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風雪比往日更大,一位白袍神職者緩步上山,停在了昏睡的神槍手眼前。
「這孩子……」神職者搖頭自語道,伸手在神槍手身上畫了幾下,一道金光閃過,神槍手打著哈欠醒了過來。
「又中招了?」聖職者淡淡地說道。
「好……好……冷……」神槍手一邊打著寒顫,一邊點頭。
「這回又夢到什麼了?」聖職者道。
「蛇……」神槍手說著,臉上竟然流下了冷汗。
「進來暖暖吧~」聖職者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神槍手走進了小屋。把漫天亂舞的大雪,遠處野獸的號叫都關在了門外。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個火爐,幾把椅子。
「師父!您回來了!」小loli看到聖職者很是高興,一邊扶著聖職者坐下,一邊為聖職者倒了一壞荼。
「小8呀,以後不要總是欺負‘槍擊盜號豬’。」聖職者指著不住打顫的神槍手道。
小8看了看槍擊盜號豬,哼了一聲︰「誰讓他打我呢!」
「我……我……」槍擊盜號豬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不說了。
小8見槍擊盜號豬不說話,高興地笑了笑,轉向聖職者道︰「師傅,村里病人的情況怎麼樣呀?」
「不太好。」聖職者搖了搖頭道,「病倒的人越來越多了,這黑死病傳染得太快了,這雪山草藥也不夠。我只能暫時控制住疫情……以後……就不好說了……」
聖職者說完,屋里的人都沉默了,近幾周,雪山下的班圖族部落發生了很厲害的傳染病「黑死病」,聖職者剛剛為他們治病歸來。
槍擊盜號豬道︰「司曉風師父不用太擔心了,我已向我師傅發了求援信,他說會和炎彈師父一起趕來的!」
聖職者搖了搖頭道︰「就怕族里的人……等不到他們來了……」
屋里的人又沉默了。一陣大風卷起積雪重重地砸在小屋的門板上。
聖職者喝了一口荼,提高了聲音道︰「外面是誰呀?」
小8和槍擊盜號豬都側耳傾听,卻除了風聲,什麼也听不到。
「真不愧是風魔導士,司曉風大師!!天界禁衛軍指揮使‘性本善’求見!」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司曉風點了點頭,小8隨後打開了門。「呼~」一陣風雪吹入木屋,同時進屋的還有一個小男孩,身著錦袍的男魔法師。
司曉風向性本善點了點頭︰「男召喚,果然是來自天界的,品貌不凡,請坐。」回頭看了看小8道︰「給客人倒荼。」
性本善笑了笑︰「讓司曉風大師見笑了。」然後看了看倒荼的小8和槍擊盜號豬,「這二位是?」
「這位是我的小徒,小8;這位是神聖教庭主教起床失敗的高徒——‘槍擊盜號豬’!」
「嘔?!」性本善聞言打量了下二人道,「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呀!」
司曉風笑著搖了搖手道︰「槍擊盜號豬還算是有為,我的徒弟小8就讓人操心了!」
小8聞言撅起了嘴,沒有說話。
司曉風道︰「貴客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性本善道︰「實不相瞞,我有一個朋友病了,想請司曉風大師前去診治!」
「不知您的朋友得了什麼病?」
性本善壓低聲音道︰「他昏迷不醒,體內好象有一種暗屬性的東西在吞噬他的生命!!」
「黑死病!!」司曉風聞言一驚,手上荼杯險些落地。
「大師知道病名,一定有辦法治愈!!」性本善站起身來,緊張地看著司曉風。
「我也只能維持,想根治很難!」司曉風答道。
「您可否跟我前去救治?」
一旁的小8道︰「我師傅去班圖族治病,才剛剛回來!」
「小8!」司曉風打斷了小8,轉向性本善道︰「救人如救火,我馬上跟你走!」
「好!有勞大師!」性本善深一躬。
看著性本善和司曉風沒入風雪之中,小8嘆了口氣道︰「師傅可真是的……」
槍擊盜號豬也感嘆道︰「司曉風師父可真是位了不起的長者!」
小8關上了門,慢慢坐下,對盜號豬道︰「過幾天,你師父來了……你會不會跟他回西海岸呀?」
「啊?」槍擊盜號豬一愣,「我……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小8一臉的失望,「你最听你師父的話了……」
「我一有時間就會來看你的!」槍擊盜號豬忙道。
小8抬頭看了看他︰「那就是說,你會跟他走……」
「我……」槍擊盜號豬嘆了口氣,低下了頭,「師父正在創建聖教,他需要我。」
「你知道,我也需要你。」小8擦了一把眼淚,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槍擊盜與豬想安慰她,卻不知如何說起。
司曉風大師已經走了二天了,卻一點音迅也沒有,這讓小8與槍擊盜號豬都十分焦急。班圖族傳來消息,因為沒有司曉風大師,已有二十多人病危了,如果司曉風大師再不回來,班圖族可能就不會再存在了……
司曉風大師走的第三天,小8和槍擊盜號豬實在等不了了,他們決定下山去找司曉風大師。
今天的風雪依然很大,小8和盜號豬相互摻扶著走下了雪山。大雪很快埋沒了他們足跡。
「你們好!」山下的班圖族人熱情的向他們打招呼,看著他們精神抖擻的樣子,實在不象是病人。
「你們的病都治好了嗎?」。小8問一位班圖族的大嬸。
「全好了!多虧了天界禁衛軍的‘性本善’大人,是他治好了我們的病!」大嬸熱情的回答著,並指著前面道,「他就住在前面的軍營里!」
小8和槍擊盜號豬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他們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他們決定找性本善問個明白!
一陣大風吹過,疾飛的大雪模糊了他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