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有柳兒在屋子里忙活著,軒轅祀的身影卻再也找不到了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小姐,您在找什麼呢?」柳兒看著小姐醒過來就好像在找東西似地,她便放下了手上的活兒,看看能有什麼可以幫到小姐的。
「額,沒有….沒有找什麼.」梁蔭忽然抬頭,「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從這院子走掉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沒有啊!」
院子里出了除了小姐和打掃的宮女,根本不會有人進出的啊!
「小姐,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要不要把跟過來的太醫叫來給您看一看。」
「不用了,我沒事兒!或許是太累了吧!」梁蔭搖搖頭,逼著自己綻開一絲笑容。「因為太累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太累?
柳兒也顧不得許多,連忙跑出了院子,去找桂嬤嬤了。也難怪小姐,畢竟還懷著身孕,每天起來之後就去祈福,一般人都會受不了得,更何況是小姐呢?
都怪自己,為什麼想出了這個方法,害的小姐受累了。
而在房間里的梁蔭剛打算起身,就發現了什麼東西隔著自己的手腕了,她連忙抬起手,一看竟然是塊玉佩。
這玉佩好熟悉,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是軒轅祀留下來的嗎?
他為什麼要留下這塊玉佩,是要告訴自己他來過嗎?
梁蔭一直看著玉佩呆呆發神,等到柳兒回來的時候,玉佩放在桌上,而梁蔭還沒有清醒過來。她還是想不通,為什麼軒轅祀要大半夜的跑過來,還留下這東西。
「小姐…」柳兒看這玉佩也呆了呆,然後說了正事兒。「柳兒剛才去跟桂嬤嬤說了小姐不舒服,桂嬤嬤說小姐可以暫時休息兩天,小姐祈福的部份,就讓二小姐代勞。」
「是嗎?」。她還是心不在焉的。
「恩,只不過二小姐的脾氣這麼差,應該會不服氣,也許又會***你的麻煩。」
「是嗎?」。梁蔭清醒了過來,她突然拿起了桌上的玉佩,「柳兒,把這玉佩收好。」
「小姐…」
等到玉佩到了自己的手里,柳兒才赫然想起來,玉佩在什麼地方看過。
「小姐,是那幅畫!」
「什麼畫兒?你看你緊張的樣子,有什麼畫兒讓你這麼吃驚。」
「小姐,您忘記了嗎?」。柳兒還是記得很清楚,「就是上次咱們看到那副畫像啊,潞兒的畫像,畫像上面她就佩戴著這個玉佩。」
「是嗎?」。
「是啊!不過小姐怎麼會有這個玉佩的呢?謠傳說潞兒的東西都陪葬了,什麼都沒有留下。」這就奇怪了,小姐怎麼會有的呢?
梁蔭再一次陷入了沉思,這東西在軒轅祀的手里,那也只能由他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了。
「小姐….小姐,您怎麼又走神了?」
「沒事兒!把玉佩放好。」
「是!」
柳兒放好了玉佩之後,太醫就過來了。
不過開的藥也不外乎那樣,柳兒倒是放心了許多,只是梁蔭就一直懷有心事了。
就這樣接連等了軒轅祀好幾個晚上,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但是自從那一晚之後,軒轅祀幾乎都沒有露過面。
梁蔭的神經就更加沒辦法集中了,而且在這個時候,段素雲又鬧上門來了。
「段素若,你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就快被你弄得瘋掉了。」段素雲現在叉腰彪悍的樣子,就跟一個潑婦差不多。
「二小姐,小姐真的是身子不舒服,才會讓二小姐代勞這麼多天,小姐身子好了,自然會去祈福的,您就忍耐忍耐!」
「忍耐什麼?為什麼忍耐的是我?」自己已經受夠了,憑什麼要替她當著?「她身子不好,自己找人解決祈福的問題,以為就她身嬌肉貴嗎?我也是千金小姐,也是皇上的妃子,我可不是奴才命。」
「好了!」梁蔭听也听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想換個心情,出來走走,怎麼就遇到了一條瘋狗,一直亂吠呢?「明天我就會去,你不用再為我受罪了。你的好心好意我也會替你傳達到皇上那邊。」
「你….」
梁蔭再也不理她,帶著柳兒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段素雲可是氣不過了,她不想再等也不願意在等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麼欺負過自己,上次要不了她的命,難道這次還要不了她的命嗎?
