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警察,請找一下夏靜桅小姐,有件案子要請她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天都這麼晚了,我們少女乃女乃有點不舒服正在睡覺,少爺不在家,你們能不能明天再來!」
「事關人命,麻煩叫醒你們少女乃女乃!」
「可是——」
靜桅是被這樣充滿了力量和危機感的聲音吵醒的,事關人命四個字傳到耳朵里的時候,她再也躺不下去,拖了拖鞋就沖出了房間。
「路子驍他怎麼樣了?」
顯然她的突然出現把坐在客廳里等著的兩個警察,還有正要給唐炎寒打電話的秦媽給嚇著了。
三個人都齊刷刷地往著只穿一身純白睡袍的她,各種神情都有!
年輕的實習警察眼里盡是驚艷和同情,年長的警察一臉懷疑和好奇,秦媽的眼神除了驚訝,還有些不屑,她是唐家的老佣人,來小倆口的別墅伺候這個新少女乃女乃本就不樂意,更何況這個新少女乃女乃還是臭名在外。
「路子驍怎麼了?」她又問
「植物人!醒過來的機會只是千分之一!」年長的警察沉重地說著,眼神一刻沒離開靜桅的眼。
也許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可以泄露她內心的想法,可以看出她任何作案的動機,可是靜桅卻出奇的冷靜!
「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跟你們走!」
「不行呀,少女乃女乃,少爺不在家你不能就這樣跟他們走呀,萬一被記者拍到……」秦媽著急地說著,拿著話筒的手僵在空中,不知所措。
「不用了,我闖的禍由我一人來承擔!更何況唐炎寒或許並不打算管我!」她有些自嘲地說著,徑直上樓抽象了衣服!
就連警察沒有想到過她會這樣積極的配合,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衛衣就上了警車。
「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可以,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一下唐太太!」年輕的警察開車,年長的警察試探性地問著。
靜桅的臉紙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頭一直偏向窗外。對警察的問話她好像听見了,又好像沒听見一樣,只是自顧自地說︰
「他曾經為了救我,被十幾個小混混群毆,被打到吐血都不讓我受半點傷害!我一直以為我將來會嫁給這樣一個肯為自己去死的男人!」
「可是你卻沒這麼做,而且你還很有可能親手毀了他的一生!」
窗外夜色朦朧,車內靜得出奇!誰都能听得出呼吸聲中的凝重!
再看到路子驍的時候,頭上被綁了白白的紗布,各種儀器,插管都扎在了他的身上,靜靜地閉著眼躺在那里,眉頭還皺著,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睡夢里都無法釋懷一樣。
她的心揪著,那兩道劍眉就像一只無形的手揪著她的心,呼吸不暢,心每跳到一下都能感受到被刀一下一下劃著的感覺。
或者她真的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夏靜桅,你怎麼可以這麼狠!他為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你為了嫁進什麼破唐家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你怎麼可以這麼狠!」誰也沒有想到,官惜恩不顧自己的名媛形象出現在這里,瘋了一樣的把夏靜桅推倒在了地上,怒不可遏地控訴著。
恨不能沖上去狠狠地抽她一個耳光,以泄心頭之恨,可是年輕的警察輕而易舉地控制了她所有沖動的舉動,她根本沒有辦法爆發!
而她沒有解釋,沒有說話,手心傳來的絲絲疼意席卷了整個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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