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 太後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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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娘娘,不知道您這又是干什麼?」耶律浩就不信了,一點這樣的小把戲,也能將自己安排精密的計劃給戳穿。

「想要知道是嗎?那哀家就讓你知道哀家是在做什麼!噶至,你來問。」太後索性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等著看好戲。

軒轅祀再次將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噶至的身上,噶至看著他,點點頭,繼而轉向了那群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

「你們現在說的話將影響的是社稷安危,所以你們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皇上和太後再此,如果有半句虛言,你們知道後果。」

只見他們磕頭迎合,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

「好,我來為問你們,那個人你們認不認識?」突然噶至的手指指向了耶律浩的親信——葛林。

眾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一看,下一刻才有人回到。「奴婢認識他,今兒個打掃的時候,他穿著太監的衣服到了御書房。」

「是啊,好像是他!可是為什麼現在是這身衣服?」

不單單是他們兩個,連其他人也認出來了。

「對,就是他,就是他!」

「大家都這麼說,哀家真的很想知道使節你還有什麼理由來解釋?誤會,長的像而已?」

耶律浩卻沒有打算就這麼認輸,「這是貴國的人眾口一詞,難免推月兌不了誣陷的嫌疑。」

噶至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啟稟皇上,葛林穿著太監服是臣和郡主親眼所見,這個兵力分布圖也是從使節的房間搜出來的。使節無從抵賴,指不定賢妃娘娘的事情也同使節有月兌不了的干系。」

「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本使節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耶律浩開始有些慌。

「血口噴人?有證有據,怎麼會是血口噴人?」噶至看著耶律浩。

「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為了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冠在本使節的頭上,不惜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你們到底目的何在?」

「目的何在?」噶至冷冷一笑,「看來使節還是打算切詞狡辯下去,不過沒關系,畢竟不是每個人都不怕死,東湖國的人也是一樣,如果我說,你的人已經把你的計劃都招了,不知道東湖使節還能不能說在這麼理直氣壯的說我們金月國使用詭計呢?」

「不可能!」耶律浩月兌口而出。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連軒轅祀也是如此,不過此時此刻的軒轅祀,全身上下卻透出了一股子的身子。

「是你做的?」他瞪著耶律浩。

耶律浩臉色越變越難看,可是轉瞬之間,他卻把心一橫,拿起了腰間的佩刀狠狠的刺向了軒轅祀。

噶至眼見這樣的情況,竟然飛身撲了上去。

「來人,快把他們拿下!」

頃刻之間,亭子外面的侍衛都沖了進來,形成了一個保護的屏障。

噶至的胸口被耶律浩狠狠的刺了一刀,血流如注,柳兒沖了上來,已是淚流滿面。

太後急忙走到兒子身邊,剛才真是嚇得心驚膽戰,還好自己的兒子沒事兒

東湖國的人幾經苦戰,但是還是被俘!

噶至被留在太後宮中診治,而莫姬一听到消息之後,就立刻奔向了太後寢宮,想知道軒轅祀怎麼樣了。

但是到了永和宮才知道,軒轅祀竟然去了天牢,要親自審問那群東湖的奸細。

她又輾轉來到了天牢,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來到天牢竟然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簡直叫人驚怵。「娘娘!」秦福是第一個看到站在莫姬的。

莫姬回過神來,才緩緩的走到了軒轅祀的面前。

她看到軒轅祀手拿著的刀還在滴血,看到掉落在地上手臂,還是血淋淋的,而被綁在木樁上的男人,右臂已經被看下來,現在可以說生不如死的痛著。

「祀,你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

「殘忍?」軒轅祀拿起刀的樣子,是那樣的癲狂。「如果要說殘忍,誰有他們更加殘忍?」

「可是他是東湖國派來的使節,這樣做好嗎?」。莫姬看著耶律浩那痛徹骨髓的樣子,終究是于心不忍。

「不好?既然他們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就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這個人殺了朕的孩兒,可是真打算既往不咎,還要送給東湖國一份大禮,讓他們終身難忘。」

「大禮?」莫姬完全被搞糊涂了,祀不打算要他的命嗎?可是為什麼「你打算送他們什麼大禮?」

軒轅祀拿著滴血的刀走到了耶律浩面前,臉上噙著嗜血的笑。「耶律浩,朕要你生不如死。」

「祀,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來人,朕要耶律浩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將來做一個什麼都不能做的廢人。」

莫姬心口一陣,忍不住的後腿了幾步。

他竟然能這麼殘忍?

就是為了她嗎?為了那個冒牌的段素若?

因為這個人派人刺殺,害那個女人失去了孩子,還他失去了孩子,所以他要這個人受到百倍千倍的懲罰,一生活在痛苦之中。

「娘娘,這種場面您還是不要看了,不如先回去吧!」秦福看她臉色蒼白,連忙上前勸告。

「好,本宮先回去。」莫姬臉色越來越難看,「秦公公,你要照顧好皇上。」

「老奴明白!」

就在莫姬離開天牢的時候,卻听到了從牢房傳來的那生不如死的嘶吼聲,莫姬好像已經聞到了那濃重的血腥味,忍不住的想吐。

楚秀連忙上前,扶住了莫姬。「娘娘,您沒事兒吧!」

「本宮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莫姬連忙拿出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連忙離開了天牢。

「啊,孩子!」

深夜,梁蔭被噩夢驚醒。

而下一瞬間,她就看到了軒轅祀急匆匆的跑到自己身邊,那關切的樣子,著實讓人感動。

「怎麼了?是不是又夢到我們未出生的孩子?」

梁蔭點點頭,剛才又夢到了那天晚上遇刺的情景,但是不同的是,夢境里那個刺客的劍卻是狠狠的扎進了自己的月復部,那麼真實!

