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放任兒子管別人叫爸爸,教唆兒子漠視他,遠離他,再堅固的心房也轟然坍塌,在巨痛之下,撕裂她的念頭都有了。
由此,他改主意了,或許他本就錯了,女人的態度,強勁的對手,讓他不得不主動出擊,甚至不惜用上極端的手段。
突如其來的唇齒曖昧,足可以讓喬欣婷腦袋發懵死機。小臉吃痛的下意識縮成一團,迅速紅腫起來的櫻唇吐出一聲嚶嚀,「嘶!」
男性象征的喉結,大力的上下翻滾後,大手後移,拖住女人的後腦勺,讓她沒有逃離的機會。如潮水般的吻,密密的蓋了上去,漸漸的輕柔了起來。
是她的味道,卻從沒有這般的美好過,猶如山澗的清泉,滋潤著他的五髒六腑,四肢百骸。瞬間,沸騰的血液中都混合了她的氣息。只怕一切都是幻影,緊張沉迷的緊緊摟住柔女敕的身子。
最初的沉淪,是她的身子,別人的姓氏。後來的淪陷,是別人的身子,強加了她的感覺。
現在,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個真實並獨一無二的她,所以他失控了,想要的只有更多。
唇齒纏繞間,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濃重,薄唇忍不住下移。女人掙開扣子的襯衣領口處,幾處紅痕就著外面昏暗的光影,瓖嵌在瑩白的肌膚表面,也深深地刺痛著男人的眸子。
頭猛地扎了進去,用自己更為大力的吮-吸,覆蓋上只屬于自己的印記。
喬欣婷終于被這扎心的啃咬所驚醒,羞愧,憤怒齊涌了上來,讓她不顧一切的拼命推開了男人的身子。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浮在頭頂,被車頂的金屬質地遮擋後,久久回蕩在寬敞的空間里。兩人動作定格,只有濃重急促的呼吸聲,交替著流瀉出來。
一只大掌鎖了過來,緊緊掐著縴細的脖頸,喬欣婷沒動也沒吱聲,痛苦的閉了眼。
「女人,我等著你跪求的那一天!」而後,倏然收了手,狠狠地摔門下了車。
喬欣婷睜了眼,眼底已是滿盈的淚水,有些狼狽的迅速下了車,還未站穩腳,車尾就冒出滾滾黑煙,急駛了出去。
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心身懼疲的垮了下去,一下子跪在泥灘里,雙手捂住嘴巴,小聲的哭泣起來,豆大的淚珠奔流而下。
她打了他一巴掌,為什麼心會這麼痛。就他對她犯的錯而言,就是一刀子要了他的命,她都應該不會皺一下眉頭才對。
曾今的痛,現今的痛,層層疊加,直疼的撕心裂肺,唯有透過淚水借以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手腳早就冰涼,太陽穴激烈的似打鼓,額頭痛的似要裂開,才掙扎的站立起來,腳步跌撞的向門里走去。
第二天被鬧鈴吵醒時,全身酥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可還是硬撐著起來,倒了杯水,拿了藥幾口喝下後,冒火的嗓子,才有了潤涼的感覺。
轉身,走過去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母親和兒子,氣色還不錯。簡單的洗漱後,拿了錢包,向外走去。
在附近的小攤上買了早點,折身往回走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面前。