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悠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已經沒什麼人了,畢竟他們出門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們剛剛進門的時候一個服務員就快步走了過來迎接他們。董先生、董太太你們來了,請往這邊走,我們給你的留了一間廂房,你的朋友在里面等你們。謝謝你小林。不用客氣。小林因為之前因為讓一位客人故意刁難的時候遭到董國慶的解救所以每次他們來的時候小林都會很周到地招呼他們,現在的小林已經升為經了。
心悠我們終于把你們給等到了,等了這麼久我們以為你們都不來了,你看我們茶都已經喝了幾壺了,我們正想買單走呢。但是我們要是走了又不好意思,你看我們今天在這坐了一個早上就喝了幾壺的茶我們都不好意思呢!那你可以先點些東西嘛!邊吃邊等的我們也不會怪你的。美女啊我們為了等你耶你竟然可以這樣說我們真是很不負責人哦。什麼不負責任?我又沒有叫你。沒事的。你們在這間房間就是坐到我們下班也沒事的,小林趕緊說。我知道有你幫我們嘛!但是我們自己不好意思嘛!沒事的,我在去給你們砌壺好點的茶,你們稍等一下。好的,那就麻煩你了。心悠,小偉呢?哦,他很快就來了。小偉干嘛了?這個時候還去哪里?小偉去接一位貴賓了很快就會回來的。貴賓?嗯,貴賓?什麼貴賓啊?看著心悠神秘的笑容向周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到底是誰啊?貴賓到底是誰啊?別想了就憑你那裝滿草的腦袋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到的。你。看著向周指著自己那顫抖的手指心悠笑得更加的沒心沒肺,最後還笑得旁若無人地倒在易寒的懷里。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向周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又無話可說。別笑得那麼的猖狂小心等下肚子痛,向周恨恨的說。心悠喝點水吧。易寒淡定地給心悠到了一杯水還送到心悠的嘴邊。看著兩人那副淡定的模樣向周就知道自己是問不到什麼的了,因為那兩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的。想到這里向周干脆安靜的坐下來,反正自己早晚會知道的只是差時間的問題而已,既然問不到還不如靜下心等。你們真是的這樣也能吵個不停的。媽媽,我們是在溝通然而已。是啊!要不我們坐在這兒不是很無聊了嘛。是啊听他們這樣吵吵鬧鬧的挺好的。我以前很少听到這些的。是嗎?爸爸相信你以後你會常常听到的。我知道,但是現在要是再想听听應該不行了。為什麼?你們看,董國慶指著門口出現的人說。那兩位應該就是我們等的貴客吧。
水生兄你來了快點過來坐吧。董國慶沒有看易寒直接招呼易水生到自己的身邊坐下。易水生的身邊還有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他們都認識。就是他們都見過的杜笑笑。除了心悠跟易寒還有心悠的媽媽其他的人都為杜笑笑的到來的事感到困惑,因為他們想不到杜笑笑跟他們的關系。杜笑笑坐下來後面對易寒開口叫了一聲「哥」。這一聲哥就像是在平地的一個響雷瞬間把他們炸得暈頭轉向的不知所雲。易寒你什麼時候有個妹妹的?向周第一個問,但是向周的問題沒有人能夠幫他解答。看著沉默的大家向周只模模鼻子繼續安靜地喝茶。易寒沒有應但是易寒也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坐著。只有心悠知道易寒隨著杜笑笑的那一聲「哥」的時候易寒的情緒波動到底有多大。那一聲「哥」的震撼甚至于超過了面對易水生的時候易寒的激動。易寒現在的手還在顫抖著,但是易寒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從易寒緊握著自己的手可以看出。沒有一個人不願意有自己關心跟愛自己的家人,只是生活中的波折常常會因為某些事情而導致人們掩蓋自己的情感罷了。就像易寒的那樣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過,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但是一個人活在現實的日子就不能真真正正的與世隔絕。就像一個沒有家的人如果看到別人一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的時候心里的那種既向往又渴望的那種心情。一個人總免不了于外界接觸。人都是有思想有感情有血有肉的,不管你是裝得多麼的無所謂但是你騙得了世人騙不了自己的心。就像是易寒就算外面再冷但是內心依然狂熱。易寒這些年以來一直用冷漠來武裝自己,武裝得是那麼的成功但是最後卻經不起一聲「哥」字的沖擊。小偉這一次的出場不再是笑嘻嘻的了,小偉很正經的坐了下來然後就安靜的坐著了。大家都是安靜的坐著的時候那種場面是多麼的尷尬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去沒有人去打破這種詭異的安靜。杜笑笑叫了一聲得不到易寒的回應時就有點不知所措的坐在易水生的身邊了,易水生看著還是老樣子的易寒也是那麼的不知所措的,兩個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存在的尷尬。但是他們去絲毫也不敢退縮,因為跨出第一步已經很困難了,閑雜他們既然已經跨出了第一步就絕對不能退縮。是我造的孽,我就要自己解決才行,易水生不斷地告訴自己。爸爸你這些年來雖然沒有好好地關心過我,但是你也讓你曾經所無心犯下的錯折磨了大半輩子了。什麼都夠了。易寒你的悲劇死因為我的媽媽才開始的,我要替我的媽媽贖罪,所以這輩子我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的原諒,這就是一直以來支撐著杜笑笑的支柱,要不然杜笑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撐到現在的,易寒的冷淡還有易寒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是自己最害怕。但是自己的父母的確和虧欠了人家的太多了,自己有責幫他們贖罪。所以杜笑笑今天接到心悠的電話時杜笑笑二話不說就來了。
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們先點菜吧,最後還是董國慶開口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