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提前退休嗎?」。尉遲赤峰毫不客氣的拎起蘇易的衣領。
「別別別,我是一個很敬業的人,我與集團同在,老死不休。」蘇易直打嗦的看著他。
今天都不知道是不是世界末日,這人既然發這麼大的脾氣。要知道在這里可是高薪厚祿。最重要的是美女多又自由,再幾十年他也不會厭倦這里。
「最好是像你所說的一樣,再去調查一下嚴毅軒十五年來的所有資料。只要這近十五年的。」他要知道這十五年來他到底是怎麼生活的。只要一想到這里,就想起了那個女人,既然在他面前再次跟別的男人跑了,看來他不狠一點是不行的了。
蘇易松了一口氣,理了理身上被抓得鄒巴巴的白襯衫。單眼皮的小眼楮眨了眨。在看到尉遲赤峰轉身後迅速逃離這個充滿火藥味的房間、
寬敞擺設奢華的辦公室只剩下尉遲赤峰一個人躺著沙發上,食指與中指間的雪茄一點一點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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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嫂,到外面買幾套干淨的衣服來,快點。」
嚴毅軒橫一踏進門口就急切的對家中的保姆陳嫂說,隨後將古詩語溫柔的放下,讓她舒服的躺著沙發上。
「好……」陳嫂看了一眼古詩語後並沒有多問,將身上的圍裙月兌掉後急促的走出屋子。
大明星歌王嚴毅軒的住宅,並沒有在高山腳下的別墅,也沒有在市中心的豪華住房。只是一間不足八十平方兩房一廳的小套房,位落在郊區外不起眼的一個小區里。
裝潢簡潔大方而溫馨,沒有奢華的擺設,不算寬敞的客廳擺設著一張米黃色的沙發套椅與一台舊式的電視機,電視機旁邊的那部破舊的電話。其外就是在陽台外面那張木質搖椅了。
「什麼關系。」嚴毅軒打開醫藥箱,剪裁好一塊小紗布,拿出箱中一瓶藥粉倒在她腳底下的傷口上。
古詩雨瞬間怔住。似乎沒有注意到他所說的話。
他們兩個到底是兄弟關系嗎?為什麼會區別這麼大呢,一個溫柔得像童話中的王子,一個殘狠霸道得像魔鬼。但是兩人眉宇間的氣息是那麼的相似。
現在的她更不知道怎麼辦了,從踏出孤兒院開始的憧憬,到現在的不知所措。
「什麼關系,你跟他?情人?員工?還是……?」等了一分鐘後沒有听到回復的他又重復了一次。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將她帶回家,這個女人讓他很想要細心的呵護保護她。
「……」古詩雨給他的回應是先是一愣,後又是一個勁的搖頭比劃著手語,滿臉的驚嚇。
有苦說不出,她很想要解釋一下自己的身份,可是她沒有辦法,或許就算她說了人家也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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