「好了好了,只是噩夢而已,現在沒事了,沒事兒了。」他一把將梁蔭抱入了懷中,小心的呵護著。

好像話說重了,就會踫觸到她的傷口一樣,那樣的小心翼翼的關懷著。

梁蔭卻推開了他,不願在讓自己陷入他的溫柔之中。

軒轅祀看了她一眼,卻走到了桌邊,給她倒了一杯水,「今天朕已經替我們的孩兒出了氣,那人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你是說東湖使節別你拿下天牢的事情?你打算在那麼處理?」他是皇帝,雖然有生殺大權,但是現在面前的已經不是一個單單的幕後指使,而是另一個國家、如果他殺了東湖國派來的使節,不就是故意挑起了兩國的戰亂嗎?

他能承擔起這個責任嗎?

「軒轅祀,你不要做傻事兒!」

「你放心,朕早已經讓人準備好,明早就送他們回國,只不過,朕會讓傷害你的人,傷害咱們孩子的人,生不如死,一輩子都記得他干過的什麼好事兒,也算是他的報應。」

「報應?你都干什麼了?」

軒轅祀看著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朕只不過是對他小懲大誡,將他的手臂斬去,挖掉了他的雙眼,割掉了他的舌頭。」

天?

他到底是什麼人?

梁蔭全身的溫度好像突然之間都降至了零度,她忍不住的路出了驚慌了的神情。

「你是說,你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他?」

「朕只是對他小小的懲戒而已,沒有要他性命,已經算他幸運了。」

「可是你所做的事情,是讓他生不如死啊!他以後要在怎麼活下去,以後要怎麼面對他的家人,妻兒?難道你完全都不會為了別人想想嗎?」。

「為他想?那誰來為朕想?朕現在失去了孩兒,朕又要向誰來討回這個公道。」軒轅祀听到她的話,怒氣大發。「況且他是東湖派來的奸細,朕饒他一命,已經給東湖國君留足了面子,這次這麼做,只是要警告他們別再輕舉妄動,否則休怪朕不客氣、」

不客氣?

「你想怎麼做?」

「朕說過了,只是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況且現在朕已經派人替他們收拾,明日就送他們離開。」

「可是」

「別可是了,事已至此,你說什麼也無濟于事,明兒個朕自然會派人送他們走,這件事情你不要多想了。」軒轅祀好不容易才把怒氣壓下來,「你現在的身子還剛剛好,必須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去想,也不必去想。」

也罷,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再說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也不想想太多,但剛躺下沒多久,卻發現有人從身後抱住了自己。她知道這個人是誰,卻沒有如他所願,讓他一直抱著。

「什麼不讓我抱著?」軒轅祀的聲音從她而後傳來。

梁蔭有那麼一刻,遲疑了,「我只是覺得不舒服,想好好休息,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

軒轅祀沒有責備,而是閉上雙眼,靜靜的睡去。

頓時,太後寢宮陷入了一片混亂。

「還不去請太醫過來,你們愣著干什麼?」

賢妃娘娘一聲令下,在場的宮女連忙退了出去。

「來,幫本宮把太後平放你在床上,不然毒素到處亂躥,太後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知道嗎?」。梁蔭率先打破了現在的亂局,讓人幫忙把太後放在床上。

把太後扶到床上之後,大家都散開了。

而李公公立刻派人去通知皇上和四王爺了,這種時候,他們不能不知道。

「娘娘,老奴已經派人通知皇上和四王爺了,想必他們很快就會到了。」

聞言,梁蔭點點頭。

可是這個時候,她擔心的不單單是太後的身體,還有就是下毒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他們是知道了柳兒的送藥時間,是故意選中了這個時間,要把罪名都扣在自己和柳兒的身上嗎?

「柳兒,跟我過來一下。」

「姐姐」

柳兒還在不知所措,就已經被梁蔭拉到了一邊。

「看現在這情況,可能大事不妙了。」她看著柳兒,態度非常認真。

「姐姐,柳兒也知道,可是到底是什麼人,要加害我們呢?」

什麼人?

還能是什麼人?出了那個人以外,恐怕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也沒有人敢把歪腦筋動到太後的身上。

「好了,這事兒咱們現在不說了。等會兒等皇上過來的時候,只要如實交代就行了。」梁蔭吩咐著。

柳兒點點頭,一切都由小姐做主。

太醫來的時候,剛好軒轅祀也撇下了正事兒趕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母後會中毒?」軒轅祀一進入寢宮,震怒的話就落在了李公公的身上,他還一腳狠狠的踢向了上了年紀的李公公.「你這個狗奴才,怎麼照顧太後的,加入太後有什麼三長兩短。朕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給太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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