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的大手插進如墨的直發間,楚心怡沒等男人用力,就自覺地抬起了小臉。不逃避,不迎合,淡漠的眼神看了過去。
男人的眼里閃過一抹異樣,但僅僅一瞬間,眼底充斥了陰霾。收了手後,扔下一句話,大步向浴室走去,「月兌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心迅速下沉到谷底,該來的,該承受的,終將到了面對的那一刻。
十八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紀,在經歷了一場浩劫後,竟成為她轉變為女人的分水嶺。
膚如凝脂的身子藏匿于錦被下時,緊閉的雙眼在撲蝶般的羽翼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緊跟著雙手也緊抓住身底絲滑的床單。
「撕拉」一聲,遮體的錦被被甩在床的一角,一陣涼意漫過身體表面,緊接著結實光滑的身體表面傾身而上。
羞憤,恐懼各種情緒糾結而來,生生啃噬著斑斑駁駁的心房,她只求一切都快點結束。憑著這男人對顧雪嬌的厭惡程度,估計也不屑踫自己幾次。
就是不知道,一次是不是就能懷上?
「把你的眼睜開!欲擒故縱的戲碼也該收場了,你果然比半年前聰明了。」陰冷嘲諷的語調表露著男人的不能容忍的怒氣。
「今天我就徹底成全你,不但讓你上我的床,還要為我生孩子。」楚心怡的心再次墜入谷底,身子莫名戰栗開來。
上床,生孩子,本是愛人之間做的兩件最唯美的事情,經這個男人口中說出來,變味成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帶著懲罰的揉捏侵襲而來,毫不憐香惜玉的在稚女敕柔軟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的青澀身子,經不住這樣曖昧的召喚。心里抗拒著,可緊閉的雙眼還是加速了跳動,緊咬的牙關也配合著「 」作響,臉頰開始燃燒起來。
男人肆意的撥撩著,修長的手指,在一個火候適中時大力摳掐了一下,身底的女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嬌吟。
「啊!」楚心怡不受控制的喊出聲時,耳邊傳來男人嗤之以鼻的冷哼聲。
瞬間空虛感和羞恥感撕咬著她僅存的意識,雙腿難耐的蜷起,卻引來男人更多的嘲諷,也留給男人最好的機會。
桃紅的面頰再次渲染開來,一下子紅的似煮熟的蝦子。應在男人眼底後,倏然停了手上的動作。
詫異之後,倏然睜開雙眼,落入眼底的是肌理分明泛著古銅色的胸腔,甚至還留著性感的水滴,但健壯的雙臂卻青筋暴起,目光再不敢向下移走。
這一刻她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男人似乎沒了耐心,粗魯的抓起滑女敕縴細的雙腿,大手固定在腰部,準備用最原始的動作,完成人類固有的傳宗接代的使命。
腰身一挺,在敏感的觸踫到一層阻隔時,停止了動作。質疑的神色在眼底劃過後,變為懲罰的怒火。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從身底一波更甚一波的襲來,幾乎痛的她將要昏厥過去。
似有一把利劍,鑽心剜肉刺穿身體,欲將她一劈兩半!
在意識痛的快要靈魂出竅時,楚心怡虛弱的斷斷續續的哀求起來。可換來的是男人更為凶猛的動作,求饒的聲音變的越來越微弱,身子卻莫名的劇烈震顫起來。「終于露出你婬dang的本質了。」男人鬼魅般的魔音響起,拼力拒絕的哀求,听到他耳中似變味為主動邀請的渴求,激的他越發肆意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