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鑽心的拉力想要把她攔腰掙斷,可她沒吭一聲,死死咬著唇瓣,怒視著面前目光如炬的男人。
「撕拉!」一聲裙衫慘烈的扔在了一邊,預示著主人即將面對的風暴。
窗外不知何時已密雲籠蓋,厚重的烏雲翻滾在潑墨的夜色中,樹上的蟬肆意叫喧著,讓室內靡靡危險的氣息,變的愈加煩躁不安。
「轟隆!」一記響雷終于劃破黑幕,蒼白的閃電射向窗內,瓢潑大雨如箭般漫天射向地面。光潔如玉的身子就著昏黃的燈光,伴著蒼冷的閃電,折射出白蓮般細滑的光澤。
血液不通暢中,竟添了幾分飽滿的誘惑。碩大的昂藏從未有過的脹痛侵蝕著理智,讓本就粗魯的舉動越發變得粗暴。
又是一聲震破耳膜的驚雷過後,男人的挺立毫不遮攔的呈現在眼底。楚心怡在心底劇烈的震顫下,極力擺動著身子抗拒起來。
「放開我!你,你這個魔鬼……」怎麼可以,在別的女人嘴里,殘虐的發泄後僅僅才幾分鐘,他怎麼可以再一次……
這還是人嗎?這分明就是一只剛剛掙月兌鎖鏈禁錮,折斷翅膀的魔鬼。
「魔鬼?你還真是敢想敢說的第一人!」魔媚的聲音過後,猶如一把利刃刺入身底。
「啊!」一聲淒厲的痛呼聲響起,飄搖的身子更大幅度的扭動起來,企圖擺月兌身底的糾纏,可引來的是更猛烈的踫撞。
對面的牆壁上,投射下的黑影,曖昧而猙獰,當冰冷的牆壁都因曲線的晃動,而變得快要彎曲時,終于傳來一聲悶重的嘶吼聲,身上女人的身體也如篩子般顫抖起來。
「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的多,果然是只有魔鬼才能揭開你所有的偽裝。」嘲弄到骨子里的話語,令意識尚存的女人,羞憤的幾乎要咬舌自盡。
細白粉蒸的兩腿之間,在女人沒了力氣,耷拉了腦袋後,流出了夾雜著血絲的濃漿。
妖艷的紅色像一株只能依賴樹干生存的藤蔓,緊緊纏繞,徐徐延伸在腿的盡頭。
仰坐在沙發上吸煙的男人,一雙迷離猩紅的雙眼,一刻不離的緊盯著女人的腿部,身體里熟悉的躁熱再次不受控制的涌動而來。
許久,倏然掐滅了煙卷,磨為灰燼,站立起來,大步走了過來……深夜時分,空中的響雷也疲倦了身子,收斂了行為,藏匿于烏雲的背後,留給大地的是黑色籠罩的窒悶壓抑。渾身早已大汗淋灕的駱天軒,在完成了最後一輪沖刺後,終于略顯疲倦的仰躺在肥碩的沙發里。
身體被抽干的同時,心也變的空洞寂寥,沒有征服後的快感,只有滿月復的挫敗感。
只因為女人氣息悠悠,勉強睜開的眼縫里,只剩下永不折腰的譏諷和仇視。
難道他錯了?而且還是錯上加錯?
一個深諳在紅酒里如何下藥的千金小姐,心機狠辣,不擇手段,只是為了得到一個自己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然而,這樣的女人真的會為了一個男人,徹底改變自己的本性,而且還變的月兌胎換骨!
他不相信,只因為不願相信!
可是這份真實不差分毫的容貌,還有鐵證的親子鑒定書,再一次沖擊著他的判斷能力。
有些急切的站立過來,修長的手指,抱著僥幸的一遍遍撫模著面無血色的面頰,最終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這是一張真實的面孔,任何善于偽裝的面皮,也不會貼合的如此天衣無縫。
來自心海深處的從未有過的自我否定,將他的堅持全部摧垮,不禁後退了幾步,站穩後,臉上被南極冰川所凍結,大步走了出去……
剛毅的身子消失在走廊盡頭時,一聲震驚,驚恐的低呼聲從門內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