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努抬頭,遲疑了一下,向商樓樾道︰「剛才小人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可救,但成事在天,小人也無把握。」
「講來!」
「只要有辦法能讓王妃服下小人的湯藥,那小人就可行此法子,如若不能服下,就是殺了小人一等,小人也無回天之力。」
商樓樾眼神一凝,沉聲道︰「既如此,拿藥來,一次不行喂兩次,總能喂得下去!」
墨葇掀起面紗喂藥,子桑珀牙齒緊閉,藥水不斷從嘴角流下,竟是一滴也沒流進去。墨葇眼圈早已通紅,轉過身偷偷掉淚。商樓樾看的煩躁,咬牙道︰「都給我退下!」
眾人依次退到帳外。
商樓樾俯子,看著面紗外的半張臉,他微微皺眉,慢慢摘下那片雪羽——一張美絕但蒼白的小臉呈現給他,因為太蒼白,紅唇都成了淡淡的一抹水色,那樣的嬌弱更加令人疼惜。商樓樾將小勺喂到她嘴邊,嘴唇一動不動,褐色的湯藥流了下來。他用手指捏著她下頜,一用力,小嘴微微張開,將藥灌進去,待一合她的小嘴,藥水一滴不落都流了出來,子桑珀竟是一點都不知道吞咽。
商樓樾擰眉瞪著那抹淡淡的水色,突然他喝了一口湯藥,猛地俯身壓住子桑珀的女敕唇。他試著用舌頭一點點分開她的皓齒,然後將藥水送進去,嘴唇不漏一點縫隙的吻住那朵柔軟。他慢慢用舌頭舌忝吻著子桑珀的唇腔,引導著藥水一點點的流入小嘴的深處,突然子桑珀的喉嚨微微一動,藥水滑進了咽喉。商樓樾揚眉,嘴角微微一扯,起身含了一口湯藥,重又吻住了子桑珀。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半碗湯藥喂完了。商樓樾看著唇角有一滴溢出,想也不想便低頭重又吻住,小嘴里沒有湯藥,但有一股淡淡花瓣的清冽和香甜,令商樓樾不想放開,他的眼眸變得暗沉,他緊壓住那枚女敕唇輾轉舌忝舐,廝磨糾纏。她僵硬的小舌被那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唇舌肆意搜刮侵略,溫熱的舌尖帶給她迷醉的男人的味道。
良久,他放開了身下的女人,俯身看著那嬌女敕嘴唇顯出嬌艷的一抹緋紅,他神色復雜。起身為她戴好面具,輕輕地撫模著嬌艷的柔女敕,臉色漸漸變得冷然。
「來人!」
帳外眾人忙不迭的回帳听令,商樓樾冷聲道︰「王妃已服下湯藥,爾等悉心照料不可有誤!」
薩努驚異的望著商樓樾,心想王爺是怎麼做到的,稍一轉念猜了個大概,心下暗笑。他雙手抱拳︰「啟稟王爺,既然王妃肯服藥,小人就需要一樣藥引,這需要王爺之力才能辦到。」
「講!」
「需要老王妃珍藏的血龍珠!」
商樓樾蹙眉︰「無可替代?」
「絕無替代!」
「這藥引如何使用?」這血龍珠是他征伐敵國時偶然所得,乃至剛至陽之物,冰雪連天時節置于帳中,猶如三春回暖,草原嚴寒酷冷,所以就將它奉于老王妃收藏。
薩努道︰「火龍珠只做牽引王妃體內陰濕之氣,不會有任何消損。但是——」
「哦?但是什麼?」商樓樾揚眉。
「但是還需要王爺您的內力,屆時用內力逼出王妃體內剩余寒毒。如寒毒不清,終會纏綿不愈,在草原的嚴冬照樣頂不過。」
商樓樾略一頷首,沉聲道︰「薩努,你要的本王會辦到,本王要的,你也必須辦到!王妃若有閃失,你就不必再活著了。」說完,不再看目瞪口呆的一眾醫官,冷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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