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飽。嗝——」心滿意足的嘆呼,大小人兒,一同仰躺到床上,突來的受力,充分顯示了床的彈力,可見如雲霧升騰的感覺是多麼的享受。
閉上眼楮,舌忝舌忝嘴巴,旻旻一陣回味,又打了一聲嗝,喜極而泣,「媽,我終于打嗝了,自從記憶也來,第一次覺得打飽嗝是這麼的好,好滿足哦真想這麼吃一輩子」
唉——心柔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受撫模著孩子的頭——對不起,都是媽媽無能。
對了!「旻旻,媽做得還有做的料理,你吃不吃啊?」因為實在拿不下了,才只拿了主食過來,不知兒子還想吃嗎?
「什麼?!」旻旻一骨溜兒的爬起來,黑嗚嗚的大眼楮透露著恐怖。「你、你做飯了。」
「當然,總不能白吃人家的嘛,旻旻我告訴你哦,我做得連大師傅都夸精致呢。」一張淨白的小臉上竟是一片得意之色。齊家的主廚是誰,那可是大師,哈——
旻旻看著那不知死活的女人,悄悄的離她遠了一點。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說自己跟她沒關系,完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臥室的門被踢開了。驚回了心柔正飄渺的魂兒。旻旻連點都不意外,這——理不直氣不壯的,只能無力的垂著著腦袋,等待暴風雨的襲擊。
突來的兩個人見桌上的那空空的碟兒碗兒,頓時利芒穿透的那床上不知好歹的女人。齊耀輕笑著,說出的話可一點兒溫度都沒有。「沒想到你倒還挺會享受的,看來你忘了你是什麼來到這兒的!」他也沒想到一時疏忽了,只想著人暈了就找了個地方安置,(偏偏博叔插手,將她安置了最好的客居室)——也沒派人看守,這也是對于自己防控系統的自信,量這個女人跑不出去,結果就光明正大的在眾人的眼皮地下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她還真當她還是齊家的少夫人,可以胡作非為?看著這個女人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竟曾載到到她的手里,卻不受教訓,仍對她不夠警惕。這下博葒都找上來了。
「你、你,還真是你?」博葒看著一天的心血就是被這個女人毀了,氣的顧不上是儀態了,直指著她,兩眼冒火。她一听廚房師傅的報告,她就知道她又搞砸了,那個女人是哪兒來的,于是就找上了齊耀,有人混進來是他的責任。齊耀一听,就拍了一下腦袋,悔恨不言于表,直接走過,她看出蹊蹺,也跟隨其後。沒想到客室里有人,她什麼不知道。結果一進去就看見早被一掃而空的佳肴,氣的她差點兒失去了理智到底專業的人員,又一想到竟然人在這里的貴賓客居室里,理應是什麼客人吧,敬守一個管家該有的禮儀。博葒硬咽下一口氣,緩色道︰「這位小姐,請原諒身為管家的我不知你的到來,但如果你有什麼要求你盡管跟我說,為什麼要愚弄我們呢。」
「啊、啊哈、哈,那個,對不起——」心柔以為是自己不說明就擅用了。
齊耀眼光斜了一眼,冷哼了一聲,「博葒,你客氣什麼,這個無恥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尊重,你還真當了她是什麼好貨色?」
心柔蹙眉一愣,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听。但又有害怕,生怕他會報復當年的破相之仇,所以就縮縮脖子不吭聲,到底是對他有愧的。沒想到旁邊稚女敕又帶有氣憤的聲音卻不要命的沖過來
「喂!獨眼男!你還是男人嗎?就知道欺負女人,說話就像潑婦,虧我曾覺得你還很酷——我,不準你欺負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