她運氣再好,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過劫難。
第二天梁蔭果然祈福了,桂嬤嬤看她精神不是太好,也沒有讓她在坐太久。
下午還體恤有加的送上了篸湯,待遇肯定是比段素雲那邊好好太多了。
畢竟是身懷隆重的,就算不顧及大的,也要看著小的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晚上,有人又送來補湯。柳兒剛盛了一碗,準備送給小姐,就突然看到闖入了黑衣人。
梁蔭不動聲色,她最初還以為是軒轅祀又以這樣的造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再定楮一看,無論是身板還是其他方面都不象是軒轅祀。
那他到底是誰?
「小姐,快逃啊!」柳兒心驚不已,拉著小姐準備逃跑。
但是黑衣人卻把門口給堵住了,她們想要逃走簡直是難如登天。
下一刻,只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刺客。黑衣人不得不加快了動手速度。「娘娘,別怪我心狠手辣。」
梁蔭在這種時候,卻表現得非常鎮定。
本來自己就是個殺手,怎麼會害怕別人的刺殺呢?只不過現在懷有身孕,能抵得住他多少下?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了我的身份,還這麼膽大包天,你知道殺了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娘娘就有所不知了,殺了娘娘,我可以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怎麼會沒有好處呢?」那黑人突然發出讓人討厭的笑聲。
梁蔭眉心一皺,竟然自己沖上去。起初還能應對這刺客,但是到了後面好像是動了胎氣,她頁站都沒法子站穩了。
「娘娘,現在我就送你去黃泉路,不會痛苦的,一下子就過去了。」那人高舉了長劍,只要動一下,她們兩個就會命喪黃泉了。
「小姐…」
柳兒很害怕,她怕小姐跟著自己一起死。她飛撲上去,想拖延小姐逃跑的時間,沒兩下,卻被黑衣人給踢開了。
柳兒撞到了地上,根本怕不起來了。
梁蔭擔心的卻是讓柳兒配上性命,柳兒為自己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不能讓她在為了自己斷送了性命。
「等等!」梁蔭突然開口,「放過我身邊的丫頭,她是無辜的。反正你要殺的人是我,不是她!」
「不,小姐,不要!」柳兒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來,眼淚在瞬間就掉落了下來。
黑衣人不耐煩的叫嚷了起來,「哭什麼哭,你以為我會這麼好心放過你嗎?既然你主子死了,你留著有什嗎用,你們兩個一起上路,黃泉路上不是也有個伴嗎?」。
梁蔭第一次這麼心灰意冷,她看著黑衣人舉著長劍就要看下來,卻什,餓都做不了。
「住手,是什麼人!」只听到外面呵斥的聲音傳來,一群侍衛已經聚集在院子。
黑衣人眼看情勢不妙,想要抓住梁蔭做人質,誰知道剛伸出去的手卻被什麼狠狠的砸中了一般,他只感覺全身麻痹,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侍衛們這下全都沖了上來,很快就把黑衣人制服,他們將黑衣人的帶了下去。
終于把魂兒給定下來了,梁蔭才認出了剛才救她們的人是!
「噶至!」梁蔭震驚不已。
「娘娘!」噶至擔心的目光看向了柳兒。
雖然剛才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是梁蔭還是沒有遺漏這一幕。
噶至喜歡柳兒,可是……他和段素雲的關系?
不行,不能這麼魯莽就把柳兒托付給這個男人,要問清楚才行。
「柳兒,你先下去休息。這里有噶至在就行了,他會保護我的。」梁蔭起身之後,就只開了柳兒。
柳兒也沒想太多就被人扶著回房間休息去了,至于噶至怎麼會看不出來娘娘是故意支開柳兒的呢?不過他卻沒有表露出來,還是平時的樣子,很鎮定,很淡然。
「不知道娘娘還有什麼吩咐,臣一定竭盡全力去做。」噶至雙手合十,等著梁蔭的命令。
梁蔭卻是撫著肚子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噶至,你跟素雲到底是什麼關系?」
「娘娘……」
果然從這一句話看到了噶至的反應,他眼底篡過了一絲驚慌。
「你要問我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嗎?」。梁蔭不隱瞞,「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不過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過會以身試法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兒?」
噶至不想提,「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希望娘娘不要再追問下去。」
「過去?」
「好吧!既然你不說我也不想勉強,但是我必須知道,現在你對段素雲是什麼感覺?你是不是打算等下去,如果你打算等下去」
「她是主子!」
梁蔭挺滿意他的回答的,至少他知道怎麼分清楚關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點對于柳兒很好,至少不用擔心柳兒跟了他之後,他會突然轉向前任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