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謙緊盯著裴歆,半晌後才放開桎梏著女子的手臂。
裴歆趕緊坐起身,先是拉攏了自己那殘破的衣衫,隨後揉了揉兩只手腕,雪白的腕子因為男人的蠻力而呈現出淡淡的青紫色。
「你想談什麼?」程少謙看見女子手上的淤青,心中突然攀升起一股莫名的懊惱。
「如果我當你一年的妻子,你真的會放過我的哥哥和……梅莉安嗎?」。裴歆思索了片刻,不由地輕聲對著男人詢問道。
「除非你的肚子夠爭氣,否則,基本上時間不會改變。」程少謙的藍眸意有所指的瞟向裴歆平坦的小月復,使得女子困窘地拉緊了襯衫。
「你真的不會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裴歆懷疑地瞅著男人。
「不要質疑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程少謙開始有些上火,為什麼這女人總是有本事惹得他失去冷靜。
「倘若……倘若我真的為你生下孩子,若是個女孩,能不能讓我帶走?」裴歆也不能斷言自己一定不會懷孕。而且,生下來的孩子,還有男女之分。一半一半的事情,那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休想!」程少謙想都沒想就一口否定了女人提出的問題。
「為什麼?你要的是繼承人,若是女孩,那不就……」
「誰規定女孩就不能成為繼承人?我沒有那麼迂腐的觀念!」程少謙煩躁地打斷了她的話,深邃的藍眸寸寸啃哧著女子的衣衫不整的媚態,感覺下月復不斷竄起火熱的陣陣騷動來。
「是嗎?」。裴歆說不出自己是高興還是失望,高興的是面前這個男人沒有重男輕女的觀念,失望的是他連百分之五十的期盼都不肯給她。
「那我能否保有孩子的探視權?」她重新燃起意思的希望來,繼續問道。
「你想太多了,等你的肚子里真有我的種之後再說。」男人的一句話打斷了裴歆的幻想。
她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逐漸的了解了面前的男人的冷漠與無情。
「你還想談什麼?」
裴歆淺淺地嘆了一口,垂著頭,絕望地搖了搖。該問的,不該問的,有的,沒有的,全問到,還要再問什麼?!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程少謙嘲諷地勾起唇角,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這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要跟個女人上床,還得征求對方的意願?向來只有他不屑,只消他一個眼神,哪個巴黎社交圈的頂級交際花敢說個不字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裴桓的妹妹,是他報復的目標,就憑她的姿色還入不了他的眼。
裴歆身軀一僵,緊閉雙眼,認命的重新躺回了床上。
女子的模樣,引來程少謙嗤的一聲笑︰「這麼迫不及待?」藍色的眸子搜尋著她的身軀,僅著襯衫的女子露出雪白的大腿,他撥開那殘破的襯衫,除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雪白無暇的胴體在他的面前一覽無遺。
修長的手指似的輕畫過她的頸項,鎖骨,隨後停駐在隆起的粉丘,邪惡地繞著粉紅色的小圈打起了轉,藍色的眸子卻一直緊盯這她壓抑的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