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聊著聊著,他們的話題又繞到了護士工作上,書記說︰「小麗,就說zha針吧,我問你,為什麼有的護士zha針會疼,有的護士zha針會不疼;輸液過程也是這樣,有的護士給你輸液,十分舒服,有的則不一樣,老是穩穩作痛,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這個嘛,說起來也是挺復雜的。」
「你就慢慢說給我听听吧。」
「好 。」
「那我就獻丑了。zha針要因人而異,水腫病人靜脈往往不明顯,應按靜脈走行的解剖位置,用手指壓迫局部,以暫時驅散皮下水分,顯露靜脈後再行穿刺為好。肥胖病人的靜脈較深也不明顯,但較固定,不滑動,模準後再以30°斜角深進針,回血後將針頭稍挑起送入血管內即可成功。有的病人血管比較脆弱,應該選擇從血管旁側進針,刺入時,針頭方向與血管平行,針進血管時不能用力過猛,原則是寧慢勿快,持針要穩。」
「小麗,你zha針很專業啊。」
「這是當護士應該掌握的基本技能技巧,如果zha針方法不到位,會給病人特別是小孩或老人造成痛苦的。」
「說到底,實際上這也是個服務質量問題。」
「怎麼講?」
「為病人提供優質服務,就不應該使病人造成這樣或那樣的痛苦。」
「你說得極是,如果一個護士好幾次給病人造成了痛苦,你給他的印象永遠好不了。尤其是小孩,他見到你就跑得遠遠的。」
這天,小麗就在書記身旁和他聊天,書記也沒有感到厭倦。當然,小麗和他聊天十分注意間歇和午後休息,同時還不時地給按摩、推拿,使他的身體得到放松,不至于過分疲勞。
時間過得真快,很快到了晚上十點多鐘,小麗想,書記該休息了,于是她開始安排書記漱洗,完了用熱水給他擦身,給他泡腳。然後她給書記鋪被子,安排書記就寢。
當小麗和他再見時,他有些依依不舍,但又不能強行留住她。
應國匡躺下之後,倒是很快迷迷糊糊睡著了。到後半夜,他醒來之後,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突然間他想起了昨夜的夢,小麗好象在向他緩緩走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楮,眼前什麼也沒有,他的手慢慢地移向呼叫開關,呼叫開關終于撳響了。
沒過多久,小麗來到他的面前,應國匡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睡不著?」
「噢,是這樣,我還是再給你按摩按摩吧。」
「好啊。」說著自己平躺在床上,等待著小麗給他按摩。
小麗還是像昨夜那樣,從頭部開始,十分認真、仔細地按摩著,才過去十幾分鐘的時間,書記的心跳卻突然加快了,當小麗按摩他的雙腿時,無意中踫到了他的那東西,已經怒發沖冠了。按摩完了,他很快坐了起來,一雙眼楮怔怔地看著小麗,嘴巴動了動,又沒有說什麼。他向小麗招了招手,讓小麗坐到他的身邊去,這時,他迫不及待地說︰「剛才我真的好想你,因為這才睡不著的。」
「是嗎?我現在已經在你身邊了,你該睡著了吧。」
應國匡看了小麗一眼,認為小麗也是處于旺盛的年齡段,老公又經常不在家,她不可能不去想那事。從昨天夜里的情勢看,小麗不是不願意和他做那事,而是有些後怕或者有些擔心。想到這里,他大膽地伸出了雙手,將小麗很快拉入了自己懷中,緊緊地抱著她,看著她……小麗她十分清楚應國匡這時在想什麼,想干什麼,她在他懷中沒有掙扎,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這樣雙方對視著,足足對視了一分多鐘,他看到懷中的小麗臉色紅紅的,就象秋天里熟透的隻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這時,應國匡實在憋不住了,他原本的本性一下暴露無遺,應國匡看著小麗的紅臉,輕輕地說︰「這幾天由于心情關系,一直沒有仔細地看你,來,今天讓我好好看看。」應國匡一邊欣賞,一邊說著,給了她一個甜蜜的吻。這時的小麗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我就是一只貓,也不能扔在一邊不管啊,他實在太不理解女人的心了,你為啥老在外面不回來看看我呢?想到這里,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自己猶如玫瑰一樣的嘴唇貼到了應國匡的嘴上,細細的品嘗這其中的美味。然而她的心仍然「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呼吸也急促起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出軌,第一次和別的男人……
但是,她又想,現在已是下半夜了,該不會有人來吧。經他一點撥,自己確實也有點想那個了。再說,他也怪可憐的,就讓他享受一下吧。想到這里,她就豁出去了,整個人躺在他的懷中,任其擺布……
隨著接吻的深入,應國匡的手開始不寂寞的在小麗的身上搜索著,慢慢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小麗自己解開了那個多余的包包,並將它放到了一邊。應國匡用右手輕輕的撫摩著她那柔軟白女敕的肌膚,當他的手慢慢地接觸到雙峰時,不斷地擺弄著她的小葡萄,小麗興奮極了,主動的將身軀貼向應國匡,手也不停地開始撫摩對方。
這時,應國匡喘著粗氣將身體壓了下去。同時,應國匡不停的在小麗晶瑩的肌膚上親吻著,雙手再次抓住她那豐滿的堅挺輕輕的揉捏著。小麗再也按耐不住強烈的刺激,身體不停的在應國匡的身下扭動著,一只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的背後模索著,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擺動,俏臉也變得艷紅。過了一會兒,小麗變得面如桃花,眉眼如波,張著誘人的小嘴輕聲的申吟著。
雲雨過後,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享受著偷情之後溫馨愉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