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穆銳函開始毫無意識的跟佔喻說起他的過去。
穆銳函從小生活在一個並不幸福的家庭,父親是個賭鬼加酒鬼,所以小時候的生活可以說是相當的貧困。但是穆銳函的母親是個相當漂亮的女人,就算生活在貧困也努力的賺錢供穆銳函念書。
穆銳函從小就很恨自己的父親,他不明白自己的母親那麼好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在外面徹夜不歸,將一個好好的家庭弄的烏煙瘴氣。
年幼的穆銳函還發現自己的父親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在外面找女人包養,這對于在家的母親來說是天大的委屈,所以穆銳函從小就很恨父親。
穆銳函深刻的記得在自己七歲的時候,那天下著雨,母親因為一份零工所以要很晚回家。早早放學的穆銳函一回到家里就發現自己的父親和一個胖的跟乳豬一樣的老女人翻雲弄雨,好不盡興。穆銳函安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听著隔壁房間發出來的女人的聲音小手緊握。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將這一切打破,是那個女人的老公帶著人找上門來了手里都拿著刀子,揚言要砍死那個在床上正帶勁的男人。
穆銳函冷笑一聲,並沒有沖出去,也沒有報警,而是先用座機給自己ideas母親打電話說自己在同學家因為下雨沒有帶雨具,要她去接。單純的母親很開心的要穆銳函乖乖的在那里等著,自己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穆銳函悄悄的躲在床底,听著外面不斷傳出來的慘叫聲,穆銳函終于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一聲慘叫之後,人聲散去,房間里面都是詭異的靜謐。穆銳函確認人都走了才從床底下爬出來,打開門,便看見名義上是自己父親的男人倒在血泊里,整個人已經被砍得血肉模糊。穆銳函忍住想要吐的沖動上前,用腳踢了踢血泊里的人。
那人發出一絲微弱的申吟聲,穆銳函冷笑,原來還沒有死。倒在地上的男人憑借這生存的本能抬起頭,看見來人是自己的兒子時,眼楮里閃過一絲喜悅,心里慶幸著,這下自己終于有救了,不斷的發出唔唔的聲音,要穆銳函叫救護車。
沒有想到的是,小小年紀的穆銳函並沒有去叫救護車,只是看著這個血肉模糊的男人,冷冷的笑著,看著這個雖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卻沒有盡過一天作為父親,作為丈夫該盡的責任,反而不斷欠下賭債要自己和母親償還。這個男人,原本就該死,在自己過早的懂事之後。
穆銳函說道這里時,面色上面依舊帶著憤怒,杯子瞬間被捏碎。佔喻紅著眼眶,拿過醫藥箱,然後將穆銳函的頭輕輕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安慰一下他,好讓他不要在那麼難過。
穆銳函乖巧的靠在佔喻的肩膀上,任由佔喻用紙巾將他的手弄干淨,在細細的為自己包扎著根本就感覺不到痛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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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看到小穆穆這樣,有沒有喜歡他一點?
瑩瑩,糾結的,飄走。順便來一句,咱家小穆穆深得咱心的,你們就不能要他抱得美人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