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喝藥吧!」
梁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捏了捏鼻子,憋了口氣,就端起了藥碗,一股腦的把藥給喝了下去。
苦澀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喉嚨的每一處,讓她覺得苦澀不堪。
「小姐!」柳兒急忙將食盒送到了她面前。
梁蔭立即用手拿了一刻,就送進了嘴里,這才甘甜的味道壓住了剛才那滿口的苦味。
「小姐,柳兒不知道有件事情是不是該然小姐知道。」
柳兒很少這麼吞吞吐吐的,梁蔭當然覺得很奇怪。
「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梁蔭笑著開口,眉心仍然因為剛才的藥而皺得緊緊的。
得到了小姐的應允,柳兒似乎有了滿滿的勇氣,畢竟是要說二小姐的不是,也不是小姐會不會生氣呢?
「柳兒听說,今天早上二小姐跑去皇後宮里了。」
「鳳璃宮?做什麼?」梁蔭倒是沒有柳兒那般緊張,神情閑散,視線慢慢落在了今天練習的大字上。
「好像是去給小姐道歉了,不過我看不像。二小姐素來就跟小姐不合啊,小時候就老是欺負小姐,喜歡搶小姐的東西。」
「喜歡搶我的東西?」梁蔭驚訝的對上了她的眼,「為什麼?」
柳兒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老爺夫人比較疼小姐,因為小姐從小就懂事啊,可是二小姐從小就惹禍,還把很多做過的錯事兒推給小姐。」
梁蔭不禁輕笑了起來,原來段素若來真是個爛好人,這種人是注定要被別人吃的死死的。
「生死契闊,與之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小姐,您一天都寫這個ど?」柳兒不經意之間也看到了今天小姐練的字。
「是啊,一句詩,一段情。摯愛人生難求,我是得到了卻又失去了,那麼的突然。」
「小姐!」柳兒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梁蔭被她這樣的叫聲給弄的呆住了,「柳兒,你干什麼?」沒吃錯藥吧!
「小姐你記起來了是不是?你記了四王爺,所以才寫的這個?」她激動的抓住了梁蔭的雙肩,不停的搖晃,全然忘記了現在是在皇宮內院。
原來柳兒是誤會了,以為自己恢復了記憶,想到了四王爺!
「柳兒,你听我說,我不是在想四王爺!」梁蔭讓她冷靜下來,定定的瞧住了她。
「那小姐是在想誰?是皇上嗎?小姐想和皇上相伴到老?」
一絲苦澀劃過心頭,她該怎麼回答柳兒的問題呢?
如果不是四王爺,那在段素若的人生之中,畢竟只剩下了一個男人,那就是軒轅祀。
「是,是皇上!」她點頭,但是心里卻對柳兒有千萬個對不起。
不是無心隱瞞,只是怕她繼續追問下去。
就在此刻,軒轅祀冷沉得面容閃入了她的視線之內,兩人都不由得一驚,特別是梁蔭,現在所處的境地,連她自己都覺得尷尬。
剛才的話,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應該听到了沒錯吧!
「出去!」軒轅祀走進了寢宮,嗓音卻興不起一絲波瀾。
柳兒退了出去,而梁蔭卻忍不住的紅霞爬上了小臉。
「剛才愛妃跟柳兒說的話,朕都听到了。朕想問愛妃一句,愛妃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如炬的目光緊緊的鎖住了她的小臉。
「素若剛才說的話,只是逗逗柳兒的,皇上你不要信以為真…」
下一刻,軒轅祀已經拿起了滿桌子的紙張。「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個只是素若用來練字的,皇上不用你不要太上心了。」
下一瞬間,他眸光越發的炙熱,將她拉入了懷中,一雙大手牢牢的抱住了她的後背。俯下頭,吻上了她雪白無痕的粉頸。
「皇上皇上」
但是梁蔭的抵抗卻顯得那麼的無力,反而加深了他火焰一般的渴望,發了狂的在她水女敕的脖子上烙下的痕跡。
話音落下,他狠狠的一扯,撤裂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紅色肚兜瞬間出現在她的胸前。
梁蔭臉色大變,反射性的想要擋在胸前,卻被軒轅祀先發制人的按倒在桌上,並迅速將自己身上的腰帶解下,將她的雙手高高的綁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驚恐爬上了漆黑的雙眸,梁蔭從沒有這麼驚怕過。
軒轅祀卻是冷冷的一巴掌刮了過去,「我要做什麼?朕說過,朕要你的一顆心,你竟然將朕的話置之腦後,說,你想要的人是誰?想要牽手度過一生的人是說?」
「沒有誰,沒有誰,只有你,我只給過你,你知道的,我只給過你。」對不起,對不起!
梁蔭的心已經在流血,她覺得對不起所愛之人。
「是嗎?是朕嗎?那現在朕就這麼要了你,你也不會抗拒了?」軒轅祀殘忍的說著,冰冷的眸子已經燃起了之火。「愛妃的話始終是那麼動听,不過為什麼愛妃讓朕覺得那麼哦不真實呢?」
語畢,軒轅祀一只大手已經扭住了她胸前的豐盈,一手扶住了她縴細的腰際。而自己身上的明黃衣衫全然退下,單腿彎入了她的雙腿之間,挑逗的摩挲了起來。
梁蔭頓時感到身體僵硬,雙眼不住的收縮。
這就是帝王嗎?
這就是皇宮內院女人的命運嗎?
他像寵溺的時候就可以寵溺,想侮辱的時候就可以侮辱嗎?
仇恨的淚水慢慢的下來,但是卻阻止不了軒轅祀的動作。
他的突然一個挺進,反反復復在她體內律動。
漸漸的,梁蔭感覺下月復一陣緊縮,莫名的感覺襲上了心頭,剛才的抵抗盡數化作她口中不斷溢出的申吟聲。
軒轅祀在她一聲聲嬌吟之下好像發了瘋一般的律動著,直到她抵抗不住,弓起身子緊緊纏在了他的腰際
在這個寂寞的夜晚,軒轅祀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直到天微微亮,才解下了她被捆綁的雙手。
柳兒根本不知道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小姐這幾日都不說話,也不笑,甚至連自己都懶得理睬了。
小姐從來不會這樣,就算是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對自己也很疼惜,沒有讓自己感到孤單害怕。
可是小姐
「小姐,你不要嚇柳兒了,好不好?」柳兒突然跪在院子里,望著仰望著天空的小姐,心里難受極了。
梁蔭置若罔聞,似乎深深的陷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任何人任何事她都听不到,也把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