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裴歆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令人悸動的訊息時,便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痛楚沖昏了她的神智,疼的她不由自主的一聲尖叫,晶瑩的水珠立刻由眼角溢出。當所有炙熱的火團化為利刃般割刮身軀,她忍不住的嚶嚶哭泣了起來。
程少謙定格般的停駐在女人的體內,額際隱隱浮現跳動的青筋,顯然他也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他知道身下的女子是純潔的,由調查報告中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她身邊追求者不斷,卻沒有一個男人能突破她的保護膜,所以她至今仍清純的宛如白紙一般。
程少謙一向不屑踫觸太過純潔的女人,那會讓他反胃,而且太過純潔的女人也不宜擺月兌,所以流連在他身邊的女人一直都是閱人無數的交際花,今天他卻為了她破了例,惡意折下了她這株女敕苗,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他伸出舌舌忝去她臉頰上的淚花,不知不覺中顯露出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耐心地等待著她適應他的入侵,然而她卻讓他疼痛又歡愉地按捺自己熾熱的,即使他的驕傲已叫囂著想開始沖鋒陷陣,他卻仍為哭泣的她強忍了下來。
「可以了嗎?」。汗水由他的額際滑下,滴到她露出的肩胛處,他忍不住地在她耳畔低語,就為了等她的一句話。
裴歆抽泣地看著男人臉上的痛苦表情,她不懂他突如其來的溫柔,他不該是恨她的麼?為什麼停止掠奪的行為?是為了她麼?只因為她哭了?
心頭泛起絲絲的溫軟,她伸出手去怯怯地為男人擦去額際的汗滴,他長得真好看。如果他們不是在這樣的姻緣下相遇,也許……也許她真的逃不開面前男人蠱惑人心的魅力——
女人的溫柔輕撫引來男人的低聲嘶吼,雙臂撐*開她嬌柔的雙腿,臀部有力的律動了起來。
他再也等不及了,如果再堅持著等到她的回應,那他一定會死,被自己的壓抑而死,細碎的吻落在裴歆的臉頰上,耳際。舌頭順著她滑女敕的肌膚而下,留下一條濕潤粘膩的路徑。
一口吞下女人嬌媚的蓓蕾,似饑渴的嬰兒般用力吸吮。
「唔……」疼痛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法言語的酥麻感,裴歆無助地攀附著男人有力的臂膀,依附著任他強取豪奪——
(由于河蟹關系,此處省略——若看完整版本,請移步群共享——)
她的悸動緊緊包裹他的昂藏,男人低吼一聲,彪悍狂猛地在她的體內制造出一波波的快感與悸動,在她深深的嬌吟聲中,釋放出灼熱的種子,全數澆灌進了那密園的深處——
趴伏在女子的胸前徐徐地喘著粗氣,兩人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聲,汗水因肌膚的接觸而嬌容在一起。
程少謙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兩道濃眉高高蹙起,自成年以來,這次可以說是他第一次完全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完全沉浸在歡愉中,他無法否認身下的這個女人帶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歡愉,即使已適度發泄,歡愉留下的悸動仍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