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溫柔狼君 第六章 捉奸在床

作者 ︰

「我也後悔,」蕭鋮不置可否,笑意浮現的深瞳里,顯露出一種令人無法破解的——*,「因為我們更適合做男女朋友(我的溫柔狼君第六章捉奸在床內容)。」

沒想到他會吐出這樣一番言論,裴樂樂啞然失笑︰「你這個人像只狡猾的狐狸,我對危險的野獸沒有興趣,」她頓了頓,盯著他的眼楮說︰「尤其是,已經有伴侶的野獸。」

蕭鋮坐起來,像獵鷹看著爪下的小獸般,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說︰「野獸卻最喜歡偷食。」

這樣袒露的目光隱隱讓人心頭微顫,但裴樂樂還是走過來,毫不客氣地直視著他︰「是偷食,還是陰謀詭計?」

蕭鋮笑了,他側眸看著桌案上的茶具,淡淡說︰「你懂什麼?那些不過是公司政治。」

陽光浮在他的面龐上,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疏離,裴樂樂不由得眯起眼,才能看清他︰「我是不懂啊,所以我比你活的快樂。」

蕭鋮也不惱,只是俊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子非魚,怎知魚不樂?」

裴樂樂仰首,迎著他嫣然一笑,眼神晶亮︰「蕭總,你的眼楮出賣了你,你的一顰一笑,通通都在出賣你。」是啊,其實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感覺了,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一直彬彬有禮,又溫柔和善,但他的眼角里卻隱隱透出一種奇怪的黯然。那時候裴樂樂也不開心,所以一看到他,就會覺得格外親切,竟也因此,失去了防備。

「你跑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猜想我過得不快樂吧?」

蕭鋮失笑,他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唇角卻微微揚起︰「如果真是這樣,我會懷疑你對我……是不是真的上了心。」

他刻意的曖昧讓裴樂樂有些不適應,她後退一步,垂下漆濃的長睫說︰「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做個明白鬼,就算死也得死的有價值。」

蕭鋮笑了一笑︰「那現在你明白了嗎?」。

「非常明白(我的溫柔狼君6章節手打)。」裴樂樂答。

「所以?」蕭鋮放下茶杯,站起來,踱步到她身邊,幽深的瞳子里閃出一抹復雜的光,「原本我以為,你會來向我求情,不要把你和季東朗的事情告發到總部,就像電視劇常演的那樣。你們女人不都愛這麼做?」

是啊,女人都愛這麼做,比如說那時候的西子……

「原本我是有這個打算,但現在我不會了,我相信季東朗,他總有自己的手腕和安排,不需要我給他添亂。」仿佛並不訝然于他的提問,裴樂樂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心里卻多少黯然,是啊,他們已經再沒有關系了,她還憑什麼再管他的事。

「噢,」蕭鋮駐足,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近在咫尺,「那麼,你想說的話都說完了?」

過近的距離讓裴樂樂難以自制的起了一身寒栗,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有一種壓迫的力量,令人寸步難行。

「最後一句話,想送給你,」但她還是倔強地抬起頭,黯然的眸子里又亮起雪色,「總有一天,我會再回到艾迪,成為那個你永遠也開除不了的人。」

「能說出這句話,也夠膽識的,」蕭鋮忽的恍惚了一下,隨即不禁失笑,「年輕就是好啊,干什麼說什麼都可以肆無忌憚。」

「你說的很對,年輕就是好,」裴樂樂神色平靜,看著他半諷的眼神,漠漠一笑,「也許我沒你聰明沒你能干,沒你有家世背景,沒你有手腕才華,但我比你年輕,比你有更多的時間去忍、去等。」

「所以,我不會認輸。」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傷心和消沉都足夠多了,她必須變得強大,就是為了小小,也得振作起來。

蕭鋮似乎有了興趣,他模模下巴淺笑︰「知道那時候我為什麼會找上你嗎?」。

裴樂樂抬眸,探尋似的看住他,並沒有多言。

「除了工作上這層關系外,還有個原因,就是——我們同病相憐。」他說的那樣坦然,坦然的令裴樂樂生出一種難言的滋味。

她不禁搖頭︰「我不懂。」

男人的聲音則低沉、喑啞,如同小提琴協奏曲的尾調,明明輕輕的,卻魔咒一般地擊在她的心口︰「有一天你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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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黃昏後,蒼穹被涂上一層濃郁的胭脂,那樣厚重的顏色,好像是誰藏著的擁堵心事。

