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她再去他的家里,他必定會有所防範,好不容易才從他家逃月兌出來,她還要再自動送上門嗎?
左天藍知道短時間內不可以冒這個險,她的鑽石耳釘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拿回來了。當務之急是如何打消他送兩母子去國外的事情,這件事情非常棘手,棘手到了左天藍一籌莫展的地步了。
就在左天藍沉思這件事情時,屠嬌嬌道︰「天藍,百川還有些發燒,我帶他去社區醫院打針。」
「媽……」左天藍叫住了她,「還是我去吧。」
左長河走進來道︰「天藍,容副市長的秘書剛剛傳來消息,說今天約我們談凌雲堂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去,讓你媽來照顧百川吧。」
「好。」左天藍趕忙去換衣服,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上天總算是給凌雲堂一線生機了!
左天藍如是想。
當左長河和左天藍兩父女去到了市政接待室後,他們等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等到容副市長出現,左天藍心里念著左百川生病的事,不禁心急如焚。
「爸,您是不是听錯了容副市長秘書說的話?」左天藍小聲道。
左長河低聲斥道︰「你呀,就是一個急性子,容副市長剛剛上任沒有幾天,公務肯定是繁忙的,我們作為普通老百姓,等等容副市長也是應該的嘛。」
左天藍輕聲哼道︰「我看他是擺官架子而已!純粹的官僚——主義作風!」
「少說一句!」左長河這次拿眼瞪她了。
左天藍無辜的聳了聳肩,讓老百姓等待的容副市長,肯定不是一個為民著想的好市長。
同一層樓,市政辦公室里。
容惜爵正在開會,關于民生醫療等問題,他靜靜的傾听著會議內容,偶爾點一點頭,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親切的領導氣質,卻又不失非常強悍的領導作風。
開完會之後,他的秘書長陳蔚小聲提示道︰「容副市長,凌雲堂左家兩父女已經在接待室里了。」
「我知道了。」容惜爵淡淡的說。
陳蔚一看時間,差不多十二點了,「容副市長,現在開始吃中午飯了,您還是下午上班時再見他們吧。」
「也好,現在我們趕去上午開會討論的醫療試點處,先處理那邊的問題。」容惜爵站起了身,拿過放在一邊的西裝外套穿上,然後大步的走了出去。
陳蔚向其他秘書交待,讓他們去和左長河說一聲容副市長的時間安排。
左天藍一听,直翻白眼,左長河必竟是老江湖,忍耐當然是出奇的好,他連聲說好好好。
「左堂主,先吃飯吧!」左天藍挽著他的手臂。
當左天藍和左長河在走出市政大樓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上車,那個人的背影,和六年前他用高跟鞋擲的那個人好像好像……
也就是說,那個混蛋男人居然也是今天出入在市政?
左天藍只覺得冤家路窄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可是,他來這里做什麼?難道是知道了容副市長要見他們,他特意來搞破壞的嗎?
今天小藍太忙,先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