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當出來的時候,已是夜里了,和這位歐氏千金聊的可真長啊——齊瑞澤你究竟滿了我多少——
座位上,歐可雯並沒有走,透過玻璃牆目送季心柔遠去嘴角勾起調皮的笑,又拿起杯子開始又一輪的品味,閉著眼楮,一臉的滿足。
「小姐,你說的太多了——」不知什麼時候,歐管家來到跟前,口里雖是責怪的語氣但面上可是看不出來,一副公事公辦的面癱像。
「不多啊——」抬頭望天,可惜天已黑黑,「呀,什麼時候黑的——唉,我真是好心啊,這麼的為他們解憂解惑的,不知道他們應該怎麼謝我了?」
「亂。」面癱答道。
歐可雯不服氣抬頭瞪他,亂什麼亂!
「小姐這樣有點兒多管閑事了——」這樣一來,恐怕會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不過亂的好。
「哎呀呀,這也是為季小姐能看清眼前的人性啊,好好的選擇,免得又是傷心欲絕啊。呵,我做一次好人不容易,就看他們給不給我們面子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結束了今夜的話題。起身,一轉,又是一個窈窕淑女出了典雅靜逸的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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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柔才一進這燈火闌珊的大廳時,被器物摔地的聲音驚了一跳。只見正坐之上齊瑞澤一臉的陰沉。齊耀站于一側,意味不明的看著她,而旁坐的衛雨燕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得意,她知道她已經轉了空子。
「你到呢離去了?」
「我去見了一個朋友。怎麼了?」她看著他,他想問她什麼,還是要給她按什麼罪名嗎?
齊瑞澤就那樣緊緊地盯著她,這架勢,是三堂會審嗎。一方氣勢如焰,一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沒有後援。
「你看,姐夫,我沒說的錯吧,」衛雨燕緊接著插話道,「她就是見那個歐氏的人去了,還說是見朋友,哦,對了,人家還真是朋友呢,所以才那麼處機心慮的挖我們的機密呢。」
還我們呢,齊耀心中惡心了一把,但現在他什麼也不能說,只期望這出戲早點兒落幕。瞟了一眼正在面前正襟威嚴的老大,真的希望他過後不要後悔啊——
「呵呵——」心柔望向這振振有詞的衛雨燕,「你不覺得你還玩這一套干什麼呢?總是揪著這一點罪名不放,你就這麼希望我是商業間諜嗎?可惜過時了,那天你忘了嗎?」。
那天她行李倒出時,她不是也拿著地上的「證據」給他看嗎,不是弄巧成拙嗎,難道她還想搬出那天的事嗎?
不管有沒有用,在衛雨燕計劃里,就是重復。反正一次不行就多弄幾次,積少成多,讓你百口莫辯,更何況如今的姐夫可不會在向著她了.想到這兒,她拿起桌上的紙袋,拋到地上,從里面露出一張磁片。
心柔看到這里,一切都好像明了了,這個又是「罪證」嗎。一計不成又層出不窮。她突然感到了很累。
不在多說什麼,她抬起頭來,突然風輕雲淡的笑了。
「好、好、好——」一連說了幾個好,當看到他那有回復過去冰冷絕情的臉,她知道這次她是真的非走不可了,但,在臨走之際,她能做的該做的得做足不是。無限淒涼的小臉掛上了兩行清淚,她就是要哭,哭給他們看,兩眼直直望著他問道︰「我說我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信嗎?」。
他的態度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