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切地將煙蒂湮滅在桌上,起身將睡衣月兌掉露出一直刻意煆煉而保存下來的強健肌肉,他極具侵略性地走到浴室,她洗得夠久了,他等得也夠長了。
有力的長臂伸出一撈,看到她細致如牛女乃般潤滑的肌膚冷不丁地一下掉進他發達的肌肉群里,然後像進行莊嚴的儀式一般緩慢而難耐地走向大床。
男人眼中是無法掩藏的,終煙雲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已經膠掉了睡衣,只覺得他身體的那一處像頭猛獸一般一下一下抵著自己的臀部。
她意識到這一點緊張地瑟縮了下,想後悔,但男人有力的手將她緊緊地錮在一點上。
她頭腦中又浮起父母以及兄弟姐妹的一張張臉……
男人低沉而細碎的笑音從喉間點點飄了出來,保養上好的手掌刻意玩弄著她胸前的柔軟。
她閉上眼任他將還沒擦干的身子平整放到床上,她決定不動不搖,任他處置。
「寶貝兒,我不喜歡身下的女人像條死魚……」
男人霸道地吻上她的臉她的額頭她的整個身子,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
「再不給我反應,你那五十萬要縮水嘍?」
說完她壯碩的身子強有力落到她大腿間,兩手將她修長的玉腿猛地掰向兩邊。
「你說什麼!」
終煙雲不敢置信面前的男人竟敢反悔,她不顧夏體最隱蔽的地方被他全力收入眼中,掙扎著反問。
「寶貝兒,那五十萬暫時還不是你的!一切要看你的表現,以為拿別人的錢有那麼好拿麼?」男人開始跟她討價還價,「如此青澀的反映還引不起我武承相的……」
「寶貝兒,」老男人抽回手,燃起一支煙,「你的年齡太小,才十七歲就去夜店歡鬧,遇上我武承相肯要你,完全是你的福氣。你以為是個處女都值五十萬麼?」
靠!終煙雲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原來這老家伙想反悔,看他一身上下全是名牌,連長相也是閱遍花叢的銀見相,本以為從他這兒拿錢容易沒想到——
終煙雲起身,老娘不賣了!
見她打算穿衣服,武承相突然拉她一把,在她「啊」地一聲尖叫中扔回大床。
終煙雲剛被摔在床上隨即頭頂上,全身上被不知名的東西潑灑了一身,她尖厲大叫︰「武承相,你干嗎!」
「嘿嘿!寶貝兒,我們來玩場好玩的,由我主動!」
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他突然來了興趣!
話罷無盡的雨水樣的東西又滿滿地落了她一身,終煙雲聞了聞,是酒!低頭一看,竟然是紅酒。紅酒灑滿了她赤果的身子,連身下白色的床單也像染滿鮮血一般紅艷,「你瘋了——」她微聞一下,知道這是極高檔的名酒,而武承相居然如此浪費!
「寶貝兒,為了你值得——」
他的大嘴欺下,巧舌灼熱驅來,由上到下舌忝遍她的全身,竟然連腳趾也不放過!
終煙雲驚叫地縮著身子,高級大床在彼此的逃捕中褶皺成無數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