一聲令下,之間那群侍衛發狠的沖了上去,軒轅祀某光一沉,本欲抵抗,卻在不經意之間瞧見了遭受煎熬的莫姬,李玉毫不留情的以兩指掐住了莫姬的脖頸,莫姬雙手向後纏住李玉,怎奈太後下令,就算李玉于心不忍,也只能下重手。
「莫姬!」軒轅祀咆哮的大喊了一聲,本打算沖過去,卻在刀光劍影之中,發現有一柄展露鋒芒的長刀朝著自己胸口的女人而來,千鈞一發,他竟然忘我的舍生相擋,眾人皆是一驚。
侍衛們被皇上後背上那觸目驚色紅色血柱嚇得心驚膽戰,手上的武器也紛紛掉在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此外的刺耳。
「祀兒」
太後和一干嬪妃沖了上去,李玉也在此刻松了手,莫姬整個人虛月兌的倒在了地上。
此刻軒轅祀的面具在強烈的沖擊之下也隨之掉在了地上,那以毀的面容此刻看來更加的猙獰恐怖,卻讓人心碎。
但當梁蔭看到他的眼神,那種慶幸的眼神時,心好像被撕扯了一般,硬生生的疼了起來。
「軒轅祀,軒轅祀不要,不要,你不要離開我,听到沒有?」她方寸大亂,她拼命的搖頭,淚珠拼命的滾落。
軒轅祀沖著她笑,好像現在能看到的人就只有梁蔭。
抱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出正殿,他一邊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句話。
「母後,現在你不是說在要她的命,而是在要真的命。」
太後因為這句話差點虛月兌的跌倒在地,還好皇後瞧見了這一幕,及時扶住,但是抬首之間,皇上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正殿之外,那地上是一滴一滴的灑落的血跡,她的心仿若被千萬把弓箭射中一樣。
「你們都幫狗奴才都在干什麼?皇上都受傷了,你們還站在這里動也不動,還不去傳太醫,如果皇上有什麼事情,你們一個都別想跑得掉。」皇後沖著殿內的太監侍衛大叫大嚷,儀態全無。
太後卻是推開了擋在自己身邊的皇後,步履沉重的走到了剛才皇上受傷的位置,垂撿起了地上的面具,心痛萬分的護在胸口。
「來人,跟哀家去紫軒宮!」
「太後,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不如听听下面的人怎麼回報,再說吧!」李玉李娜忙勸道
太後卻是使出了最後的力道,一巴掌打在李玉的老臉上,「哀家讓你去準備,你就去給哀家準備。」
「是!」
看著李玉和眾侍衛退下去的身影,頓時之間,正殿之內的氣氛陷入了一片死寂。
唯有虛月兌的倒在地上的莫姬倒是突然冷靜了下來,剛才還是掙扎著痛苦的神情,到了現在冷靜的可怕,鎮定的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那一幕一樣。她抹去了淚水,起身走到了柳兒的面前。
「來人,把這個丫頭關下去,等待太後處決。」連說話聲音都那麼鎮定。「沒有太後的命令,誰都不許去看望。」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不過想對旁人而言,皇後卻是因為她這樣的舉動大感意外。方才不是還打算為這兩個人開月兌嗎?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妹妹受驚了,不如先回宮去讓太醫瞧瞧,方才也是情急之策,妹妹不要太多心了。」等到侍衛將柳兒帶走,皇後才來到了莫姬的面前,表面上一番關心之語,心里卻是在嘲笑她的無能。「你說這皇上奇怪不奇怪,明明都不怎麼去紫軒宮了,也把紫軒宮的人給趕走了,今兒個還鬧出這麼一出,不是讓淑妃妹妹傷心嗎?」。
莫姬沒有說話,向太後行了禮,就轉身離開了太後的永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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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紫軒宮的寢殿已經被侍衛團團圍住了,只準人進,不準人出。
四五名太醫都在里面,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只見太後在李玉的攙扶下,風急火燎的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