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喻掙扎著,想要攔住錢風,但是掙扎的結果便是換來一個更加緊密的擁抱,緊到無法呼吸,身體像是要被揉碎一樣,忍不住的皺著眉頭。
等穆銳函安下心來,才松開,看著佔喻的臉,責備道︰「為什麼回來這麼久都沒有跟我聯系?為什麼將我派去接你的人當作空氣?為什麼我跨越半個中國來看你你卻也這樣對我?」
佔喻這才看見,如此狼狽的穆銳函,頭發亂糟糟,胡子也沒有刮干淨,明顯是連夜沒有睡覺。佔喻這才記起自己已經回家好幾天了卻忘記了跟他報平安。這個男人居然因為自己三天沒有聯系而跨越大半個中國來找自己。這個男人在自己難過的時候會帶自己去吃法國大餐,這個男人會交自己開車然後每天還是喋喋不休的交代交通安全,這個男人在人前的驕傲絲毫不遜于那個人,這個男人有什麼不好?佔喻自己問自己。
上一秒還是滿肚子的怨言,下一秒穆銳函便呆住了。嘴唇上面軟軟的,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手帶上縴細的腰,用心的品嘗,這突如其來的甜蜜。
「呵呵。「穆銳函手握著方向盤,耐心的在路邊等著。
一邊,佔喻跟佔爸爸佔媽媽「解釋」著,自己要到a市去檢查一下嗓子,過年就會回來,要他們放心。雖然很奇怪佔喻為什麼會這麼著急走,但是考慮到是看病,佔爸爸和佔媽媽還是幫佔喻收拾了東西,叮囑了半天,直到佔喻鼻子酸酸的才罷休。
佔喻上車,半天才緩過來情緒,看的穆銳函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給哄住了,才開車回a市。
佔喻穩定了情緒,才想起來,「問」道︰你去a市做什麼?
穆銳函瞪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女人,許久才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還不是找你!」
佔喻理虧的低下頭。半夜兩人到達a市,當車停靠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時候,佔喻開始糾結起來。跟男人去酒店,特別是跟自己名義上的男朋友去酒店,怎麼辦呢?
佔喻下車下的很慢,腦子卻飛快的尋找著各種理由。穆銳函好笑的看著車里的女人,腦子里面的小心思絲毫沒有遮掩的寫在臉上,不由的好心情的調侃起來︰「房間我已經定好了,是總統套房!」
呃?佔喻一臉震驚的看著穆銳函,他怎麼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麼?小聲的問道︰「那單獨給開一個吧,醫生說,醫生說,說我現在………….」
「放心吧,我什麼想法都沒有。笨蛋,下來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佔喻這才放心的下車,低著頭,任由穆銳函牽著自己走進了酒店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