暮光里,季東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盯著好友高旗遞過來的資料,冷眸卻漸漸暗沉。

「東子,這是這半年來你女兒曾經住過的醫院,我托人問過主治醫生了,他對你女兒印象挺深的,因為每次她來看病,都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劃的價,他們雖然同行,卻不稱夫妻,關系也有些疏離。我給他看了顧淮安的照片,他說就是這個人。」高旗說的波瀾不驚,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似的。

他是個媒體人,手下有很多狗仔,想要打听點事情簡直易如反掌。

季東朗面不改色地翻看著那本資料,語氣卻冷得像被冰封住般︰「還有呢?」

一起去醫院給女兒看病,他握了握拳頭,該不會真如媽媽所懷疑的那樣,連小小都不是他親生的吧?不,不可能,小小的血型獨一無二,他怎麼可以懷疑他可憐又無辜的女兒?

「還有裴小姐原來住過的那棟小平房,我也去問過了,鄰里都說,常有一位顧先生去看她,」高旗說著,小心覷了覷他的臉色,「有時候……還會留下過夜(我的溫柔狼君第六章捉奸在床內容)。」

季東朗霍然抬眸,一股想要撕裂他皮肉的疼從他的胸腔里忽然沖出來,順著血脈蜿蜒。太陽穴突突的跳的,他頭疼,心疼,神經痛,哪哪都疼,沒一處好地方,頭頂空調吹著冷風,他仍覺得熱,五髒六腑都似被焚燒般,又好像喝醉了酒,渾身的血液都沖進了他的腦子里。

高旗繼續說︰「對了,裴樂樂名下還有一張借記卡,從半年前開始,就有人定期給她打款,直到最近你回來才停止。」

「直到我回來為止?」

季東朗冷笑一聲,攥緊了拳頭踱步到窗口,面色卻青得如死灰一般。高旗說的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戳進他的心窩里去,又一刀刀地剖開連他自己都不願意深看的膿瘡。

好小子,果然在騙他!竟然還跟裴樂樂合了伙一起騙他!顧淮安替她的女兒看病,每月給她固定的錢,晚上甚至還在一起過過夜?這種關系已經昭然若揭,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看出他神色里的異樣,高旗嘆口氣,說︰「當初我就跟你說過,這個女人不簡單,讓你小心點,你偏不听。」

「她是不簡單,但最不簡單恐怕還不是她。」季東朗輕笑一聲,他忽然發現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笑出來。一股子怒火噴薄著在他的血液里流竄、叫囂,胸口悶得難受,他轉身,拉了拉領帶,拾起桌上的鑰匙闊步向門外走。

「你別沖動,」高旗一見情形不對,忙跟上去拉他,「你跟淮安怎麼說也算是兄弟,千萬別為了這麼一個朝秦暮楚的女人鬧得不可開交,以前的教訓你都忘記了?」

「我沒有忘,」季東朗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氣,睜開眼時卻一把推開了高旗,「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是兄弟就別攔著我。」

正是因為他以前把兄弟情誼看得太重,才會鬧得現在這樣三敗俱傷,大家都不得幸福。這一次,他又怎會重蹈覆轍?

把車開到裴樂樂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鐘,季東朗停好車給顧淮安打電話,沒人接听,他上樓,先是敲顧淮安的門,也沒人應。

這小子是料到自己要來興師問罪,所以故意躲成千年王八嗎?還是……他根本就正和裴樂樂在一起!

怒火再一次升上心頭,季東朗看著面前這隔廊憑望的兩戶,就像被餓了十幾天的雄獅般,在狹小的囚籠里走來走去,最終他忍不住,拿出鑰匙打開了裴樂樂家的門。

空氣悶悶得仿佛在鍋爐里煮過,一進門,他就拽下領帶隨手扔到沙發上,往臥室里走。手剛握住冰冷的門把,他卻听到屋里傳來一記曖昧的輕哼。心口突地一跳,他梗住喉頭,正懷疑這是什麼聲音,緊接著,又有「 」地一聲悶響,似是什麼翻滾到地的聲音。

難道……他們正在屋里做那種事?!

「你把我們家鑰匙給我,別動不動就跑進我屋里來。我都是快結婚的人了,以後我要是帶小小的後爸回來,萬一你突然闖進來看到床上躺著倆人,我都替你覺得尷尬!」

「要不然顧淮安也成啊,他床上功夫比你好!」

往日裴樂樂的話又驀地浮現在腦中,那時他只當她是氣話,誰知竟一語成讖!

再也按捺不住,季東朗霍地一聲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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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話︰最近可能會雙更多一些,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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