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喻回到家,洗了澡,才看見自己的腳背淤青了,腳底也打了泡,輕輕的抹上藥膏後,將自己蒙在被子里,心情煩悶的,腦子亂糟糟的。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能幸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懂事之前,情動以後,長不過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佔喻伸手按下接听鍵,「喂」
「是我,開門!」沈莫南的聲音,驚得佔喻猛的從床上坐起。
「你來做什麼?」
「你在不開門,我就破門而入了!」語氣里帶著隱隱的怒氣。
佔喻起身,一瘸一拐的,打開門,沈莫南果然就站在外面。沈莫南彎腰扛起佔喻就像屋里走去,肩上的人兒尖叫︰「沈莫南,你這個變態,你這是干什麼?快點放我下來。」
男人像是沒听到般,將肩上的人摔在床上,自己也隨之壓了下去,兩個人挨得很緊,進的佔喻不得不閉上嘴巴,擔心自己一說話,兩個人的唇就會觸踫在一起。
「怎麼不叫了!」沈莫南熱熱的氣息噴在臉上。
佔喻側過臉,不看,「你是個變態!你最好滾的遠遠的!」
「沒想到,近幾年你脾氣大了不少,是被陸子墨那個小子寵出來的吧!」想到身下的人兒今天說的話,火氣不禁大了三分。
「關你什麼事啊!我的脾氣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你以前沒發現而已!你滾下去,既然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就自重的給我保持距離!」今天早上的高跟鞋,那天晚上領子上的紅唇印,三年前的雅靜,這個男人的性子還真的是沒有變呢!
「保持距離,看來你的記性不怎麼好呢!」沈莫南一只手順著襯衣勾勒出來的線條游走,身下的人兒紅著臉,開始口不擇言。
「對,你給我保持距離。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你的手拿開!」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尖叫出來的。
「看來那天我的話讓你印象不夠深刻啊,」伸出舌頭,在女敕女敕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啊,沈莫南你變態!我有男朋友了,你這是在做什麼?小心我告你非禮!」
沈莫南扣住佔喻的手,抬起頭,看著,然後輕輕的吐出︰「我說過,你欠我的,你一分都別想逃。」
「我欠你什麼了?你滾遠一點!」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沈莫南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干淨,「怎麼?是迫不及待還是害怕呢?你忘了,你以前最喜歡我扛著你了,還喜歡我這樣,」低頭在脖子上咬噬著。
佔喻掙扎著,內心感到無比的屈辱,過去的,現在的,此時的。「不要讓我恨你!」
「恨吧,大不了我們一起下地獄!」伸手使勁一扯,身上的襯衣便化成了地上的碎片,看著身下美好的胴體,沈莫南可以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是多麼的強烈,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可身下的人兒面無表情的閉著眼楮,連哭都沒有聲音。
輕輕的啃食著美好的鎖骨,佔喻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居然有反應,那樣的感覺比跟陸子墨在一起還要強烈,可是理智在說︰不可以這個樣子,就算愛,也要成為過去。佔喻顫抖著,詞不成句的說道︰「沈莫南,你現在踫的不過是陸子墨已經踫過的!」
沈莫南抬頭,眼楮里黑的看不到底,嘴角上揚,「沒關系,我三年前就品嘗過了,而且比他還要深入。」低頭,繼續。
佔喻氣血上涌,「你怎麼就知道陸子墨只做了表面工作呢?你要是想要听到我在高潮時叫的是陸子墨的名字,你就盡管繼續!你要是能忍受奸尸,我無所謂,你來啊!」毫無理智的話語成功的將正在身上耕耘的男人停了下來。
「算你狠!」
沈莫南松開佔喻的手,佔喻迅速的滾到地上做起來,拽過被子將自己緊緊的裹住,用戒備的眼神看著沈莫南,眼里全是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